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又富又閒,閒極無聊於是出門找刺激的闊太太,卻原來,你隻是個同妻?”陸遇安說。
秦文芳頓時就變臉了:“現在,立刻,從我家出去。”
她還以為自己始終掌握主動權呢,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陸遇安突然就逼過來了,一把抓上她的手,往她唇邊湊著:“你自己聞聞,臭嗎?有異味嗎?他說你有狐臭,你就真覺得自己有?”
於一瞬間,秦文芳就明白,這種話能被傳出去,肯定是兒子。
陸遇安是通過雷磊,在窺探她的隱私。
“從我家滾出去。”秦文芳奪著自己的手,掙紮著,幾乎和陸遇安撕打了起來。
這個男人跟丈夫不同,他有一種侵略性,會叫秦文芳覺得怕。
孩子就要出來了,從廚房到陽台,要繞一個彎子,經過工人房,孩子大概碰了一下,摔倒了,哎呀就是一聲叫。
跟男人打架打成習慣的秦文芳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一腳就揣了過去,又狠又毒,但陸遇安可不是她丈夫,身體極其靈魂,而且地麵太光,她穿的又是軟拖鞋,一腳踩過去隻覺得碰到什麼硬的東西,他整個人突然一躺,緊接著,手臂一拽,直接就把她也拽地上了。
唇相接的時候,孩子跑過來了:“媽媽?”
他有點遲疑,沒敢接近。
這麼大的孩子,說懂事什麼都不懂,說不懂事,他其實什麼都懂。
秦文芳最怕的就是這種,叫孩子看見她不正經,偏還就叫他給看見了。
她在上,而且,她半跪著的,起來揩著唇,她說:“媽媽滑倒了,怎麼。你拿的東西呢?”
就這功夫,外麵又有人再敲門:“文芳,在家嗎文芳?”
雷磊並不糾結這些,隻說:“媽媽,樂高全都摔散了。”
秦文芳一直聽見老太太在敲門,理也不理,說:“媽媽幫你拚就好了,不要說話了,小心你奶奶聽見你在這兒,又來煩我。”
外麵王老太太敲不動了,於是又開始給秦文芳打電話,她看在眼裡,但不接,看了看天,再看困在家裡出不去,於是和雷磊兩個拚樂高的陸遇安。
他在雷磊自己的房間裡,和他一起坐在陽台上。
孩子的房間裝修的也沒點童氣,冷冰冰的。
但一大一小在陽光下玩鬨,房子裡突然就熱鬨了。
“哎!那個……”
“我有名有姓,你鄰居,陸遇安。”
“小陸同學!”她叫。
“阿姨,什麼事,說吧。”陸遇安答。
秦文芳給氣的,直瞪他。
雷磊卻樂了:“媽媽以為陸教練是學生呢,嘻嘻。”
“孩子要去上鋼琴課,我要去上班,麻煩你,想想辦法讓那個老太太走。”
“我憑什麼幫你?”陸遇安看孩子拚的入神,側首就問說。
“就憑你欺騙我!”秦文芳說。
不是他說,自己有客戶在這兒的。秦文芳搬來之前,改特地留意過。想看看對門的女人長什麼樣子,她有幾次經過地下室那個保潔室,總會回頭看,會有個女人突然跑出來嗎?
也會想,他會不會突然從裡麵跑出來。
陸遇安站了起來,拍了拍雷磊的肩:“今晚不要去彈鋼琴了,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雷磊直接樂瘋了。
秦文芳說:“必須去彈琴。”
“就你兒子這十根手指頭,生的就跟你用泥巴捏成似的,又粗又胖又不靈活,你真的覺得他能學琴?”陸遇安說著,舉起雷磊的手指對,真跟泥巴搓成似的,可胖,可圓了。
秦文芳氣的,這要是她丈夫,她一把就抓上臉了。
“你不要生氣嘛,我也是小短手,但我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劣勢,所以打死不學鋼琴,你問雷磊,他喜歡學鋼琴嗎?”
“媽媽,我不喜歡。”雷磊斷然的說:“我隻想學跆拳道,我今天要跟陸教練去看比賽,他說今晚有散打比賽。”
秦文芳氣的半死不活,冷冷瞪著陸遇安,眼珠子都要出血了。
“今晚,在你家,還有,不要跟我談條件,不是五分鐘也不是半個小時,你當男人那東西是自來水龍頭嗎,你想開就開,想關就關,時間要隨我來定,什麼時候我爽了,我才罷休。你要能答應,我現在就把那老太太給你支開,成嗎?”他說。
秦文芳呼吸略粗了粗,但沒說話。
陸遇安又湊近了一點,聲音壓的更低了:“你是女人,就該被男人邀請,或者強迫,這才是一個女人的魅力所在,所以,那怕你閃一下眼皮子,答應我就行了,好嗎?”
……
陸遇安拿起手機來,在手中丟著:“我不知道你老公,或者你前夫是個什麼東西,不不,他應該就不是個東西,而你呢,秦文芳,你自己也有很大的問題吧,三次了,你就沒讓我爽過一回,從今天開始,你得聽我的。”
在他看來,她在情/欲上,是塊未經過墾荒的處/女地,正經的,克板的,保守的,但又極度饑渴的女人,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