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與岸沉痛無比地說:“對,很緊急,我要去旅遊。”
薑與遙當場打開手機開始列購物清單。
薑婉一臉淡定:“我們先進去。”
薑婉誠懇地問:“薑與岸,身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為什麼這麼熱衷於四處樹敵?不怕被人套麻袋嗎?”
薑與岸一身傷痛地從地上爬起,心酸地回房間打了個電話問自己的理財師:“我還有多少錢?”
他一邊用力用手掌拍地板示意認輸,一邊艱難地回答薑婉的問題:“都帶。”
薑與岸:“……”
“是因為你從來不撐傘。”越明時冷冷地打破氣氛。
越明時:“……”之前批發蒙古帽,現在批發金邊眼鏡是嗎。晏有山幫你們批發的是嗎。
薑與岸用力地想了幾秒鐘,急中生智地硬是擠進薑婉和越明時中間:“我、我是天使與惡魔之間的屏障,是非黑即白中間的灰色混沌,是這世界永遠缺少不了的晝夜之間的黃昏!”
薑與岸這時已經被薑與遙擰著胳膊死死在地上按住了。
酒店的工作人員接手一家人的行李,薑婉空著兩手下車,她隨意地把寬鬆的羽絨服帽子戴在頭上,抬頭望向空中。
而薑婉想了想,給董秘又發了一條消息,請他幫忙列個美食攻略出來。
“你才是,你這個色彩明明屬於人間,以為把皮一脫彆人就認不出來了嗎?!”
理財師:“??”
然後,薑與岸才轉頭溫和回應:“祁老師,這麼巧,你們也剛到?”
“我要代表月亮……不是,代表天堂消滅你這根牆頭草!”薑與遙大怒。
目睹了大變活人全程的越明時:“……”
薑與岸:“?!”他趕緊檢查自己的衣服,發現黑色羽絨服裡麵套的也是灰色的針織毛衣,怎麼看也混不進天使那一隊裡麵去。
“那還有我購物要花的錢。”薑與遙立刻加上。
……
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薑婉,發現她已經飛快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也戴上了一副充滿精英氣息的金絲眼鏡。
“我沒注意。反正無論他們說什麼,我都說我妹更牛逼!”
“雪花總是落在睫毛上。”薑婉朝她眨眨眼睛。
薑與遙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薑婉期末之前一直被所有人叫著這個稱呼,下意識就回了頭,然後才發現那並不是在喊自己,而是在喊身為作家的薑與岸。
——我確實隻是花幾分鐘去了個廚房,而不是去學校上了一個月的課吧?
理財師:“……?”
而薑婉仔細聽完薑與岸的供詞,居然在心裡舒了一口氣。
越明時沉默。
薑與遙:“……”
“包,都可以包。”薑與岸連連點頭,“隻要我吹的牛皮可以不破,乾什麼都可以!”
論力氣,薑與岸從來、也仍然不是薑與遙的對方,被掐得翻起白眼時,薑婉才上前救了人。
越明時:“嗯。”
薑婉好奇:“那你的朋友們是怎麼吹自己家屬的?”
薑與遙也燦爛地笑著揮手:“你們好~”
理財師愣了一下:“怎麼了,薑先生?是遇見需要緊急資金的情況嗎?我現在馬上替您看一下能夠立刻動用的金額。”
眼看著雙胞胎馬上就要在五星級酒店門口掐起來,一聲呼喚打斷了他們的動作:“薑老師!”
薑婉隨意挑了一個,又說道:“我們三天後去北海道玩哦。”
薑婉揪住越明時黑色羽絨服後麵的帽子,一下掀到了他的頭上:“但這樣更加方便啊!”
兩人臉上猙獰的表情同時一收,薑與遙優雅地反手把羽絨服批到肩上,而薑與岸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副充滿精英氣息的眼鏡戴上了。
薑婉眨眨眼睛,視野中仍然能看到那一點點模糊的白茫茫,忍不住笑了起來。
薑與遙看在妹妹的麵上放開了手。
一行人抵達北海道的時候,正好在下雪。
薑與岸看著他們一黑一白的羽絨服,嘟嘟囔囔:“天使與惡魔。”
酒店門童保持著拉開門的動作:o_o
即使全程坐車,薑婉身上還是不免落到了雪花。
薑婉蹲到奄奄一息的親哥麵前:“那這次旅遊的錢你全包了?”
一片片輕飄飄的雪花從空中墜落,好像是目標明確的羽毛,溫溫柔柔地落在她的眼睫上。
薑與遙不動聲色地捂住自己的心臟:“那、那是因為我們家遺傳長睫毛,打擊目標比較大。”
薑與遙用力壓製著薑與岸的掙紮,斷斷續續地說道:“反正,他的讀者,也天天想,套他,麻袋。”
“你有什麼可吹的,上網查一查就知道有幾個冠軍幾個亞軍幾個失之交臂了。”
另一頭,越明時從廚房裡走出來,問薑婉晚上想吃什麼。
真怕薑與岸在外麵來一句“我妹敢吃屎!!”,那就沒救了。
“傻笑什麼?”薑與遙好笑地問。
“你的朋友們也會帶家屬嗎?”薑婉問。
“但我妹妹可能會順便在日本買個房子什麼的,所以我需要很多錢。”薑與岸含淚說道,“我有多少錢?會破產嗎?”
聞言,薑與遙低頭看看自己的黃色羽絨服,在酒店門口當場開始脫衣服:“我也是婉婉這一隊的,我是天使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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