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個年歲大的人打聽打聽,王召之的府邸,在哪?”
前朝的謀逆犯,當今陛下的忌諱,也唯有年歲大的人,興許能打聽出一二。
盯著匾額上碩大的王府兩字,蘇清吩咐福星。
福星得令,抱著鴨鴨轉頭就走。
不過須臾,帶著答案回來,“主子,巧了,王召之原來的府邸,就是鎮國公府,也就是現在咱們夫人住的王府。”
蘇清眼底,洶湧的神色一閃而過。
她娘說,雲王府的人,與她爹有血海深仇。
隻怕,與她娘的血海深仇,更大。
這麼說來,她結合一下爹這邊的仇娘那邊的恨,雲王府與她,簡直就是……不共戴天勢不兩立了?
仇恨值一定下,蘇清立刻精神了。
何起恪和瀘定中,簡直不夠她玩啊!
要玩,還是得玩北燕三皇子啊,鎮國公啊這種有重量的人物。
這種打怪的感覺才爽!
心中目標一明確,走起路來,都是虎虎生威。
第一次琢磨著主動害人,蘇清有點激動。
以至於一路回到府邸,眼角眉梢都帶著抑製不住的亢奮。
躺在床榻上,容恒眼角一抽,“你怎麼了?高興成這樣子,五十萬兩拿回來了?”
蘇清笑嘻嘻的搖頭,“沒有,讓彆人截胡了。”
容恒……
就蘇清財迷的屬性,她的銀子,讓彆人截胡了,她還能笑的合不攏嘴?
“誰這麼大膽子,敢截胡你的。”
蘇清嘿嘿嘿的笑,一麵笑一麵脫鞋爬上床。
俯身吧唧親了容恒一口,盤腿坐在容恒內側,“現在還不知道是誰,不過,已經找到銀子的藏身點,在石河鎮。”
容恒……“石河鎮?”
眼瞧著容恒若有所指的念出這個名字,蘇清笑嘻嘻看著他,“怎麼?你知道?”
容恒……
“你一個勁兒的笑什麼?”
蘇清扯了個抱枕抱在懷裡,笑得止不住,“第一次主動琢磨害彆人,有點激動,理解一下。”
容恒……
第一次主動……
“合著你以前害人,都是被動的?”
蘇清立刻給了容恒一腳。
“什麼話,什麼叫我以前害人,我幾時害過人!我都是被逼無奈的自衛好不好!天地良心,我從不害人的,最多就是喜歡讓彆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容恒……
“這次,你打算讓誰砸自己的腳?”
“雲王。”
“雲王?”
蘇清點頭,一擺手,“不說這些讓人高興的事了,說說,石河鎮那裡,什麼情況?”
容恒……
瞧著蘇清笑得眉目生花,容恒再次懊悔自己當初衝動,戳了胸口一刀。
不然,此時此刻,很想把人壓在身下啊。
好想洞房!
心下幽幽一歎,容恒道:“石河鎮是京都和京西宣府的交界地,那裡,大皇子每年都要以狩獵的名義,去住上幾天。”
“大皇子?”
蘇清臉上的笑,立刻就消失了。
“這麼說,打劫了我銀子的人,是大皇子?”
打劫……?
容恒眼角一抽。
好吧,要說打劫,也沒錯。
輕輕點頭,“如果銀子是在石河鎮被找到的,應該就是他的手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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