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她臉上的疑惑表情很重,男人解釋:“我叫李浩,是公司其中一個股東。”
溫語竹恍然大悟,“哦”了聲,微微笑禮貌說:“李總好。”
剛進來的時候就被她身上的氣質所吸引,身材樣貌都是頂尖尖的,按古人的說法,就是一個妖孽,專門勾男人魂的妖孽。
李浩到了杯酒遞給溫語竹,“喝一杯?”
溫語竹本想拒絕,卻看見溫父在這時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她瞬間明白了,這哪是介紹她認識股東啊,說不好聽點,分明就是帶她來陪酒的。
虧這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溫語竹冷笑了下。
這點酒不是問題,她為了拿回母親的股份,喝了下去。
李浩:“語竹好酒力。”
溫語竹敷衍的笑了下。
這裡不是包廂,是兩扇門串聯在一起的,隔壁要是有心往這裡看,一眼就能看到底。
溫語竹隔壁的包廂裡,有雙清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這邊。
溫語竹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轉身看去,卻沒看見人。
正在這時,腰被人一摟,李浩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她的腰上,摩挲著。
溫語竹忍住內心的不適,微微笑道:“李總,麻煩您鬆一下手,我要去廁所。”
李浩酒上了頭,非但不鬆,摟她摟的更緊。
溫語竹麵上笑著,手卻是暗中發力想要將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掰開。
這一幕,在隔壁包廂的顧寒眼裡變成了變相的打情罵俏。
她在彆人的懷裡淺笑嫣然的,手還覆蓋在隔壁男人的大手上,任他摟著她的腰,顧寒將手裡的打火機“噠”的一聲按下去,小簇火燃起。
他黑黝黝的眼眸裡倒映出火花的模樣,像極了他此刻燃燒著的內心。
溫語竹掙脫不開,轉移了戰術,笑的一臉嬌柔的問:“李總,我想上個廁所,可以嗎?”
女人聲音軟軟糯糯,李浩身子呼吸變得加重,摟著她腰間的手更加的用力。
溫語竹見他還是不肯放開,火也跟著來了,手本想攥起桌子上的空酒瓶砸過去,卻似乎有人和她心有靈犀。
她被一隻有力的手臂強扯著站起身,還沒等她看看這人是誰,就聽見——
“砰——”的一聲響起,將原本吵鬨不已的包廂變得安靜。
她僵硬了下,瞪大了眼,視線看向了旁邊的李浩。
他發渣上還留了一塊玻璃茬。
啤酒瓶的碎片有些零碎地落在沙發上,她跟前還有一塊極大的玻璃碎片。
李浩被人用啤酒瓶砸了——
溫語竹眨了眨眼,跟前有一隻手,手裡握著砸過的啤酒瓶的頭。
她咽咽口水,抿著唇抬起眼眸看向幫了她的男人。
屋內被人開了白織燈,燈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溫語竹看見了男人的樣貌。
他似乎變了又似乎沒變,五官更加的硬朗了,隻是那雙寡淡的眼眸愈加漠然清冷,讓人瞧著不寒而栗。
溫語竹看著他,目光微滯,眉頭卻下意識皺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存在感極強,垂眸看了她片刻,骨節分明的長指微動,將她落在臉頰旁的一縷卷發彆到耳後,動作極為繾綣深情,她卻清楚地聽到了男人的嗬笑,帶著□□分漫不經心的詰問:“幾年沒見,長本事了?”
男人的長指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像是結了冰的玄鐵,寒意深入骨髓。
她被凍得細細瑟縮一下,驀然回神,下意識就淡了神色,想離他遠些。
他似是輕嘖了一聲,而後陡然俯身斷了她的退路,神色一寸寸冷了下來,麵容陰鷙,怒意昭昭:“溫語竹,誰給你的膽子?”
“敢和彆人喝酒了,嗯?”
話音剛落,沒等溫語竹的回答。
周圍的人似乎都回了神,一群人湊上前看李浩的傷勢。
溫語竹被周圍的聲勢浩大嚇到了,慢慢消化掉了時隔七年再次見麵的那股異樣的滋味,企圖掙脫掉他的桎梏。
好不容易逮到了,男人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他扯了扯嘴角,扯著溫語竹往外走,眼神掃了眼李浩,他頭上有血往下流。
顧寒嘴角勾起,眼底沒有一絲的同情,夾雜了冰的寒嗓響起,“你會為今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作者有話要說:嘖,狗男人,狗男人明天更A!
留言前五十個紅包,麼麼麼麼噠!
明天也依舊是六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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