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他們同屬於一個組織,但相互之間完全是競爭關係,這一次純粹是考慮了就近原則,來這裡試一試,但她不會這樣說:“是的,紅姐和我們說過,我們和紅姐是一樣的。”
“紅姐前兩天才離開,你們不知道嗎?”青年還沒有完全放鬆,他給出了一個糟糕的消息,付大和付二都有些憂慮,如果紅姐剛離開的話,意味著這個村子可能沒有那麼多的需求,不過青年又接著說:“她上次隻帶來了三個人,所以讓你們過來的嗎?”
付大突然意識到青年給了他們一個好的理由,於是他將車熄火,走了下來,遞給青年一支煙,被拒絕後自己點上了:“你說得對,紅姐說你們村還需要新的人,所以讓我們過來了。”
青年看著他們,幾個人儘力表現出友好,過了一會兒後,他似乎相信了他們的話,提出了另一個要求:“我能看一看嗎?”
雖然這樣說著,但他並沒有走過去,於是付大讓付二和小胡都下了車,站到一邊,這個戒備心重的小夥子才徹底放心地走上前。
麵包車裡的那幾個人都沒有醒來,他們在青年身後看著,他似乎是一個個地看了過去,看不見臉上的表情:“還有小孩啊?”
“嗯,帶著看一看,有些家庭沒有孩子,我們給他們送一個過去,也是做好事了。”
付大這樣回答著,小胡覺得有些彆扭,他良心未泯,還沒有達到這樣睜眼說瞎話的地步,不過這裡沒有他說話的份兒,對麵的青年也沒有說話,他轉身看著身後的四個人,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
“你要坐在車上跟我們一起去村子嗎?”付二準備回到車上,邀請了這名青年,對方搖搖頭:“不。”
然後,在愕然的目光中,關上了唯一打開的車門。
“我會帶你們回村子的,但不是坐車。”
青年這樣說道,小胡的記憶就截止在這一秒,隨後,他就因為脖頸處傳來的疼痛而倒下了。
姚良在將這些人騙下車,又確認了車上沒有他們的同夥之後,迅速解決了這些人,從之前的話就可以看出,他們應該知道紅姐,但沒有太多聯係,所以姚良幾乎沒有思考,就決定拿下他們當情報源。
他找到了這些人的通訊工具,沒收了之後又在車上翻出了一些繩子、還有用紙包起來的藥粉,應該是迷藥這一類,於是他毫不客氣地在這四個人身上使用了它們。為了避免有人來的時候發現這些人,姚良將他們搬到了旁邊去,然後重新打開了車門,用帶著的水瓶裡的水,把車裡的人鬆綁後,再叫醒。
當第一個人恢複神智的時候,姚良聽到了他這幾輩子以來聽到的最淒厲的叫聲,他不得不捂著耳朵退後了一些。對方很快捂著嘴停下了音波攻擊,也吵醒了其他的人,一時間,數雙帶著恐懼的眼睛都盯著他。
為了避免引起這些受害者的恐慌,他下了車,舉起雙手示意自己的無害:“彆擔心,你們現在是安全的。”
安全?這時候,這些精神緊繃的受害者才發現,自己沒有被捆起來,手腳都是自由的,而那些看守他們的人也不見了。但是她們並沒有放鬆,而是看著那個陌生人,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安全。
姚良抬手扔給她們一個東西,拿到的人條件反射地扔了出去,然後才發現那是一把車鑰匙,她們看著那個黑色的鑰匙,仿佛要盯出花來一樣。
“我不方便離開,你們中有人會開車嗎?”
有幾個人怯生生的點頭,姚良臉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很好,這是這輛車的鑰匙,我看了一下,油可以支撐它開到省城,你們可以開著它回家了。”
回家這個詞觸動了她們的神經,有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撿起了地上的鑰匙,這些人終於從變故中回過神來,車子裡爆發出一陣哭聲和反複的道謝聲。
又過了一會兒,這輛麵包車在山路上掉了個頭,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姚良拎著那四個戰利品,開始往回走,他沒有回家,而是將這些人藏在平常沒有人去的地方,並做了簡單的掩飾,才再次繞路回到了村子裡。
村長正站在村口,似乎在等待什麼,見到姚良回來打了聲招呼,又好像等的有些著急:“姚娃子,你在外麵有沒有看見車過來?”
“有啊,”他點了點頭,村長眼睛一亮,“但是他們好像接了個電話,又把車開回去了,我看著他們在前山那兒掉頭了。”
村長皺著眉,姚良對著他揮了揮手,回到了家裡,正在床腳裝自閉的岑星月聽見他回來的動靜,抬頭看他,接到了一個ok的手勢,她露出一個笑容,重新低下頭。
到了夜晚,在地窖裡等待的岑星月,看著姚良拎麻袋一樣將四個人送了進來,養好傷的女人有些好奇,連旁邊焉噠噠吳老幺都看著這些新人,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
姚良活動了一下手指,轉頭看著岑星月:“好吧,現在我們從哪一個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上午去上墳,現在都不準燒紙錢了,隻買了一些花,之後就直接去了姑姑家。我一直以為幼兒園的小孩子最難對付,沒想到小學的更可怕,簡直身心俱疲,晚上回家的時候比上一天班還要累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