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此刻早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甚至都有點兒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是聽到了秦澤說的這句話,立刻就清醒了過來,目光中露出了恐懼的神色,手腳並用一步一步的往後挪,秦澤靠近一步,他就往後退一步。
“你乾什麼?我可警告你,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如果你真的敢對付我,除非你立刻就把我宰了,否則的話隻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找到你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得向你討回一個公道,就算是打不過你,我也得跟你同歸於儘。”
此刻忽然之間覺得自己背後撞到了一個東西,不用回頭他就知道自己已經退無可退了,因為後麵正是一堵牆。
秦澤此刻已經冷笑著走到了他的麵前。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的那些敵人在被我打敗了之後,說的都是同樣的話呢?”
劉浩用力的咬了咬牙:“但是我敢保證,我說的話絕對算話的,要知道我在國外讀書,我有很多的同學,他們有很多的人脈,其中還有很多非常有能力的人,你應該也是在江湖中行走的吧,想必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你真的敢傷害我……”
秦澤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打敗過很多人,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你是我碰到的所有的敵人當中最囉嗦的一個。”
說著猛地把自己手中的一根銀針插入了劉浩的身體內。
劉浩痛得立刻像殺豬一般的慘叫了一聲,緊接著秦澤出售路店,把剩下的十幾根銀針通通都插到了劉浩的身體裡,直接把銀針抹入了皮膚,從外麵看甚至一點都看不出痕跡。
“你是學醫的,就算你對中醫非常的反感,可是至少也曾經聽說過行針這回事兒吧?”
劉浩呆若木雞的看著秦澤,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連這種功夫都會。
行針是針灸當中的一種療法,雖然並不常用,可是卻的確存在,隻有在病人的病情非常重的時候,才有可能用這種針法去給病人治病。
“行針”顧名思義,就是銀針在身體裡麵行走,從這個位置紮進去,從另外一個位置鑽出來。
如果是治病,那絕對不會讓病人感覺到絲毫的頭痛,就算是最敏感的人也隻不過是有一點癢癢的感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這種方法同樣可以對付壞人。
被施針有人會感到無比的痛苦,這還隻不過是最輕的,現在秦澤使用的這種方法,不光會讓劉浩感覺痛苦的無以複加,甚至還會廢掉他的雙手雙腳。
“你不是喜歡往外麵拔針嗎?現在我就讓你拔個夠,這一共是十四根銀針,現在你也已經看到了,全部都沒入了你的皮膚,而且這些針在你的體內不斷的遊走,三天以後你的手就會全部變成廢人。”
劉浩下得痛哭流涕,本來想跪下來向秦澤求饒的,可是身體隻要稍微一動就立刻覺得疼痛無比,疼的他又是一聲慘叫。
“媽,你快點兒給我求情,我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我現在快要死了。”
劉母早就看到臉色蒼白,甚至連一點兒血色都沒有,有什麼事情
還能比,看著自己的兒子受如此大的痛苦,更讓做母親的傷心難過呢?
可是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這次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病床上躺著的老人也是自己的父親,沒想到竟然會教出這樣的一個兒子來。
可是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劉浩如果再繼續這樣疼下去,說不定真的就死了,自己隻生了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要是死了,自己的後半輩子可怎麼過呢?
劉母淚流滿麵的看著鐘父:“大哥,我知道這件事情是劉浩做的不對,可是你看來他是你的外甥的份上,看在咱們是親兄妹的份上,你就放過他吧,我乾保證回去了以後我一定好好的教訓他,絕對不會讓他為非作歹了。”
鐘父看著劉浩如此痛苦的樣子,心中也略微的有點軟,可是想到自己的父親差點竟然死在他的手上,氣就不打一處來,聽了妹妹的這句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你還有臉求情,這都是你自己教育出來的好兒子,我今天沒有對付你,就已經是看在咱爸的份上了,所以你不要再多說什麼了。”
劉浩疼得實在是受不了,於是就像用手把針都拔出來,可是這樣稍微一動立刻就疼得他哭天搶地的。
劉母看到說不動自己的哥哥,於是把目光投向了秦澤。
“你快點兒把我兒子放了,要不然我就跟你沒完。”
秦澤輕輕的搖了搖頭:“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在替你教訓你的兒子,現在雖然受一點苦,但是好歹算是把這條小命給留下了。”
說著忽然又看著劉浩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如果我現在要是放了他,他以後還指不定會惹多大的禍呢,我知道你有錢有勢,可是我敢保證,到時候兒你的兒子惹出來的禍,絕對不是你自己能夠承擔得了的。”
劉母歇斯底裡的大喊了一聲。
“他惹出多大的禍來,我都願意替他擺平,現在你趕緊放了我的兒子,要不然我就在這裡跟你拚了。”
秦澤隻好搖頭苦笑:“剛才我的身手你想必也已經看到了,如果你不想自取其辱,你就儘管放馬過來,我這裡還有幾根銀針,也許你也想試試你兒子的痛苦。”
劉母不敢再說話了,真的很害怕,秦澤也為自己的身上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