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玉露這個大花魁才是主持人的最適合人選,不論身材和相貌,都是繼承了當年豔壓天下的蕭皇後。
不過嘛,現在的玉露已成了天上人間的大東家了,退居幕後才是最好的選擇。
況且,人家高低也是一個公主,雖然是亡國公主,若在拋頭露麵,確實有些不太合適。
“我去那邊三樓雅間會會客人,你在給師師鬆鬆勁,讓她彆緊張,講錯了也沒事,萬事有我呢!”
徐錦鳳叮囑了一句後,便端著酒杯去了東苑雅間。
他也不管什麼尊卑了,直接就從第一間開始敬酒。
“孔兄,這裡的氛圍感覺如何?來來來,我先敬你一杯。”
“彆彆彆,你和我姐喝一杯就成,我可不能沾酒。”
孔方然趕忙推辭。
孔穎琳的酒量可沒有遺傳給兒子和孫子,倒是這個孫女兒,意外地繼承了他的酒量。
“孔小姐,又見麵了。我乾了,你隨意。”
徐錦鳳豪爽地一口飲儘。
孔若溪微微一笑,也沒推脫,直接一口乾了。
看著姐姐和徐錦鳳對飲,孔方然暗暗偷笑,隨後說道:“徐兄啊,你這還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啊。不過我還是有一些擔心啊,你這架勢做得太足了,胃口也吊足了,你對一會的演出節目可有把握啊?”
是啊。
萬一接下來的節目沒有達到人們心中的預期。隻怕底下那群人會將這天上人間給拆了!
千萬彆以為這是在開玩笑!
“放心吧孔兄,我做事,十拿十穩!倒是你這身子骨如何了?就怕你一會堅持不住呢。”
徐錦鳳打趣道。
孔方然挺直身板:“放心吧,算命的說了,我能活到二十二歲!”
他早已看淡生死了。
倒是孔若溪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那是老道士胡說的,你可彆信。”
孔方然笑道:“姐,現在徐兄也在,節目也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還要賣關子嗎?不如現在悄悄透露一下嘛,一會的演出到底是什麼?”
孔若溪瞥了徐錦鳳一眼,立刻變得麵紅耳赤起來。
她嗬斥道:“都說了讓你彆來,你非不聽!一會出糗了可彆怪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提醒你!”
徐錦鳳點頭附和,深以為然。
孔方然這個小年輕若能把持得住,他名字倒過來寫!
被這麼一說,孔方然的好奇心更加重了。
到底是什麼節目?
該不會是那種少兒不宜的春宮……
不對不對。
姐都在呢,怎麼可能出現那種傷風敗俗的東西!
徐錦鳳笑嗬嗬道:“孔小姐,方然兄也是成年了,有些事情,該讓他自己闖一闖,保護的太好了反而會害了他。”
孔若溪則是顯得若有所思。
是呢!
弟弟十九了,親戚們也都在勸,讓他趕緊成親,為孔家留個後代。
但弟弟義正言辭拒絕了。
他不想孩子出生了就沒有父親,更不願拖累了女方。
父親和祖父便將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畢竟,孔家不能絕後。
那麼唯有讓她招一個贅婿。
想到此處,孔若溪眉宇間便浮起淡淡的哀傷。
孔家看似無限風光,但卻有著斷絕子嗣的危機。
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徐錦鳳問道:“對了孔兄,你會釣魚嗎?”
“釣魚?”
孔方然一頭霧水。
這話題轉的是不是太生硬了?怎麼突然就扯到釣魚上了?
“嗯,會釣嗎?”
徐錦鳳重複道。
“之前祖父為了訓練我的耐心,倒也讓我連續釣了三年的魚。我也從中獲得了一些明悟。”
孔方然點頭道。
他不能做一些太消耗體力的運動,像騎射秋獵之類的貴族運動,都與他徹底絕緣,故而也就隻能釣釣魚了。
“會釣就好,不過近段日子,你還是得繼續保持釣魚。”
徐錦鳳笑道。
“徐兄此言何意?”
孔方然不明所以。
“孔兄照做便是。”
徐錦鳳神神秘秘一笑,便轉頭對孔若溪道,“孔小姐,借一步說話。”
有些事情,還是先彆讓孔方然知曉,不然患得患失起來,就會好心辦壞事了。
孔若溪俏臉上也是布滿了疑惑之色。但見徐錦鳳神情認真,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她商量,便跟著徐錦鳳走入了內屋。
近距離感受著這個男人的氣息,孔若溪麵色也是紅潤起來。
她捋了捋秀發,遮掩自己的慌意,道:“有什麼事?還得繞開我弟弟?”
徐錦鳳直言問道:“孔兄這病是從娘胎帶出來的吧?”
“嗯,請過無數名醫了,都沒治好,連龍虎山的道長都束手無策,還斷言活不過二十二歲。”
說起弟弟的病,孔若溪就非常心疼。
這是一種十分罕見的先天心臟疾病,隨著孔方然的繼續成長,會繼續壓迫心臟,直至無法為全身供血。
“其實,我有一個法子也許能醫。”
徐錦鳳神情凝重道。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