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那名FBI也算了,他們得抓緊時間逮住這個可恨的破壞了他們計劃的“蘇格蘭”。
妃荔所在的樓高,且不像這邊的樓人煙稀少,她想下來得浪費一段時間。
伏特加這位司機聽大哥的話以最快的速度往那邊開,並給朗姆那邊上報了這件事。
車內的基安蒂深陷失控狀態,恨得牙癢癢怒吼著:“絕對是蘇格蘭!絕對是他!我認得他的眼睛,還有他的狙·擊·習慣!!”
科倫按著傷口點著頭:“是他,他喜歡狙·擊彆人的肩部。”
“還有那把木倉,”基安蒂惡狠狠地說,“就是他在組織用的那一把。”
伏特加反應過來:“我記得那把木倉不是給了黑麥、赤井秀一?赤井也死了,那麼這木倉不就在FBI。”
這人正好救了FBI,正好有所關聯。
朗姆那邊比平時的速度還要更快一點:“務必把他給我活著帶回組織!!money!!!”
“嗬,就算是亡靈從地獄裡爬出來,我也會讓他後悔這個決定。”琴酒唇邊掛著殘忍的笑意。
兩座樓的直線距離並不算遠,妃荔背著包剛跑到了車旁,就看到了逼近的黑色的保時捷的身影。
就是她打開門躍進車內的瞬間,被琴酒敏銳的視線捕捉,車子在她的後視鏡裡已經快要貼到一起。
第一次直麵組織的追擊,妃荔的心難免懸著,不過動作沒有亂,在保時捷將要堵住她的去路時,她的車如同一支銳利的箭飛出去撕開了他們想要封鎖的口子。
“他們追上來了,暫時還在我的掌控之中,計劃不變。”一心二用著的妃荔在說完話後凝神靜氣不停往外衝。
隻是事發突然,FBI設下的路線不能用了。
妃荔是真的感受到了那種不知何時會落到頭頂的危機感,更能體會透君臥底組織的如履薄冰。
她的車技是被自家大兒子他們誇過的,但是此刻應對組織她竟然有些吃力。那輛黑色的保時捷如同牛皮糖一樣,貼過來後怎麼甩都甩不掉。
她一路甩,他們一路追。
琴酒的實力確實很強,她就算趁著拐彎甩掉了他們一陣,他卻能成功推理出她開車前去的方向。
當她免不了有些急躁時,耳邊突然傳來了安室透的聲音:“小荔,我在家裡等你。”
他明明很擔心,說話時卻必須說得平靜,為了不給妃荔增加心理負擔。
“透君......”
“零,我想喊你零......”說著她瞥了眼鏡頭,暗自咬了咬牙,又追上了一段距離。
她凝著的眉眼還是有些嚴肅,不過說出了這話她的心情好像雀躍了些。
“零,等我把他們引到沒人的路,我就打爆他們的輪胎,讓他們想追也不好追。”
當然還有假裝自己不注意,情急之下丟失了藥的戲要演一波。
安室透自然很喜歡自己心愛的人叫自己的名字,他知道小荔現在緊張的情況下也需要自己的鼓勵:“我很喜歡你喊我的名字,等你回來,你想怎麼喊都可以。”
“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嗎?”妃荔一時來了興致,腳下的油門更是不要命地踩。
安室透回應:“什麼都可以。”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妃荔撲哧一笑。
能夠聽到他們聊天聲音的FBI像是吃了無數冰冷的狗糧,很想大喊一聲:“現在這個情況,就不要再調情了,趕緊保命才最重要!!”
比起憂心忡忡的FBI,安室透對妃荔十分信任,並認真詢問她現在到達的地點,指揮著她、安撫著她。
開著開著她看到了附近的一大片海水,路上也見不到什麼人了。她想試著用狙·擊·木倉攻擊他們,然而不太方便,要是有把手木倉就好了。
驟然她想起了從瑪麗那裡搶來的手木倉,隨即從腰間摸出,一邊踩著油門,一隻手打開了車門,身子半傾倒的那一刻另一隻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對準輪胎就是果斷一木倉。
伏特加閃躲及時,沒能夠擊中,她遺憾地“嘁”了一聲,還想再來一次,琴酒抬手就扣下扳機。
妃荔馬上閃身回去,緊接著借助後視鏡瞄準進行反擊。
又是追逐了好一陣,妃荔人都麻了,組織真的好像一條du蛇,不把人咬死誓不罷休。
就在此刻,車子發出了一聲聲警報,她人更麻了,油箱快要見底了......
不過!如果她的油箱要空了,那麼琴酒他們的車應該也快支撐不住了。
畢竟她這輛車,油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