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太得意了,咱們大不了同歸於儘,這些年我過的日子,總算是已經夠本兒了,就算是現在死了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可是你們卻不一樣,你們現在還很年輕,將來的人生路還有很長,你們覺得陪著我這樣的一個半大老頭子一起死值得嗎?”
縣長冷冷地看著秦澤,惡狠狠的說著。
秦澤輕輕的搖了搖頭:“如果我是你現在就一定保持沉默一句話都不說,因為現在的狀況對你很不利,你不說話還能夠讓大家心情保持平靜,至少能夠保證,讓你不吃一些身體上的苦頭,可是你天天這麼不聰明。”
說著正正反反的抽了縣長幾十個嘴巴,縣長甚至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挨這樣的打,是什麼時候了。
以前都是他這樣打彆人,也曾經無數次的體會過這種打人的快感,可是現在隻是覺得一陣眼冒金星,大腦裡麵一片空白,嘴角溢出的鮮血。
他本來是想求饒的,可是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口中好像含著什麼東西,他忍不住吐了出來,你看那是自己的滿口白牙,連前不久鑲嵌的金牙也吐了出來。
“好小子,算你有種,為什麼告訴你,用不了三分鐘,我就讓你連哭都哭不出來。”
秦澤忽然知道縣長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了,因為他已經聽到了,酒店的外麵傳來了一陣警笛的鳴聲。
於是微笑著看著縣長:“如果你指望來的這些警察能夠幫得上你的忙,我看你還是不要抱著這樣的希望了,因為我讓他們怎麼來的,還怎麼給我退回去。”
秦澤並沒有說到話,原本以為等知道這裡工作人員的真實身份了之後,這些警察萬萬不敢輕舉妄動,除非他不想要腦袋上的烏紗帽了。
可是秦澤還是想錯了,警察局長早已經和縣長沆瀣一氣,兩個人屬於同樣的利益集團,換句話說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警察局長當然知道,如果讓縣長出了事,那麼他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所以他要麼就把縣長一槍給打死,要麼就把他從秦澤的身上救起來,兩個人再從長計議。
縣長也沉默了下來,因為此刻他已經聽到了一陣喧鬨的腳步聲,聽聲音就知道肯定是那些警察們已經趕到這裡來了。
於是又一次露出了微笑,隻是他現在早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這個笑容在他的臉上顯得那麼的詭異。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秦澤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小張已經搶著衝著門口喊道。
“門沒有關,你們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人一腳踢開了房門,這個人的力量和上次那幫混混顯然不同,這一腳甚至把整個門都踢了下來。
秦澤急忙抓住縣長躲開,免得被那扇門給砸住。
定下神來,就看到全副武裝的警察一個個都堵到了門口。
而且手中的槍顯然已經上了膛。
秦澤立刻把縣長擋在自己的麵前:“你們敢開槍嗎?你最好考慮清楚,如果你現在真的開槍,那麼首先死的就是這個縣長。”
警察局長冷冷的笑了笑,忽然看著縣長歎了一口氣。
“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我相信如果你站在我現在的位置上,肯定做的選擇和我是一樣的,如果真的有下輩子,希望咱們下輩子再好好的相處吧。”
說著,打開了上的保險。
秦澤知道對方立刻就要開槍了,他顯然不希望現場就這樣死掉,因為還有很多事情指著他交代呢,於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警察局長的麵前,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槍。
警察局長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的速度能夠快得過子彈。
槍聲雖然響了,可是卻沒有打中任何人,那把九二式手槍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最終穩穩地落到了秦澤的手上。
警察局長的臉色一變,立刻招呼身後的那幫弟兄們同時開槍。
可是那些兄弟還沒有來得及動手,秦澤忽然一下子來到警察局長麵前,警察局長隻覺得眼前一閃,緊接著覺得自己的頭頂一涼,太陽穴已經被秦澤用槍抵住了。
“你還是讓你的那些弟兄們不要輕舉妄動吧,現在你們真正的上級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如果我是你就應該好好的想一想這些年做的那些壞事,好見了上級以後,爭取一個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