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瑤剛進門就被摟住了腰,阿南在後麵推上門,把她用力一抱起,轉身按在了牆上。
韓瑤隻來得及細微的吸了口氣,就被堵住了嘴唇,一隻溫熱手托在她膝下,另一隻手滑進了襯衣內撫摸她的後背。
阿南嘗到她嘴裡淡淡的酒香味,嘴唇稍微退開一點,氣息呼在她臉上,“又喝酒?彆說就兩口。”
“……”韓瑤喘息著推他肩膀,“就兩口。”
“你每次都這麼說。”
阿南說話時嘴唇幾乎貼在她唇上,隨即屈膝分開她雙腿。
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柔軟的、堅硬的,隔著薄薄的布料傳遞滾燙的體溫。
情/欲幾乎瞬間把理智燒的一乾二淨,韓瑤胡亂按住阿南的肩膀,能感覺手下觸摸到的肌肉寸寸緊繃著,她用力撕扯開阿南的襯衣,迷糊間找回來最後一點理智,手往牆上摸去,找燈的開關。
啪的一聲燈亮了起來,兩人姿勢相貼著,過了幾秒才適應燈光。
“去臥室。”
她光潔的額頭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頭繩被扯到了半截,烏黑的發絲散落下來。
阿南不動,頭埋在她身上,用力咬了口,“待會再去可以嗎?”
韓瑤手指猛地用力掐緊他,留下一道指甲印,搖搖頭,堅持道:“不行。”她對床有安全感。
她突然間用力的動作反而加重了他的心理刺激,或許他這樣的男人都喜歡伴侶動作更重一點,原本僅僅克製著的神經終於斷了根弦,抓住她的手去摸自己,又用力吻她眉心、嘴唇、眼睛。
韓瑤耳朵瞬間紅了起來。
“幫我把衣服脫了。”他聲音就在她耳邊,近在咫尺的,是種低沉透著情/欲的沙啞。
韓瑤伸手去撕他襯衣扣子,耐不下心解開。她撕了幾下沒撕開,最後還是阿南空出隻手解扣子。他右側有兩道槍傷留的疤,韓瑤伸手去摸,緊致的肌肉硬邦邦的。
他拉開褲鏈往她身上頂,韓瑤弓緊後背,勾住他的腰,俯身在他耳邊說,“去床上聽到沒,姓陳的,我明天還要上班。”
她咬他耳朵,用牙齒輕輕的摩擦。
她不想腰疼。
“給我十分鐘。”
阿南把她抬高起來,用力握住她一隻手,溫熱的手心相貼著,或許是因為汗液的緣故有點兒黏膩,另一隻手褪下她的衣物,隔著一層白色襯衫捏她,力道不輕不重。
“你、你從頭到尾隻有十分鐘?”
韓瑤抱著他的腦袋,在他進入時咬著牙喘息,腳趾刺激的卷曲著,身體微微發顫。
阿南掰過她的臉,用力親她,強烈的快感衝兩人重重砸來,他渾身的肌肉緊繃起來,像有東西在腦海裡嗡嗡的叫,那無法抑製的亢奮從身體各處爬上大腦。
他退出一點,緊接著用力撞回去,霎那間韓瑤連叫都叫不出聲,微微張著嘴抬起頭,身上襯衫鬆垮的掛著,光滑白皙的皮膚泛著水光。
“有幾分鐘,你不知道嗎?”
一隻手被按在冰涼的牆上,韓瑤掙紮了幾下,被更緊密的頂住,過了幾秒鐘後,她連話都說不出,氣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裡都感覺到血腥味了,但他似乎更加激動了。
韓瑤第二天從酸痛中醒來,捂著頭爬起來,視線落在床頭的鬨鐘上麵,9:55。
“我給你請假了。”
阿南從門外進來,穿著工裝褲,黑色背心,硬朗桀驁的麵容上揚起一抹笑容,“早啊,起來洗漱吃飯。”
事實證明,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人,在照著菜譜時都能做出一頓能吃的飯來,不存在把廚房炸了的情況。
韓瑤身上被清洗過了,套了件淺灰色棉質睡衣,長度到膝蓋。
阿南脖子上有好幾個牙印,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
韓瑤看到時掃了一眼,淡然的收回視線。
阿南在這方麵真沒什麼惡習,就是開葷後精力太好了,他晚上能折騰到淩晨兩三點,剛買時韓瑤還能享受,到了後麵她完全不想配合,但她不管怎麼抗議,用牙咬用手抓他都毫不在意,反而可能更興奮。
等她吃完,阿南盯著她說:“我記得你今天沒會議。”
“嗯?”韓瑤腰疼,不太想理他,起來去書房拿筆記本用電腦來處理公務。
“去挑戒指吧。”阿南擋住她說。
韓瑤停在他麵前,頓了兩秒,“好啊。讓讓。”
這麼容易?
阿南盯著她直到進了書房。
韓瑤覺得自己就不該想要什麼驚喜,好在她清楚,要是要搞個讓她感動的掉淚的驚喜,她估計還會覺得肉麻。
韓瑤打開電腦,剛上線就看見陸見軍和其他幾個部門主管的發來的問候消息,也不知道阿南用什麼理由請的假。
她邊回消息邊想她是老板為什麼還要請假,緊接著阿南繞到了她身後不輕不重的給她揉腰。
他湊過來問,“腰還酸嗎?”
韓瑤麵無表情,“昨晚在床上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想到這句話?嗯?”
“那下次不在床上?”
“走開。”韓瑤拍他手。
他倒說話算話,十分鐘就轉移陣地,可那有什麼用。
窗外的陽光正燦爛,書房窗簾厚重,但有一絲縫隙鑽進了一縷光線,看起來美麗脆弱又令人向往。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理論知識這麼豐富。
被封就替換成其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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