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不可能做好人,多半是憋著大招呢。我曾讓世子幫我打聽過劉煥回京究竟是誰的主意,”鐘野喝了口酒說道:“都是朝廷中的老臣,這幾位和徐家和敬王爺平時的關係都不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受誰的指使。”
“難怪呂銀姝那麼有恃無恐,”衛宜寧輕輕歎了口氣說:“當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我覺得小姑姑他們之所以離京也和她有關係,這個呂銀姝和她的丈夫劉煥還真是來者不善啊!”
“咱們現在隻能猜測,手裡沒有實在的證據不會有人相信的。”鐘野也覺得為難:“我帶來的那個人就讓他在這裡休養吧,還得麻煩你找人來照顧他。”
“這都是小事,回頭我就讓春嬌兩口過來。”衛宜寧道:“他們兩個勤快又嘴嚴,不會走露風聲的。”
之後鐘野又問起衛宜寧衛宏安和韋應爵最親的情況,這兩個孩子都是他的徒弟,和他的感情很深。
“他們兩個自然總是念起你,我們自然得勸著,說你過些日子就會恢回府了。”衛宜寧笑的有一點牽強。
現在負責審理鐘野案件的可不是之前的盧大人了,光看對鐘野抓捕的聲勢,就知道他對鐘野絕不會友善。
鐘野看得出衛宜寧對自己的擔心,心裡既甜又苦,實在舍不得衛宜寧,可他又說不出口,於是從懷裡摸出一隻巴掌大的小木馬遞給衛宜寧道:“這是我在假山洞裡無事可做的時候刻的,留給你玩兒吧。”
衛宜寧有些驚喜的接過來,一邊反複看著一邊說:“鐘公爺你的手可真巧,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這隻小馬也是用胡楊木雕刻成的,連馬鬃都根根分明,十分傳神。
“其實很粗糙不能細看的,”鐘野有些難為情:“難得你不嫌棄,我也就是沒事刻著玩玩兒。”
鐘野之所以雕刻馬,是因為衛宜寧的屬相是馬,這是他的初衷。
可衛宜寧卻沒有察覺,因為鐘野本身就很喜歡馬,又何況鐘野自己的生肖也是馬。
兩個人坐在一起說話,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黃昏了。
期間鐘野幾次進去查看那人的傷勢,雖然看不出有沒有減輕,但也並沒有加重。
隻是依舊昏迷著。
“宜寧你快回去吧,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出來快一整天,彆讓家裡人惦記。”鐘野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有多舍不得衛宜寧,隻有他自己知道。
“鐘公爺,你自己要多保重。”衛宜寧心中有不舍,可她知道這不是任性的時候:“千萬千萬要小心。”
“放心,我命大著呢!”鐘野伸出大手在衛宜寧的頭頂揉了揉,像哄小娃娃一般:“我半夜的時候會離開,你叫照顧他的人後半夜來就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