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收銀員都笑了:“這小夥子, 嘴可真甜。”

秦文芳也笑了:“江城還真沒有,不過我化妝品都從網上買的,而且, 就住一夜, 我明天隨便用用就行了。”

“不過。”出了加油站, 她指著陸遇安的鼻子說:“就今晚上一晚上, 我是開玩笑的, 你比我小著三歲呢,而且就一樓上住著,你媽,我認識,你姐夫, 我認識, 結婚那是開玩笑的話, 小同學, 你要是真傻,姐姐都不知道怎麼疼你才好。”

什麼意思,她居然認識他媽和羅技。

陸遇安沒多想,攤了攤手說:“那挺好,既然你認識就不用我多介紹了, 反正我是準備好跟你結婚了,為了你, 我把極地辦的工作都給推遲了半年,我就鄭重其事的問一句, 你願意跟企鵝共享丈夫嗎?”

秦文芳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回到位於蓮花山下的家裡,秦文芳洗了個澡出來,熟門熟路的,從東邊上了廚房上麵的平台,在上麵坐著納涼呢。

陸遇安一直在廚房裡忙著切水果,出來到處沒找見,還以為她走了呢。

他居然還有那麼一瞬間的心慌,端著果盤站了半天,聽到平台上有聲響,好吧,那種失而複得的心,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這小西紅柿夠酸的。”秦文芳插了一枚吃著,來了一句。

止這一句,陸遇安就下樓去了。

不一會兒,他推了一輛自行車,騎著出去了。路燈照著自行車,他解開的襯衫給風擺開,影子真跟隻企鵝似的。

秦文芳忍不住就笑了。

她沒跟陸遇安說這是她原來的家,而陸遇安呢,該怎麼形容呢,簡直就是天真無邪。

好吧,要再多加四個字,那就是器大活好。

還是頭一回特正規的約會,秦文芳特意把手機早早給關了,但是,她可以想象得到,雷磊半夜肯定要哭一場。

他習慣了半夜醒來找她一圈兒,要找不著,肯定會哭的。

陸遇安跑了一圈兒,隻拿回來一包白糖:“找了好大一圈兒,彆的地兒全關門了,還是在加油站買的。”

他剪開白糖白,把糖均勻的灑在西紅柿上:“看吧,雪蓋火焰山,這下肯定甜了,快吃吧。”

“你三更半夜跑出去,半個小時的功夫,就為買包白糖?”

“還有這個。”陸遇安說著,掏了一盒避孕套出來,在手裡揚了揚:“原來那種都是計生所發的,你不習慣用吧,用這個。”

緊,疼,不適,或者說是不兼容,這是上回秦文芳提分手,主要的原因。

接過避孕套,秦文芳看了看,岡本,她坐在張小凳子上,他屈膝半跪著,突然就問:“還想要嗎,跪下來口?”

那聲音特沙,特有磁性,秦文芳懷裡的小西紅柿咕碌碌的,就全滾了。

這夜她睡的也特彆沉,而且吧,好些年沒跟男人一起睡過了,她還以為自己會失眠呢,再就是,老家的房子總有點潮氣,而她呢,特不喜歡潮氣。

可一覺睡到天亮,起來怎麼就那麼神清氣爽啊。

秦文芳躺了會兒,因為陸遇安沒醒嘛,就劃開他的手機。

好吧,他手機都沒設密碼鎖,劃開微信,他又把她給加上了,好友第一個。

秦文芳也不知道好奇什麼,又去點他的支付,沒想到居然也沒有密碼。

他大概是秦文芳見過,零用錢那兒錢數字最多的人,足足有兩萬五之多。

直戳戳的就能點開。

要想轉賬掃錢什麼的,也是輕而易舉。

好吧,這人似乎就跟一張白紙,或者說一扇永遠開著的門似的,全然不給人設防備。

第二天一早回到家,雷磊和雷總倆人坐在客廳裡等著呢。

一見秦文芳進門,雷總什麼也沒說,站起來看了她良久,拍拍她的肩膀,出去了。

上午得陪孩子去練鋼琴。

“陸教練都說了,你是白花錢,因為我的手指頭又粗又胖,壓根就不是彈琴的手。”雷磊說。

秦文芳很耐心的哄他:“可是媽媽花錢了。“

“對,所以你就可以以母愛的名義,來壓迫我,哼。”雷磊很生氣的說。

秦文芳以為是小孩子鬨情緒呢,沒理,到地兒了,停了車,說:“下車,趕緊進去,再差五分鐘就該咱們了。”

鋼琴嘛,都是一對一,老師們迎來送往,差一分鐘就得耽擱她的錢,臉上會帶不高興的。

雷磊還是不下車:“我爸說,你昨晚是跟某個男人在一起,他知道是誰,但他不說。”

“他什麼意思?”

“他說,要你今天晚上再不回家睡覺,他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雷磊說。

“你爸就是個女人,比女人還不如,孩子麵前,怎麼能說這種話?”秦文芳頗生氣,大人再怎麼樣,也不該牽扯孩子吧。

然後,晚上雷總打電話,說安排了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給罵了:“你瘋了吧姓禽獸,有必要在孩子麵前說這種話嗎?”

雷總氣定神閒著呢:“我無所謂啊秦文芳,昨晚睡的爽嗎,我簡直把你……”

“掐死我啊,那你來吧,有種你就掐死我。”秦文芳說著,啪一把摁了電話。

雷磊練完琴出來,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媽媽,咱早點回家吧,今天周末,說不定陸教練也在家呢,他邀請過的,說我可以去他家玩。”

“不準去,而且咱們很快就要搬家了。”秦文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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