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扶住女子的手,想要給她輸送點靈力。
萬一女子一不小心背過去了,那她這個來勸人的,可是罪過大了。
募地,一人閃現,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何緲往旁邊推去。何緲一時身子不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要不是她機靈,扶住了桌子角,早就被推地上了。
來人是個男子。
男子身形高挑,一頭白發及腰,用一頂金冠束著,身著暗紅色的豎領長袍,上頭似乎是拿金線繡著一個圖案。
但何緲看不出是什麼。
男子隻緊張地抱過陳漱玉,邊往她體內輸送妖力,邊擔心地道:
“漱玉,你感覺如何?”
何緲看出,這男子就是方才說話的妖王,沒想到,他竟然沒走,看來剛剛一直是躲在房內了。
多虧了她沒跟著一起痛罵妖王。
否則現在有問題的,估計就不是陳漱玉,而是她了。
不過他救人就救人,推她可就過分了。
這筆仇,何緲記下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緲報仇,二十年不晚。
陳漱玉受了妖力,隻虛弱地睜開眼,看到抱住自己的是妖王,忙用胳膊推攘男子。
隻男子身形健碩,如何能被她推動。
陳漱玉見狀,哽咽道:“你救我做什麼,早些讓我死了就是……”
說著,嗚咽起來,哭得好不傷感。
妖王眼下也壓低了嗓音,拽住女子推攘的手,道:
“漱玉,你說的這是什麼剜心的話,你若是死了,叫我怎麼辦?”
陳漱玉又哭了起來,哭得極為傷感。
男子則幫著陳漱玉拭淚。
女子鬨彆扭似的扭過臉,不再言語。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特彆像她看過的那些狗血言情劇。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何緲就在旁邊。
而且就在一臂遠的距離,旁觀著一切。
她尷尬地像一隻被丟進拍戲現場的猴,手足無措,腳指頭都在靴子裡蜷縮起來。
“聽說那瀛洲的不死草快要成熟了,改日,我給你去摘一株回來,可治你這先天帶來的心悸之疾。”
男子隻含情脈脈溫柔道。
何緲不免有些詫異,沒想到,堂堂妖王,居然是個戀愛腦。
畢竟,瀛洲屬於仙山,是十大修仙門派的勢力範圍,就算他是妖王,貿然闖入其中,也是有風險的。
沒想到,他居然肯為了陳漱玉,冒險去摘不死草。
何緲一時倒是心情有些複雜。
“你放我回家去就好。否則在這囚籠中,多活一日,就多一日的難受……”
陳漱玉隻淺淺地道。
語氣倒是輕柔了一些,可能是累了。
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至於何緲,何緲又沒有那麼不上道,早在陳漱玉說回家的時候,她已經悄悄出去了。
院中早有妖獸等著何緲,一見她出來,立馬將她丟回了獄中。
“我妹妹如何了?”
何緲一入獄,陳伯玉忙上前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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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會取名了,隻能誰出現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