”二哥哥的傷無大礙吧?”衛宜寧問。
衛阿鸞歎道:“大夫說了要靜養,三個月後才能下地。”
“既然大夫說了需要靜養,那就靜養好了。”衛宜寧寬慰道:“隻要不再傷著就能養好。”
衛阿鸞雖然擔憂,但在小輩麵前也不便多說,就說:“今天的事沒嚇到你吧?我聽你大哥哥他們說了,京城這是怎麼了?這些日子出的可都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小姑姑不用擔心,我沒事兒。”衛宜寧笑道:“我就是特意來看看二哥哥。”
“我還要去老太太那邊,讓杏花先陪你過去。”衛阿鸞道:“彆急著走,晚飯就在這兒吃,回頭我叫你三哥哥送你回去。”
衛宜寧答應了一聲,跟著丫鬟來到邵桐的院子裡。
此時邵楠和邵楊也都在,見衛宜寧來了還有些意外。
衛宜寧先問了邵桐的傷勢,而後才把自己從朱太夫人那裡聽到的事情說了。
“起先我在燕家,他家八公子曾給我看過失物單子,我看了,發覺那上頭每一戶都丟失了青金石,而且八公子也跟我說了,那天端王世子被人追殺也極有可能是因為他那天也戴著那個嵌了青金石的束發冠。”衛宜寧分析道:“我今天聽了祖母的話,忍不住把這些事和二十幾年前的青衣奉天教聯係起來。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想。我不便去燕家,還請大哥哥代為轉告燕吧公子。”
“你放心,我稍後就去他們府裡。”邵楠說道:“隻是現在都是推測沒有真憑實據,隻好私下裡查罷了。”
“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咱們大膽假設後須得細心求證才是。”邵桐說道:“但今天朝你們下手的那些人的來曆才是我最關心的。這些人幕後的主使一天不落網,我就一天不放心。”
衛宜寧自然明白,任誰一想到有一個隱在暗處想要伺機害人性命的人存在都會如被針氈。
更何況邵桐把韋蘭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他如今需要靜養,不能隨時守護,難免更加心焦。
“放心吧二哥,”邵楊說道:“我已經派了人在韋家外頭日夜保護了,保證連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二哥哥,你好好養傷,”衛宜寧也說:“燕家的人也去了不少。”
邵桐知道燕雲堂對韋蘭珊有意,自然會派人保護,邵家和燕家派去的人也不算少了,又何況韋家姐妹隻要不出府,對方也就無機可乘。
“天色晚了,我要回去了,”衛宜寧起身道:“如果有事我再來。”
“五妹妹,母親說要留你吃了晚飯再回去的。”邵楊憨憨地說。
“不了,”衛宜寧:“小姑姑還要料理那些被殺的家丁後事,我就不在這裡添亂了。咱們是自家人,也不必客氣。”
邵家三兄弟聽她如此說也就不再強留了,邵楠送衛宜寧出來。
衛宜寧怕衛阿鸞不讓她走也就沒特意去跟小姑姑道彆:“大哥哥替我向小姑姑說一聲吧!就說我改日再來。”
“我送你回去。”邵楠道:“天色晚了,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
衛宜寧想了想也沒拒絕,到了門前上了馬車,邵楠起了馬跟在後麵,一直把她送回了智勇公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