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佳寧光速打臉,低著眉頭看了看臭小子,不過轉念也釋然很多。哼哼,周煜找他,究竟是福是禍,現在還不好說呢!
見到周煜正臉,除了覺得他很嚴肅,秦澤並沒多大感覺。站在門口,他與眾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老爺子,你們找我啊?有什麼事嗎?”
秦澤的墨鏡太紮眼,立馬就引起了周煜的注意。“你就是秦叔叔的孫子?”看秦澤這個“痞痞的模樣”,周煜自然不願將他與秦善元神醫的稱謂聯係在一起。
若不是知道,見他穿個白大褂還以為是盲人按摩。
“嗯,是的。”秦澤回應,禮貌性地衝這位長輩點了下頭。
周家人把秦澤專門喊來,就是想了解下周世昌的病情,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事發十多天,若不是看父親遲遲未歸,周煜也不會專門從香港趕回來的。
周煜打量的目光還是讓秦澤很不舒服,所以他後來直接加快了語速,和周家人分析了其中的危害關係。“腦溢血是急危重症,即便度過危險期,也要靜臥休息,以免出現第二次意外。周家若是沒什麼事,就彆讓老爺子回去操心了。”
雖是麵對蘇雲巨頭,但秦澤說起話來還是一點也不含糊,走的也是相當果斷。周煜幾乎沒和他說過話,默契的是,二人彼此間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卻誰也沒挑明。
正如秦澤所建議的,周世昌又留了下來,初步估測還要住上一周。看秦澤一出來就回屋看書,裴佳寧事後冷嘲熱諷,靠在門邊說道:“某些人偏不聽勸,現在好了,吃癟了吧?”
裴佳寧心思都寫在臉上,一眼就被秦澤看穿。
“但是某些人弄到最後,連話也和人家說不上,這才慘到了極點。”
此話一出,裴佳寧立馬衝進來,蠻不講理地掐著腰為自己辯駁。“誰說不上話了,我那是忙著呢,沒空搭理他。”
這會兒,秦澤已經把他的古書藏好了,腳底抹油,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又沒說你,你彆對號入座啊。”
皮騰一會,周小葵又不出意料地跑了出來,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們。“都幾歲了?還這麼鬨?有事出去說!”聽他們嘰嘰哇哇,周小葵都覺得腦子疼。
被周小葵訓斥,裴佳寧立馬就癟了下來,生怕剛剛自己的話被她聽到。“呃,周小姐彆生氣。我,我這就出去教訓他。”賠上笑臉,裴佳寧還是很心虛。
一邊洋洋得意的秦澤,見這情況倒也不稀奇,目前為止能震得住她的,確實隻有周家人。“嘖嘖嘖,剛才還凶神惡煞的,這麼快就變臉。”
看他還來勁,裴佳寧立馬凶了一下。“趕緊去把櫃子擦了,不然晚上沒有飯!”
切,又來這一套,傲慢地回了個哦,便按吩咐乾粗活了。轉過身,秦澤剛出去兩步,突然間覺得頭有些發懵,一瞬間天旋地轉的。
接連後退兩步,勉強扶住旁邊的牆,他才算沒有摔倒。隨之而來的,確是讓秦澤腦袋能炸掉的疼痛,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他自己還是直接疼完了腰。
“喂,你又搞什麼花樣,怎麼乾活的時候就掉鏈子呢!”裴佳寧認為秦澤是裝的,走到他旁邊,還專門衝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
但這輕輕的一腳,直接就把秦澤給踹趴那了。
見情況頗為不對,周小葵主動跑了上來,服了下秦澤。
秦澤痛苦的抬起頭,無力的抱住了頭,牙關緊閉,麵色蒼白如紙。
見這個樣子,本還笑嘻嘻的裴佳寧,立馬就慌了。“秦澤,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檢查下秦澤的手,她現在還以為是自己將秦澤踹傷了呢。
周小葵都看得出來這檢查沒用,立馬冷冷的說道:“他好像是犯病了。”為證實猜測,周小葵摘下了秦澤的墨鏡,把裴佳寧嚇得直接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