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風見幫女人解開繩索即將要將繩索落地時,肌肉鼓鼓囊囊的男人凶神惡煞地衝了過來,頓時吸引了他們全部的注意力,準備去應對。
在他們的身後的女人暗搓搓和男人對了個眼神,一隻手摸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妃荔餘光往後瞄了眼,女人的位置果然變了,看來她的猜想沒有錯誤。
利用彆人的善心,對彆人施惡。
她和風見前後互退,她退到了後麵,風見上了前。
男人朝著風見動了手,風見好歹也是練過的人,是警察,所以沒什麼問題。
至於妃荔越發感受到了對方的靠近,她的手臂便不著痕跡地朝後揮出,擊中對方的胸口趁著吃痛後反應遲鈍的機會,即刻扼住了對方的手腕。
她闔了闔眼,眸色冷下,入目便是女人手中的電·擊·木倉:“請君入甕,也得看甕裡麵的人能不能打破,這個甕結不結實。”
話音剛落,手用了力扭著女人的手變形中掉落了武器,隨後她瞥到了那邊大塊頭借助身體體形優勢讓風見警官占不了上風,於是乎她毫不猶豫一個手刀把人打暈在了地上。
一把順走武器後,她飛身衝上前,使用上了安室透最近新教她的一些招式,狠狠一拳砸到男人的麵門上,砸得他眼前昏花。
之後使用上了許多柔道裡的招式,最終以個三角絞收尾。
風見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語,哈羅狗狗跑到人旁邊嗅了嗅,嫌棄地又躍到了妃荔身邊求安慰、求抱抱。
它隻是一隻受到了驚嚇的狗狗,需要小姐姐溫暖的嗬護。
行雲流水的動作,出招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明顯的練家子,打架時給人的壓迫感堪比自家上司。
他深深懷疑人生:諸伏景光同事的前女友這麼可怕的嗎?!簡直可以說是一“刀”一個。剛才溫柔撫摸狗狗的美人......直接成了一朵霸王花。
風見覺得上司那麼照顧妃小姐,是因為妃小姐需要人暗中保護。即使她知道妃小姐有點兒武力,可真的沒想到她如此凶殘。
那人許是身體體量在那兒,暈了會兒又醒了準備起身。
妃荔一瞧補了刀,又手起“刀”落把人砸暈在了地上,她無辜地看著風見:“風見警官,快點兒喊人把人逮走吧,太危險了。”
風見特彆想說,人要醒就被你打暈,哪裡危險了。
不過形象他還是要的,嚴肅地點頭撥打電話喊人過來。
他剛準備說下一步安排,就瞧見妃荔在摸著人衣服口袋裡的東西,緊接著一柄黑黢黢的危險品被摸出。
她握著裡裡外外看了看,風見直接把手伸出去,夠不到也要伸,他朝她喊了一聲:“彆動!這很危險,讓我來。”
“哦。”一把上了保險的武器有什麼可怕的,她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
隻是她不能解釋自己技能的來源,所以乖乖放到了地上。
人估計沒多久又要蘇醒,妃荔乾脆把繩子拿過來,用著無比熟練的動作把他們的手背到了後背捆綁起來。
風見被震撼到麻木,但還是忍不住詢問:“妃小姐,你怎麼綁人綁得那麼熟練?”
“你說綁繩子啊?”妃荔晃動了下手中的繩子,偏了偏首微微聳了聳肩,“因為最近和透君在一起的時候,經常練習,要不然我也沒法綁得又快又好。”
透君?不就是他上司。
在一起練習綁繩子,怎麼這麼奇奇怪怪?
莫不是上司高瞻遠矚,知道靠彆人保護總會有漏洞,所以就把一些平常、好用的方法教給妃荔,這樣妃荔就能靠自己解決大部分的事件。
越想他越覺得有道理,不愧是自家上司,就是比他們想得深一層。
和風見一起抓了這倆人後的一段時間,風見喊來的人到來了,妃荔隔了很遠都聽到了警笛的聲音。
她邀請著風見:“風見警官,你拉那個男的,我帶著這個女的,我們去和你的同事彙合吧。”
風見心中長歎一口氣,感覺他也沒出多少力,全被妃荔一個人給乾了。妃荔要是來當警察該多好,有這樣的同事實在省心。
看警車屬實看習慣的妃荔瞧著警車非常親切,坐上去一點兒都沒生疏感,一路上的路也很是熟悉。
等到了警視廳,走完了流程,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了處理枝枝事件的部門那邊詢問了下情況。
案件差不多了,枝枝也差不多能入土為安。
妃荔得著手安排後墓地了。
心中提起墓地,又身處警視廳,她不禁想到了崽崽們的親爹們,要不最近兩天她去他們埋身的墓地祭奠一下,送上一些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