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掉頭!”他猛地一砸窗戶,幾乎嘶吼出聲。
這些人肯定來者不善!
周若嚇了一跳,脫口而出,“晏哥哥?”
出去交涉的保鏢被幾個槍口指著,下意識舉起了手,很快被繳械。
司機聽到蕭宴喊聲的那一刻,反應也快,迅速踩油門調頭,卻聽幾聲爆破聲,車胎癟下去了,車頭一下子擦到了護欄上。
“蕭先生。”
司機握著方向盤,顫抖著聲音說,“人是衝著你來的吧?我們家小姐可沒的罪過人,要不你下去跟他們溝通溝通……”
“我不認識他們!”蕭晏氣急敗壞地否認。
讓他下去溝通,開什麼玩笑?明知道那些人衝他來,他下去找死嗎?
法製社會,竟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動槍,蕭晏內心裡也有點接受不了,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號人。
前麵的車禍和被捅的那一刀也就算了,被這麼一群人舉著槍包圍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到底得罪什麼人了,他怎麼不知道?
他又不傻,看出對方來頭大,怎麼也不會去得罪。
這個功夫實在沒時間思考這些,也想不出好辦法,他隻能催著司機趕緊調頭跑。
他雖然學習了武動,但對上拿槍的,他可一點把握都沒有,就像在醫院裡那兩個人一樣,他的功夫毫無用處。
“不行,輪胎爆了兩個,這邊一跑那邊立刻能追上,沒必要。”
司機趁著時間稍微冷靜了下,似乎也不打算掙紮了,反而回過頭勸他:“要不您還是出去交涉一下吧?我們小姐可得罪不了這樣的人物,想來他們找的就是你。”
周若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坐的位置正好被擋著看不見那幾個走過來的黑衣人。
等他們走近後,周若才被嚇了一跳。
“晏哥哥,他們是什麼人?”她有點害怕,下意識抓住了蕭晏的手臂。
等下一刻,那幾個穿迷彩裝的人紛紛從中間閃開,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出現在中間,他沒遮蓋自己的臉,突高的眉骨襯得麵目森冷桀驁。
他沒做停留,一腳踢在車門上,巨大的慣性產生的聲音在黑夜裡格外響亮。
周若尖叫一聲,臉都嚇得扭曲了起來,兩隻手死死的抓著蕭宴手臂。
車門凹進入一大塊,男人伸手一扯,車門就打開了。
月光很亮,是種冷白色,因此他的臉在周若眼裡格外清晰,那雙陰冷的眼掃她一眼,她臉上就仿佛有種灼燒一般的痛,一下子噤聲。
他把手伸向蕭晏時,周若還僅僅抓著他的手臂,但這力道太輕了,那人眉頭動了動,扯住蕭晏的手臂硬生生將他拖下車,周若也被牽連,撞到車門上。
“晏哥哥!”
周若往後縮了一下,心急如焚,再度尖叫起來:“保鏢呢!你們死哪去了?!沒看到有人要抓晏哥哥嗎?”
司機被男人那力道嚇得瑟瑟發抖,他怕那人順腳踢他一下,那一腳踢壞車門的力道足夠踢死一個人了。
見那人退遠了,他顫抖的聲音,道:“小姐,您沒看到我們的人都被控製住了嗎?既然這些人是來找他的,那我們就彆管了,還是祈禱他們不牽連我們吧!您安靜點,他們都是些男人,要是一時興起做些什麼……”
周若嚇得頓時不敢做聲了,眼淚啪嗒的掉,死死的咬著嘴唇看向蕭晏。
男人沒理會他們的打算,直接抓了蕭晏就走。
蕭晏被拖了幾米,卻突然爆發一樣一隻腿撐著地,猛地踢想抓住他手臂的人。
男人用手臂格擋住這一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他連眉頭都沒皺,手下用力,蕭晏立刻慘叫一聲。
他一鬆手,立刻有人壓住蕭晏。
“南哥?”
見蕭晏痛的栽到地上,手下有點犯難地抬頭看阿南。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我,我究竟,哪裡得罪過你們……”
蕭宴痛得捂住手臂,半天爬不起來,冷汗把整個人都滲透了,渾身發著抖。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情況,估計是骨折了,要不是他前段時間手術手術複健時,特地把積分用在痛覺減弱上,他都不一定能清醒著說話。
這個人太強了,跟他的從係統那裡學到的初級武功不是一個層次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改文來著,其他文被鎖了,讓我儘快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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