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北秦皇朝暗流湧動!一花雙生真相浮出水麵!(1 / 2)

“報,大公子,狂刀先生進城了。”

“報,殿下,狂刀沒回白府,他在城北閒逛。”

“回稟主上!狂刀先生在城北遇到了一人,與之迅速離去,卑職實力不濟沒能跟上,請主上責罰!”

……

王府,後花園。

皇孫嬴元弘半躺在太師椅上,雙眸半張半闔,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每過一刻鐘,便有一個下人進來稟告。

在聽到狂刀進城後突然跟彆人走了,他悄然睜開了眼眸,問道:“那人是誰?”

侍衛道:“觀其樣貌著裝,應該是一名刀客。”

“能入狂刀法眼的刀客,絕對不會是無名小輩,會是誰呢?”嬴元弘喃喃道,“查!一定要查清楚!”

“卑職領命!”

侍衛急匆匆離去。

嬴元弘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皇祖父病危,各位皇叔伯蠢蠢欲動,兵聖領兵在外,唯有拉攏你,方能爭一爭那個位置啊……三日後的菊園之宴,莫要讓小王失望!”

嬴元弘,野心勃勃!

想要借著為狂刀接風洗塵的名義,在三日後的菊園,舉辦一場鴻門宴,將那些競爭對手一網打儘!

而能否成功,就要看狂刀是不是站在他這邊。

狂刀趕回鹹陽,肯定是奉了兵聖白淵的命令。

而在諸多皇子皇孫中,他是最討皇祖父歡心的,他相信,狂刀一定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與之同時。

大秦皇宮禦花園,兩個老者正在池邊亭中對弈。

一人身著青袍,麵容威嚴,持白子,但此時棋盤中,白子岌岌可危,一條大龍馬上就要被黑子屠掉。

另一人,身著簡樸的麻衫,白發蒼蒼,與田邊老農無異。

他隨意落下一子,便見禦花園上空天地變色,棋盤中,那條黑龍突兀地活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將白龍吞噬殆儘。

青袍老者目露苦笑,棄子認輸:“四十年了,從來沒在你手上贏過一次,你就不能讓我一回?”

“此乃我之兵道,寸土不讓,一往無前。若是讓你一回,我之道就會崩塌。”

麻衫老者麵無表情道,“說正事吧,你看好嬴元弘?”

青袍老者歎道:“我沒幾日可活了,總得選出一個繼承人吧。元弘在我這麼多孫子中算是最優秀的,我不選他選誰?當然,我也給了其他皇子皇孫機會,他們都能爭上一爭,誰贏了,這個皇位就傳給誰。”

青袍老者正是大秦皇帝嬴離。

而與他對弈的麻衫老者便是兵聖白淵!

將東陸五朝中最弱的大秦打造成了最強皇朝,這兩位君臣功不可沒。

“隨你便,反正大秦誰當皇帝,狂刀便是他手中無堅不摧指哪打哪的尖刀!”

白淵說道。

他對誰繼任大秦皇位並不關心。

嬴離苦笑道:“你不看好元弘?”

“要我說真話?”

白淵微抬眼簾。

嬴離見狀哪還不知白淵的意思,他歎道:“可惜老三自敗給孔穎琳後,日日借酒消愁,都二十五年了啊,他還沒走出來。”

二十五年前,嬴離最為出色的第三子嬴柯出使大梁,與孔穎琳鬥酒,狂飲三天三夜,最終落敗。

在這之後,嬴柯便消沉了下去,終日與酒為伴。

白淵笑了笑:“誰知道呢。”

嬴離瞳眸驟然一縮:“你又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這是你皇家的事情,我一個老頭子就不摻和了。酒也喝了,棋也下了,走了,走了。”

白淵說著便站起身。

嬴離苦笑道:“你又要去哪?不留下來看看誰能勝出?”

“我說過了,誰勝出都可以,隻要是你老嬴家的種就沒問題。近日我感精力不濟,得去萬花穀找那娘們借點花精補一補身子。”

白淵轉身離去。

一步百丈。

不過短短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這老家夥倒是比我瀟灑多了。”

嬴離滿臉無奈。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金陵城。

“公子,花奴來了。”

徐錦鳳剛邁入宅院大門,白洛風便迎上來,小聲嘀咕道,“她等了有好一會了。”

“她一個人來的?”

徐錦鳳道皺皺眉。

“嗯,獨自一人來的。”白洛風提醒道,“看她模樣似乎有心事。”

“嗯,我去會一會她。”

徐錦鳳點點頭,隨即快步走入前堂。

花奴見徐錦鳳回來了,嬌豔欲滴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色,道:“徐先生,您回來啦!”

“這幾日太忙了,香香呢?近日沒有偷懶吧?”

徐錦鳳頷首笑道。

花奴道:“小姐自知拜入先生門下時日最短,故而日日都在溫習《孟書》,從未落下過先生布置的功課。奴婢看了也是有些心疼呢。”

徐錦鳳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香香儒道天賦非常好,可不能浪費了。對了,再過幾日,我會在麓山開書院,香香也要搬過去,你回去後通知她一聲。”

花奴驚愕道:“啊?要住在麓山上嗎?”

“香香乃是我的門生,此事我便做主了。”

徐錦鳳乾綱獨斷,根本不給花奴任何拒絕的機會,隨後道,“對了,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花奴內心糾結了一番,終下定決心,咬牙道:“先生可還記得數日前提過的【見憂草】?”

“嗯,此草隻有你們萬花穀才有吧。你可記起什麼了?”

徐錦鳳眸光不經意地瞥向了花奴。

花奴渾身一顫。

暗暗想到,徐錦鳳的威嚴真是越來越盛了。

被這麼一瞥,便覺窒息感傳來,四周空氣也是驟然凝固,讓她不敢撒一句謊言。

當然,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欺騙徐錦鳳。

她咬牙道:“先生,萬花穀確實有將【見憂草】賣給中原人,此事雖不是我負責,但我偶然間也是見過那個中原人。”

徐錦鳳倒是沒有急著想要知道此人是誰。因為這事絕對和楚家脫不了關係。

他心中在想,花奴為何要告訴他此事,到底又在謀劃什麼?

花奴見徐錦鳳麵無表情,心中猛然一驚,立刻跪了下去,慌張道:“先生,奴婢並非故意拿此事要挾你,隻是……”

“隻是什麼?”

徐錦鳳擺擺手,淡淡說道,“起來說話吧,在我這裡不興跪拜,說出你的條件便是。”

花奴深吸一口氣,眸光慢慢變得堅定下來:“先生,我想要自由。”

“自由?”徐錦鳳訝異地挑了挑眉,“怎麼,花滿月穀主虐待你了?還是花香香打你了?”

他其實並不想幫這個忙。畢竟得罪萬花穀穀主絕對沒好處。

換句話說,花奴下注的籌碼,太輕了。

花奴見徐錦鳳不為所動,便繼續加注:“若大人不嫌棄,我願意在大人身邊為奴為婢。”

徐錦鳳戲謔道:“你覺得,我會用一個背叛她自己主子的侍女嗎?”

花奴麵色唰的一下就變得慘白如雪。

她乃花精化形,確實沒有考慮到人性,或者說,她沒有人類那麼狡詐。

“先生,奴婢並非這個意思……”她急忙道,“奴婢就直說了,以前收購【見憂草】的人奴婢不清楚,但近幾年來收購之人名叫楚懷義。”

“你如何確定是他?”

徐錦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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