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秦澤,你真是太可惡了,你不得好死。”
現任會長實在是沒有想到秦澤竟然會這樣子做,他自己剛剛明明就已經說出來了這背後的人了,可是為什麼他就是不能夠放過自己,隻要一想起來他自己剛剛說出來了那一些話以後,秦澤竟然直接就將自己的手給廢了。
想到這一些,現任會長實在是怎麼想,都怎麼生氣,之後他便直接吼了出來。
“你剛剛說什麼,我看你這是不想要你的舌頭了是不是?”
就在這時,族長的孫女突然間狠狠地瞪了一眼現任會長,對於他自己剛剛說出來的那一番話,心裡就很是生氣。
如果說,現任會長現在這樣子侮辱她的話,恐怕她自己還不會說什麼的,可是她卻沒有料到,現任會長竟然會這樣子辱罵秦澤。
‘看來,剛剛對他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根本就不能夠隻是廢掉了他的手,真應該直接就廢了他的舌頭,讓他永永遠遠都說不出來話來,看他這個時候還能夠說出來什麼話。’
族長的孫女在心裡想著想著就很是生氣,恨不得現在就立馬將現任會長的舌頭給割掉了。
她自己都是舍不得這樣子對秦澤說話的,可是他竟然敢如此的詛咒秦澤,實在是太可惡了。
之後,族長的孫女便狠狠的瞪了一眼現任會長,恨不得立馬就讓她脫掉一層皮。
也許是因為族長的孫女的眼神太過於嚇人,現任會長一時間被嚇的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好。
“秦澤,既然他都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那麼現在就放過他吧,你看他這樣子也不是一個辦法不是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秘書長突然間看到現任會長這一副樣子,心裡也不知道是怎麼想到。
雖然說,現在他剛剛聽到現任會長的那一番話,心裡很是生氣,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楊家的人牽扯在一起的,可是現在他看著現任會長這一副可憐的樣子,一時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最起碼也是東南醫學協會的現任會長,可是現在卻被秦澤這樣子威脅著,而她一旁的這個女子就是因為現任會長剛剛說出來了那一番話,因此便說出來了想要廢掉他的舌頭的話來,一下子就讓他心給抖了抖,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才好。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的是不想要讓這個女人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可是他心裡很是清楚,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從
什麼地方來的,為什麼會跟著秦澤一起來協會呢?’
秘書長在心裡歎息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滾!”
秦澤聽到了秘書長的話,仔細的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現在他也不想要太過於出風頭,隻要能夠讓這個禍害離開了東南醫學協會,就可以了。
他也不想要惹太多太多的事情,畢竟這對於他來說,真的是有一些不太好。
同時,他也知道,現任會長一眾人現在身體也不在軟了,已經醒了過來,寫給時候自然是可以直接離開的。
“秦澤,你給我等著。”
現任會長發覺到自己可以動彈了,便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澤,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這才帶著自己的心腹離開了。
“這位姑娘是?”
就在 現任會長離開不久,秘書長一臉疑惑的看了一眼族長的孫女,然後看向了秦澤,詢問了一句。
他記得自己上一次去雲芝堂,並沒有見到這麼一個人,而且這一次他去雲芝堂,好像也沒有見到過這麼一個人,自然是不知道這突然間冒出來的這麼一個人,到底是誰。
“她是我朋友。”
秦澤看了一眼族長的孫女,隨意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