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拚命搖頭,可此刻唇半啟,眸微睜,麵色潮紅的模樣,在旁人看起來就像是無聲的邀請。
看著她的樣子,他好似明白了些什麼,峻挺的麵上在閃過一瞬的戾氣之後,就屈指刮過她的
臉:“既然費了這麼大的勁來接近我,那何不再耐心的等等,指不定我就上鉤了。”
他冷嘲熱諷的說著,粗重的喘息中有幾許壓不住的沉怒:“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出你往日是裝出來的。有你的。”
說完這話,他就沒再說什麼,隻是半撐起了身,抬手半怒半惱的猛的一把扯開那襯衫。
隨著襯衫扣子的崩落,他的純黑襯衫就那麼不羈的半掛在他腰間,那強勁雄厚的胸腹就這麼直接逼進她的眸底。
偏他麵上又是一副危險冷鷙的模樣,盯著她,目光又狠又戾。完全不似她之前見到他的那般戲謔但無害的模樣。
他現在這模樣不免令她又慌又怕。
她不知道那個壞女人對他做什麼了,但她隱約知道,這次她被拉出來頂缸,絕對不似之前的那些懲罰。
她就在心底拚命的喊那個壞女人出來,可壞女人裝死,對她的喊聲充耳不聞。
他的手搭在了黑色皮帶上。然後她就清楚了聽到了哢噠一聲輕響。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
“你想要是嗎,我給你。”他直接壓下了身來。
他的懲罰並不是打她,可卻讓她很痛。
可能是痛意衝開了些她的無力,讓她忍不住哭出了聲:“不是我,不是我!”
他壓根不會聽她解釋,直接堵了她的唇。
那一夜,她滿眼都是晃動的迷離燈色。晃的她眼裡的淚珠欲落不落,晃的她眼尾的殷紅濃稠成化不開的顏色……
她猛地急促的喘息,眼中迷離的神色稍稍褪去了些,之後就見到麵前那半跪在浴缸中的男人,正眸光沉暗的俯身朝她逼近。
“政府!”
過去和現在短暫的錯亂後,她慌亂的喚了聲,然後手伸向浴缸外倉促抓住光滑的邊緣,想要朝後退著身子。
魏東將眸光裡的欲念壓了壓。低眸看著她,他啞聲問:“怎麼了?”
這一刻,她見他濕漉的黑色搭在額前,深沉的眸冷峻暗沉,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那夜被他全程轄製的時候,就忍不住搖頭急促的說道:“不是我,政府不是我做的,你彆懲罰我……”
他在短暫的失神後,就大概反應到她說的什麼。
“雲卿,你都想起來了?”
劉雲卿隻搖頭。隨著他的逼近
,身體開始反射性的往水下躲,試圖要與他拉開距離。
魏東伸臂入水,直接攬過她的肩背將她的上身從水中撈起了些,然後身體前傾,將她抵在了浴缸光滑的陶瓷壁緣上。
“雲卿看著我。”他低眸望進她的眸底,放緩了語調說著,試圖緩和她的情緒:“彆怕,那不是懲罰,是愛人間正常的親昵舉動。雲卿,我喜歡你,愛你,才會那樣對你,懂嗎?”
“可是會痛……”
他望向那雙氤氳的眸子,忍不住抬手撫過她潮紅的臉,柔聲安哄:“這次不會了。”
說著他就俯身在她唇邊輕啄,與此同時,他灼燙的掌心開始慢慢扶上她的腰側。
“放鬆些。相信我雲卿,這次不會痛。”他誘哄的嗓音磁沉:“彆怕,要是你痛的話,我就停下,好不好?”
伴著耳畔間他不斷安哄的聲音,她頭頂上方的浴燈開始慢慢晃了起來。由緩至疾,由清晰至模糊,至最後,視線已然混亂。
與朦朧模糊的視線相反的,是耳畔間愈發清晰的喘息聲。由輕至重,漸漸的,愈發成雜亂無章的狂亂。
她抓在浴缸邊緣的指骨時而鬆弛,時而不受控的猛地攥緊。身體失控的同時,她的神誌也愈發昏沉,錯亂,好似又再次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夜。
她好像還記得,那一夜之後,等她再次清醒時,他人已經不在這了。滿是狼藉的床上隻剩下她一人。
枕邊還有一張卡。
後來那壞女人還好心告訴她,他果真挺大方的,給了六十萬。
可她卻恨死了那個壞女人,她自己犯下的錯,卻拉無辜的她出來接受懲罰,簡直是壞透了!
誰都沒想到的是,因為這次事情的刺激,她的神魂反而強大了幾分。
壞女人剛開始也沒發現。直到她再次遠遠見到政府後,想故技重施的拉她出來頂缸時,卻無不震驚的發現,竟然拉不動她了!
劉雲卿簡直要喜極而泣了。壞女人拉不動她,那以後她就再也不用替她頂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