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
薑婉總結:“一次造假,十年抬不起頭,大家要引以為戒。”
周河:“…………”
……
簡單組是最先回到教室裡的。
步歸晚直接倒在了課桌上,有氣無力地說:“我感覺兩條手臂都不是我的了。”
“所以,”周聞星好奇地問,“你們會做石鍋泡泡魚了嗎?”
“眼睛會了,手不會。”步歸晚奄奄一息,“應該說,手現在連寫字吃飯打電話都不會了。”
“食堂的大師傅怎麼說?”薑婉問道。
步歸晚更生無可戀了:“他說我們學得不好,明天還要繼續去學半天,如果再不及格,就連學五天,絕對不會給我們放水。”
噗嗤一聲,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聲,但又飛快地憋住了。
薑婉:“……”半天過去,簡單組還沒發現自己被套路了啊?
又過了一節課,困難組回來了。
他們的表情比簡單組還痛苦,並且全員身上都換了一套衣服,原來的衣服不翼而飛。
影帝生氣地衝進高二五班:“你們居然偽——”
烏雲早有準備,跳起來一把摟住影帝的脖子阻止他繼續說話,竊竊私語:“另一組還沒發現自己被騙了呢。”
影帝頓時冷靜下來,他看看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步歸晚,笑容逐漸缺德。
這變化實在是太有泉外的風範了,薑婉忍不住給影帝發了糖:“歡迎來到泉外。”
“啊,這個糖,”影帝接了卻沒吃,“我可以帶回去送人嗎?有親戚的小孩非常非常崇拜你,一直問我能不能要個學神贈品之類的。”
薑婉想了想,又拿了一支筆給影帝:“這個可以嗎?”
“可以可以,謝謝你啊。”影帝連連道謝,接過一看,萬寶龍私人訂製鋼筆,還刻了薑婉的名字和一串看不懂的外語。
雖說看著樸素,但價位一點也不樸素。
“這支筆不是還很新嗎?”楚以珊湊近細看,“我記得好像才用一兩個月吧?”
影帝:“……”我就不問你是怎麼這麼精準地知道薑婉什麼時候換筆的了。
“誒,但是以前沒有發現筆帽上刻著字,讓我看看……法語?糟,我學的德語。”
影帝眨了眨眼,
下意識用拇指把刻印蓋住了。
——總覺得上麵那句話好像挺有含義的,被人看見是不是不太好?
而薑婉“啊”了一聲:“我拿錯了,是這一支。”
她換了一支外表上基本一致,隻是看起來使用痕跡更多的鋼筆給影帝。
影帝接過一看:嗯,還是一樣的萬寶龍私人訂製。
“好像收了你很貴重的禮物啊,”影帝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有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
“不用,”步歸晚稍稍抬起頭,把下巴擱在桌上,以一個非常鹹魚的姿勢加入對話,“她從小就用這筆,都熬走四任店長了。哎,不過我記得上一支才用了半年,怎麼這麼快就換新的了?”
“有想要定製的內容。”薑婉隨口解釋,又轉向影帝,“至於報答的話……你已經做過了,而且未來幾天還會做的。”
影帝頓時覺得手裡的鋼筆非常燙手。
——後麵四天又是什麼級彆的煉獄高中生活啊?!我們來這個學校,是被玩的吧?泉外人玩我們,觀眾高高興興地看我們被玩?
——等等,這好像就是整個節目的真諦?!
鑒於薑婉的這一嘴提醒,第二天早上,影帝從寢室裡出來的時候,內心的警報等級已經拉到了最高。
他故作隨意地走在幾個同伴身後,假裝四處看風景,實則讓同伴們當了擋箭牌。
果然,出寢室才不過幾步路,走在最前麵的男嘉賓無意中和同班同學對上了視線,他剛剛露出笑容要道早安,對方就一臉冷漠地說:“和我來一場高音比賽吧。”
影帝:“……”
男嘉賓:“??”
學生清清喉嚨,當場試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影帝舉起手堵住自己的耳朵。
學生深吸一口氣:“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唱完這一段絕地高音,學生淡定地直起腰,對瞳孔地震的男嘉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嗓音清越:“輪到你了。”
男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