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也不是普通的小孩了,經曆了那麼多的案件,感覺天不怕地不怕。
被他們惦記的小鬆和小光一回到妃荔這兒,就撲進她的懷裡尋求安慰。
“媽媽,他們都是壞人,說要把你殺死。”嗚咽聲此起彼伏,監聽著的人瞬間覺得腦殼都大了。
妃荔哄完這個哄那個,隨後帶著他們去洗臉。
洗臉的地方在淋浴間,那裡沒有監控,他們三人麵麵相覷,眼淚馬上止住抹得乾乾淨淨,都掛上了小狐狸般得意的笑意。
很短的時間,神色恢複如常。
妃荔揉了揉他們的小腦袋,給他們豎了個大拇指,並且輕眨了眨右眼,眸底含著的當然是計劃順利進行一部分的喜悅。
“看你們哭成這樣。”她隨之無奈地歎息,細心地擰乾濕毛巾幫他們擦拭小臉蛋。
小光感覺和個小淚包一樣,小臉哭得皺皺巴巴,皮膚有些乾燥,妃荔又是長歎一口氣。
至於小鬆就好得多,誰讓崽崽們的身份不同,性格也不同,演戲自然也會演得不同。
洗完臉後,妃荔估摸著該到吃晚飯的時間,但是晚飯還沒送到,她就讓崽崽們去淋浴間洗了個澡,這樣能夠舒服一點兒,接著再慢慢等飯到吧。
妃荔把演戲刻在骨子裡,她趁著孩子不在,開始擔憂著家中的小萩還有倆嬰兒。
自言自語、神情恍惚不止的模樣入木三分,就算是此刻在監控中看情況的貝爾摩德也無法發現表演痕跡。
貝爾摩德一開始並不知道組織抓的是她,剛才朗姆拜托她一件事,把妃荔的照片這些拿給她看後,她才知道自家天使的姐姐竟然被組織抓了回來。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蘇格蘭和妃荔有過一段情緣,還留下了個孩子。
Boss那麼重視那顆藥,作為引出持有藥物的蘇格蘭的人質當然她想偷偷放走都放不了。
如此一來,她隻能暗中對他們稍微照看一點兒,至少在組織內吃喝不愁,能舒適一分就一分。
看了眼監控,她就開始搗鼓著易容。
朗姆做事萬分謹慎,饒是他們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但是妃荔和安室透走得近,萬一安室透是老鼠,那麼妃荔很可能是在配合安室透演戲。
不一會兒,安室透的臉出現在了她麵前的鏡子中。
比起易容其他人,易容安室透的難度上升了一個檔次,小麥膚色太難折騰。簡單糊弄一下她心裡也過不去,誰讓她是個完美主義者。
妃荔忽的聽到一聲響動,朝著門望去,她遮擋了下雙眼,因為對方打了個電筒。
在電筒乍眼的光芒和房間橘黃的燈光下,“安室透”的那張臉若隱若現,五官看得並不是很清晰。
當看清後,她瞪大了雙眼,驚呼著:“透君?!你怎麼會在這裡?!”
晃眼間她感覺真的是安室透來了,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零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裡。這一定是組織的陰謀!
話音落下後數秒,她似是反應過來,身子往後連退好幾步,神色逐漸變得驚恐起來,一副被雷劈的木然感油然而生。
不敢置信、生無可戀等等情緒交織著,她的語氣失去了本人的精氣神:“透君,你、你和他們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