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不要再說了。”
他的嘴被澤田綱吉捂住了,褐發少年道:“裡包恩,我留下來吧。”
說到底,是他們平時打鬨慣了,忘記這裡不是並盛,卻依然和在並盛一樣玩鬨,因而波及了無辜的普通人。
而且從剛剛開始,超直感就在不停地叫囂著危險,這是從未有過的恐懼,他總覺得馬上就要發生不好的事情。
“你不用。”裡包恩毫不猶豫,他們可是/黑/手/黨,被請進橘子裡這種事情能讓他們的同行笑上三天三夜。
“關於這件事情,我們會有人來和你們交涉,我們這邊的也是小孩子,不能跟你們走。”
十年火/箭/炮的事情不能暴露在這麼多人麵前,涉及時間與空間的都是禁忌,一旦暴露出去,勢必會讓彭格列和波維諾家族陷兩難境地。
裡包恩站在澤田綱吉肩頭,開口說道。
出乎佐藤美和子意料,最後出來拍板的不是這群少年裡任何一個人,而是中間那個小嬰兒。
“這不是你們能決定的。”雖然是個小嬰兒,但看其他人沒有異議的樣子,自組織毀滅前後迅速成長的女警官心中咯噔一響。
她比高木涉更加敏銳,參加過酒廠覆滅的那場行動,她還記得其中出現的各種奇怪的場景,不管是己方還是敵方,都藏著不屬於人類的東西。
眼下這群奇怪的家夥,可能是和那邊有聯係的人,隻能稍後聯係諸伏前輩他們了。
儘管心中思緒萬千,女警語氣不容置疑:“剛剛那個孩子曾經救過千萬民眾,他因你們而失蹤,我們不會允許你們離開這裡。”
千萬民眾?
澤田綱吉呆住,他忽然記起以前看過的報道,好像確實提過有個男孩在某次特大案件中救下很多人,立了大功。
依稀記得報紙上的男孩穿著打扮就是剛剛被打中的那個小孩子那樣。
這樣的英雄,竟然十年後就不在了嗎?
他忽然有了一種衝動,想要想法子幫對方避開那個會讓他死去的劫難的衝動。
畢竟在沒有遇見裡包恩之前,他其實也想過當一個拯救世界的英雄來著。
不過幫忙,要等到對方從十年後回來之後才知道情況。
回來...之後?
“裡包恩!”澤田綱吉驚恐道,“五分鐘已經到了!”
十年火/箭/炮的效果隻有五分鐘,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澤田綱吉抓狂,該不會又出問題了吧?
把人小孩子弄丟了,可怎麼跟家長交代?
“和這個家夥也有關係,福地櫻癡,我知道你。”
世界第一殺手如此說道:“帶著能劃破時空的神劍雨禦前跟著我們,你想要做什麼。”
他可不相信,這個有著危險異能的瘋子跟過來能有什麼好事。
福地櫻癡道:“我可沒想做什麼,畢竟造成騷亂的是你們,不是嗎?”——該死的黑/手/黨。
第一殺手又如何,哪怕沒有劍,他也自信打起來自己不會輸給對方。
“我說你們,請好好交涉!”
被屢屢無視的女警相當生氣,憤怒說道。
“等等我們沒有彆的意思。”
骨子裡還是個良民的澤田綱吉更加抓狂,到底怎麼回事啊,現在不是應該想辦法把那個叫“柯南”的孩子找回來麼?
就說了藍波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很危險啊!
“唰——”
倏爾空中銀光一閃,旋即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打著旋兒憑空出現,重重落在了軍裝男子麵前。
“哦,我的劍回來了。”
福地櫻癡上前握住劍,沒有發現劍有問題,旋即把它拔/出收了回去。
“那麼,請世界第一殺手先生,跟我國的警方解釋剩下的事情吧。”
他說完便閃身離開,速度快到眾人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
裡包恩冷笑一聲,舉槍就射。
福地櫻癡手臂重了一槍,卻依然沒有攔住他。
因為在反應過對麵的嬰兒持槍後,米花町的警察們終於在震驚下包圍了他們。
“明明可以好好解釋,為什麼場麵會變成這個樣子......”
澤田綱吉生無可戀,反應迅速按住了因為他被島國警察用槍指著而瀕臨暴走的銀發同伴。
“五分鐘早就到了,柯南君人呢?”
瞬間確認這群人是另一邊的勢力後,佐藤美和子用最快速度聯係了警方專門對接這方麵的同事,舉槍冷冷說道。
她沒有那些特殊的能力,所能憑借的不過是自己磨練出來的身手。
那次隱隱窺視一眼,見過世界另一麵的深不可測。
那個世界多的是看不起他們這些沒有能力的普通人的家夥,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忘記自己的職責。
“什麼五分鐘?”
除了警察就隻有對麵一群少年的街頭,忽而傳來一道淡漠的聲音。
佐藤美和子下意識回頭,那有些耳熟的聲音就是從她身後發出來的。
“工藤君?”高木涉驚呼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
被命運長河擾亂了感知,姍姍來遲的麻倉好望著眼前亂七八糟的局麵,再問道:
“什麼五分鐘。”
裡包恩心下一沉,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