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跟著走進世良在酒店的房間門口,世良不著痕跡地和她拉開了些距離,頃刻間妃荔便察覺到有人從側麵快速接近她。
顯然世良和她的媽媽商量的計劃便是引她過來,暫時先將她製服,以保證她們的絕對安全。
世良的媽媽瑪麗就算信任她也會這麼做,這是她多年養成的習慣,何況對她本人並不了解,更不會輕易相信妃荔。
對像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當然是把自己的生命掌控在自己手上才最為放心,而不是把選擇權交到彆人的手上。
妃荔飛速反應過來,最近練習的小光奪木倉絕技在赫然轉身看到對方手中的武器時立刻使出,右腿超準對方的手掃去,與此同時她的手趁機奪過的手木倉。
雖然瑪麗並沒有給手木倉上膛,大概隻是想抵在她身後,嚇唬嚇唬她。
對於這樣的變故,世良睜大了眼,連忙過去阻止了她們倆的對峙。
被奪走木倉的瑪麗和端起木倉對準瑪麗的妃荔都死死盯著對方,饒是世良說了一些話,倆人一時間依舊是劍拔弩張,各自都未放下自己的手臂。
“媽——”這個稱呼剛喊了一般就卡在了嗓子眼,隨即世良轉向妃荔尷尬地擺了擺手,“妃姐姐,一切都是誤會,是誤會。”
妃荔撇了撇唇角,瞧著同樣唇角下撇、神情嚴肅的瑪麗說:“MI6,赤井瑪麗......”
猜想得到了證實,對峙中呈現的平穩狀態即將被打破,瑪麗冷著聲:“你到底是誰?”
“赤井秀一的朋友。”說罷,妃荔手指輕輕一勾,手木倉木倉身一轉,看不清她的動作她就已經將武器塞入了自己的口袋。
“秀哥的朋友!”
世良震驚萬分,回想到了上次她提到她哥哥時妃荔的反應,她眉眼闔起:“你之前根本不認識秀哥。”
妃荔淺笑一聲:“我確實認識他,但是就算我認識他,也必須表現出毫不相乾。”
瑪麗冷哼時忍不住咳嗽了幾下:“為什麼現在又主動透露出來?”一瞬間,瑪麗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妃荔家的小女嬰和她妹妹家的寶寶小時候長得很像,也許眼前的女人正是她糟心好大兒留下的“債”。
“我要對付組織,不希望你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妃荔眉頭擰起,解釋了一通:“我想為我在意的人報仇,我們的目標相同,都是組織,沒必要像現在這樣試探來試探去。”
世良見自家媽媽聽了這話後也開始收了勢,心裡稍微鬆了口氣:“媽媽,我們和妃姐姐也不是敵人,妃姐姐還是秀哥的朋友,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吧。”
能動動口解決的問題還是彆動手來得好,這倆人要是動起手來,感覺能把這間屋子都給拆個稀巴爛。
一旦動了手,吃了對方的招式後,想要再收手就難了,可能要到其中一個人倒下才會停止。
妃荔也不奢求對方能真的和他們一條心,隻要在他們實施計劃時彆來搗亂就好。
“FBI最近被組織盯上,我們打算借此機會打擊組織。”具體的計劃不方便和她們透露,畢竟她們也沒表現出要和他們一起對付組織的意向。
世良輕撐著下巴,喃喃自語:“FBI......”妃姐姐和FBI有所聯係,看來真的和秀哥是好朋友。
瑪麗瞧著妃荔的眼神變了不少,隱隱約約多了些長輩的審視。
說實話,她們最近也無法對組織造成什麼打擊,誰讓她無法恢複身軀沒法進行反擊呢。妃荔提出的要求,對她們來說並不難辦。
不過瑪麗這麼多年的警惕性沒有那麼容易就打消,她問道:“你怎麼證明你和FBI,和秀一的關係?”
想要讓彆人信任自己,證據自然得準備齊全,之前她想到世良和她媽媽,即便那時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摻和進來,但她確實提前做好了準備。
從FBI那兒取得的赤井秀一的證件此刻就在她的懷中,隨即她拿出來遞給了她們。
“赤井秀一的FBI證件,應該可以證明。”
世良匆忙打開一看,映入眼簾的就是她秀哥的證件照,不過她無法確定這個證件是真的還是偽造的。
於是乎湊近了她的媽媽說:“媽媽,你看看呢。”
瑪麗翻來覆去檢查了一下,點了點頭,這個是貨真價實的FBI證件。眨眼間,又是一聲咳嗽忍不住發出。
進門到現在,妃荔聽見瑪麗咳嗽過好幾次了,A藥的副作用在她身上的體現比柯南他們更加嚴重。
各個組織之間可以因為利益聯合,在這種情況下,她們無論幫不幫忙都說得過去。
瑪麗凝視著她開了口:“幫了你們,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
妃荔毫不思索:“關於組織的一些最新情報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應該也在查羽田浩司案吧。”
凝起的目光出賣了她們的想法,她們確實想知道更多羽田浩司案的線索。瑪麗的丈夫赤井務武正是在調查羽田浩司案後失去了蹤跡,也許在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離開了人世。
“可以。”
妃荔透露了一點:“羽田浩司的那塊角行將棋如今在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的若狹留美老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