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軒的藥丸中,應該是有毒的。而她早就吃了解毒的清靈散。
在投放商玉軒煉製的黑藥丸時,何緲就將自己布陣的石子,都擱在了黑藥丸的底下。
她說過的,她從不信任任何人。
“老頭果然把好東西都留在了木簪內。”商玉軒見狀,不僅不生氣,反而盯著何緲,滿臉炙熱道。
何緲一把桃木劍舞得密不透風,自己則不停地在陣法中來回,站在北鬥七星陣的七個方位——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
以一人之力,去維持著七個方位的殺機,流轉不停,也讓整個陣法讓人無法琢磨。
商玉軒本是氣定神閒,畢竟他是金丹期的修士,同築基期的何緲之間,有著天壤之彆。
但當他幾次試圖從陣法中突圍出來,卻屢屢被陣法中的殺氣阻攔。
他才意識到,這個陣法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反而頗為棘手。
“小五,你知道的,這個陣法是困不住我的。”商玉軒不僅不生氣,反而好整以暇道。
何緲對這一切是心知肚明。
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換在其他的小門派,至少都是掌門或者長老的存在。
有一句話曾說過,難,難,難!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閒。
修為能夠到達金丹期的,哪一個不是幾十萬人的底層修士中脫穎而出。
何緲的身形在陣法中來回穿梭,募地,使出了一招背水一戰,凝結著無窮寒意的劍招,連帶著北鬥七星陣的殺氣,衝著商玉軒而去。
這一招來勢洶洶,逼得商玉軒不得不揮動掌法,擋下了這一招。
但是何緲的態度,還是激怒了他。
他那張慣是和煦的臉上,眼下滿是怒氣:
“小五!彆逼我。你一個女孩子,乖乖將木簪給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何緲隻冷冷一笑道:“你以為,我今日會讓你離開嗎?”
她今日就算是死,也要同這個害死師父,背叛師門的叛徒拚命。
說著,何緲放出了千年煉屍入陣,驅動著煉屍同商玉軒打鬥了起來。
商玉軒本是被北鬥七星陣所困,陣內殺氣四起,如今又多了一具煉屍。
當下大怒,剛剛邁入金丹期的他,冷冷地使出十分的力氣將煉屍打飛。
隨即又一招打向在陣中方位上的何緲。
他就算不認識此陣,也猜到破陣之法應該是在何緲身上。
何緲在七個方位上來回閃躲,而商玉軒則一招又一招,迅猛地打向何緲。
何緲不過築基初期,身形稍微慢了一步,便挨了商玉軒一掌。
頓時被人打飛了出去,摔落在地。
她一出去,北鬥七星陣便成了一個普通的陣法,如何能困得住一位金丹期的修士。
商玉軒隻冷哼一聲,強行動用掌法,破掉了此陣。
這才緩緩走了出去,望著地上的何緲,冷冷地道:
“小五,你還沒有明白嗎?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的花裡胡哨,都是虛的。”
何緲虛弱地躺在地上,當胸吐出一口老血。
是了,她怎麼能低估一位金丹期修士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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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是三師兄,大家猜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