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著地球人身份的先天優勢和自家師兄在這裡打工近千年刷的超高好感度,儘管那在星間聯盟算是違禁武器,希卡利還是同意幫忙,並且因為認出了是自己得意門生的作品,還拆了重新組裝,加了幾個新花樣進去。
希卡利不愧是希卡利,拆了之後就發現這裡麵多了些小玩意兒。如果麻倉好和越前龍雅一時不當,很有可能會連帶他倆一起炸成宇宙煙花。
對此,麻倉好本著薄弱的黑暗陣營陣友情,反手將托某奧的坐標發給希卡利後,又告知給了路過科技局的一位大角紅族戰士。
之後托某奧在宇宙裡明麵上銷聲匿跡很久,那會兒麻倉好和越前龍雅在暗網上看某同陣營太太於論壇上連載的光明陣營總教官x黑暗陣營小惡魔同人文。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笑得麻倉好手不住的抖,險些把眼前攔路搶劫的星盜崩個一乾二淨。
扯遠了,總而言之麻倉好向來有仇當場報,既然在他定製的武器裡做手腳,那就不要怪他反水啦。
況且隻是出賣了一段時間的行蹤而已,想必不會給腦子有病的托某奧造成多大困擾。
越前龍雅依然覺得小夥伴不懷好意,不過他回來除了想看看小不點,本也就是為履行之前的約定。
他當初加入星組畢竟不是像藤咲那樣隻是為了參加通靈人大賽。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有一段與麻倉好共同的記憶遺失了,小夥伴估計是找回來了,他卻沒有半點印象。
這可不好,萬一那段記憶裡有什麼究極黑曆史,對方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那豈不是太虧了。
遂,越前龍雅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想起來那段過往。
“喲,龍雅你這是在做什麼?”
身後忽然傳來自家老頭的聲音,越前龍雅手一抖,原本漂浮在他耳邊的手機驟然掉落,被他迅速接好藏到身後,一不小心按斷了電話。
旋即他又反應過來,手機又不是什麼熱武器,有什麼好藏的?
“跟好醬打電話,他問我回島國沒有。”
越前龍雅拎著手機晃了晃,通訊頁麵正好顯示出一行略有些長的備注——
宇宙無敵暴嬌好醬。
“是他啊,救了龍馬的那個孩子。”越前南次郎感慨道,“上次你說去探險也是跟他?難得見你有關係這麼好的朋友。”
越前龍雅離開家後那些經曆,他從來沒有對家裡說過,但越前南次郎也不難猜出來,那必然不會是一段愉快的時光。
越前南次郎因為當初官司失敗導致對養子的撫養權被剝奪,心中一直有些愧疚,在養子回來後對他依然是那般寬和態度,從不強製要求他做什麼,也從不問他聯係不上的時候在哪裡。隻要他高興,做什麼都行,前提是能保證自己平安回來。
不知不覺,這個小時候能拉著龍馬一起偷看他藏起來的沙灘雜誌,然後一起被倫子拿著雞毛撣子追殺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性格肆意如風,張揚耀眼,像他親生父親年輕時候的樣子。
越前南次郎總是希望這個從小顛沛流離的孩子身邊能有幾個真心朋友。
越前龍雅擺擺手道:“是他,老頭,過兩天我去神奈川找他,不用給我留燈,估計一兩天回不來。”
“我記得你說的工藤家的孩子,和你同年,十六了吧,怎麼去了神奈川?”
越前南次郎沉吟片刻,記起來工藤家的長子新一曾經帶著個小孩子拜訪過他,談論起自家弟弟和他家龍雅一起去國外俱樂部看網球比賽去了,語氣裡有調侃和輕微試探。
雖然傳聞眼前的高中生是個偵探,但越前南次郎卻覺得不太像,這個高中生比起他在報紙上見過的工藤新一要更跳脫一些,眼睛顏色也有區彆。
工藤家的那位好君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因而不管眼前人是誰,他都順著對方的話打太極糊弄過去
至於信不信,他估摸對麵一大一小可能都清楚這裡麵有問題。
哪有兩個國中生年紀的孩子,一連跑出國外近一年都不見回來的。
現在龍雅都回來了,那孩子應該更早一些。
“新一大哥讓他去讀高中,他不樂意留在老哥眼皮子底下,就跑去神奈川了唄。”
越前龍雅說。
“神奈川?立海大嗎?”
穿著很隨性的男人打了個哈欠,睡意湧上來,眼角滲出生理淚水。
“既然這樣,龍雅你也去吧。”
“哈?”越前龍雅懵了一下。
“你又不樂意去青學,那就去立海大也行,反正你這臭小子也閒得很。”
男人雙手疊在腦後,哼著歌兒走開了。
越前龍雅證件都擱在家裡,辦個手續而已,以他人脈很快。
“令尊相當隨性。”
越前南次郎進屋後,龍雅左耳後發間的紅繩微微晃了晃,一道虛影自他身後浮現。
陰陽師拍拍越前龍雅肩膀,語氣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