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小鬆和小光分彆被帶到了一處地方。
看著乖巧聽話身為組織臥底蘇格蘭兒子的小光比較受到重視,直接被領到了琴酒麵前。
小小的身軀得仰著腦袋才能看清琴酒的眼神,渾身開始發出戰栗,眸中的焦距在這一刻也失去了。
“嗬,這就是蘇格蘭的崽?”
微微闔起的眼神極具壓迫力,小光直接一頭栽入了剛才把他帶出來的組織成員身上,像是在從他的身上找尋一點兒安全感。
伏特加上下打量了下:“和蘇格蘭長得確實很像。”
話音剛落,通往此地的通道裡傳來了暴怒陰沉的聲音,下一刻,肩膀位置纏著繃帶的基安蒂到了裡麵。
凶狠的眼神登時落在小光身上,小光偷瞧了眼曾經和他練習過狙·擊的基安蒂這時的情況,心中止不住想著:彆看媽媽平時買東西會糾結,對付敵人的時候真的......不會猶豫。
“就是他!蘇格蘭的孩子,嗬嗬。”基安蒂單手就想伸過去一把把他給掐死。
然而琴酒一個眼神過去,基安蒂噤若寒蟬。
這個孩子抓來可不是給她泄憤用的,而是有其它更大更多的用處。
“喂,小子,你想不想你媽媽死?”伏特加凶神惡煞地嚇唬著小光。
小光死死揪住身邊人的衣服,大大的貓眼裡蓄滿了淚水,腦袋搖成鈴鐺哽咽地說:“你們彆傷害我媽媽好不好?”
“不想你媽媽死的話,我們問什麼你都給我回答,懂了嗎?”
小光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
至於另一個房間內的小鬆麵對著的人就沒有琴酒那麼有壓迫力,而且他也不是蘇格蘭的兒子,所以應對起來比較輕鬆。
妃荔這時候心裡明明知道孩子們能應對,但是她就是壓製不住心頭的焦急,再多呆一段時間,她怕不是看著門外的方向能看成個望兒石。
或許是背後監視著她的人覺得差不多了,冰冷沒有溫度的電子音再次籠罩著整個房間。
“你想再見到你的兒子嗎?”
她緊緊咬著下唇,攥緊了雙拳:“你們到底想我做什麼?!”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隻要你們不傷害他們......我願意回答你的問題......”
沮喪、低落的情緒藏在每一個字的音節之中。
朗姆譏誚地勾勒了唇角的笑意,孩子果然就是媽媽的軟肋,尤其是她這種視孩子如生命的人。
對付她這樣的人,可能她自己死了都無所謂,但是對她的孩子下手......結果截然不同。
“那個叫小光的孩子,他的爸爸是誰?”
妃荔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煞白,一副萬分難以啟齒的模樣,然而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得不說。
提到這事,她裝出有些崩潰的神情:“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那時候我因為男友鬨矛盾分手,心裡特彆難受,結果喝醉了酒遇到了他發生了意外。”
“......我怎麼也想不到會這樣,就那一次意外......”妃荔內心很憂傷,看來她真的得在組織成員麵前社死一遍。
好在之前已經模擬過類似的情形,她演出來倒是情真意切。
本來她的劇情已經編得十分完善,但是零幫她過了以後,指導她回答的時候對方沒問的時候就可以有一搭沒一搭的回一回。
如果說得太過流暢和清楚,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懷疑,懷疑是不是提前準備好的文案。
妃荔想著自己編寫的狗血劇情,真有些不忍直視。什麼古早內容情節,不說詳細也好。
天知道她怎麼想得出“她”想和鬆田好好過日子,結果鬆田非要到處亂來給萩原報仇,結果他們爭吵分手的劇情。接著就是她心裡悲憤,喝醉了酒遇到了長相出眾、性格溫和的組織成員蘇格蘭,一不小心就來了個電視劇裡的俗套情節。
過了一會兒,電子音背後的人竟然要她把這些都說清楚。
妃荔:......零猜得真準,幸好給我畫了重點。
她一五一十地詳細描述起來,這個時間段可以過度描述,多說些廢話也沒關係。
朗姆聽著這些聽了一部分直接讓她說重點。
妃荔順順利利地說著,演完了這一場景的戲份。說到後麵,總是讓她說起小光爸爸相關的事。
“你們是因為小光的爸爸才盯上我們的嗎?我求求你們,彆傷害小光,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爸爸,甚至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爸爸存在。”
“他隻是個三歲的孩子,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