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鍋,都扣在了FBI頭上。
因為他開的這輛車不是他自己的,而是FBI的,組織查後也隻能查到FBI。
“那就好。”
沒有追到人把人逮回組織的琴酒他們一行人,尤其是伏特加和基安蒂簡直氣急敗壞。
琴酒的神色和眸色中沒有溫度,跌到了極點。然而人沒抓到還是得儘力抓住一切線索,滴落的鮮血被取樣帶走。
朗姆聽到人沒抓到,感覺這些人全都是飯桶,好幾個人逮那麼一個都逮不到,固然有對方有隊友及時把人帶走的緣故,但更多的是倆狙·擊·手被人占據先機。
這個人不是像之前的那些無所謂逮沒逮到的人,如果真的是蘇格蘭,那麼這就是一個非常好幫助藥物研究出的實驗品。
之前組織為了確認死掉的屍體是不是蘇格蘭的,對比過血樣,這次琴酒取到的血樣剛好可以檢驗一番,看看是有人裝神弄鬼,還是死人真的活了過來。
與此同時,安全屋內。
妃荔恢複了自己原本的模樣,傷口依舊在手臂上。
她長歎一口氣露出那隻受傷的胳臂,耷拉著腦袋:“透君,真的不嚴重。”
安室透眉頭緊擰,幫她把血汙擦拭乾淨,然而剛擦完,狹長的傷口又滲出了血液。
一瞬間瞳孔緊縮,耳邊好像出現了木倉聲和血液噴濺的聲響。
“是不是很疼?”他艱難地發出聲音詢問。
“不疼的......”妃荔看他黯然的神色,心裡心疼,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她不經意間湊近到了他的臉頰邊,在他臉上啄了啄:“你看,我還能對你做這種事呢!”
“撲哧。”酥酥麻麻的感覺撓得人心裡癢癢,安室透被她的話逗得哭笑不得。
他拿出了止血的藥撒在傷口上,再用紗布完美包好。
這才有心情和她說話:“小荔,你怎麼會想起來這樣安慰我?”
妃荔捂了捂臉:“這個嘛。”
她才不說她這是想占便宜呢,而且沒有嘗試過的事情總是有種想試試看的念頭。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不對勁,安室透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不過小荔,你的膽子不夠大。”
“欸?”
“如果想要表達自己的喜歡......”安室透的指尖覆在了她的唇瓣上,看著她不斷變紅的臉勾了勾唇角,“應該。”
她瞪圓了眼,心跳無比劇烈,比剛才被琴酒追還猛烈。
要不要——
要不要?!
妃荔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說實話不好奇不可能。剛才安室透說她膽子小,她非常不服氣,於是乎當即學著電視劇裡樣子環住了他,一口“咬”了下去。
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誰讓她有滿滿的好奇心,而安室透作為一個正常人,喜歡的人主動他怎麼可能退卻。
等倆人難舍難分地鬆開對方時,妃荔害羞地捂著嘴巴,心裡想著原來和喜歡的人親吻是特彆甜蜜的一件事。
耳麥的另一頭,FBI和工藤夫婦他們麵麵相覷,所以說安室先生把人帶走後,到底怎麼樣呀?
他們根本聽不見,因為耳麥已經在進入安全屋後被安室透給掐了。
“估計沒有事,他們沒有聲音之前說是到了安全屋。”
赤井秀一瞥向說話的卡邁爾:“或許現在不應該打擾他們。”三十二歲有過兩任女朋友的他大致能猜出他們在做什麼。
這種情況下,最能促進感情的發展。
卡邁爾愣了愣然後臉和脖子紅意連成一片,很多美劇裡受傷後發生的情節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確實不應該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