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心……
這封信的重點,是這裡嗎?
咬牙忍著心頭的火,寧遠心哭著搖頭,“不是,不是,妾身還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上次,他隻是與妾拉扯幾次。”
蘇清戲虐挑眉,“哦?是嗎?”
寧遠心蒼白著臉,“是是是,千真萬確,妾不敢欺瞞王妃。”
蘇清便笑:“你想讓我怎麼給你做主呢?”
寧遠心就咬唇道:“妾不願去見他,可又怕他毀了九殿下和王府的名聲,就王妃出麵,收拾了他。”
蘇清搖搖頭。
“其實,這件事,還有一個法子能解決。”
寧遠心望向蘇清。
蘇清笑道:“三尺白綾,你不堪羞辱,自儘了,不就既保全了自己的名聲也保全了王府和殿下的名聲?”
寧遠心的臉,登時就綠了。
氣的渾身發抖,卻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憋回去,還能怎麼樣?
她最大的依仗,太後娘娘,現在鎮國公府都成這樣了,太後連個屁都沒放,還會管她?
“王妃,妾不想死。”忍下屈辱,寧遠心可憐兮兮道:“求王妃給妾做主,妾一定當牛做馬伺候王妃。”
蘇清噗的一笑。
“最近,怎麼這麼多人想要給我當牛做馬,我又不是放牛放馬的,要牛馬做什麼,宰了吃啊!”
寧遠心……
肝疼!
忍了!
垂著淚,跪在那,儼然一個風吹小白菜。
“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我不管,你放心,縱然是汙了王府的名聲,我也不會罰你罰的太重。”
語落,蘇清便起身要離開。
寧遠心……
不管?
立刻跪著上前,拉住蘇清的衣袍。
“王妃,求您了,救救妾吧,妾被那登徒子拉扯那日,耳上戴著的耳環,是王妃送與妾的,若是他鬨出去,對王妃也不好。”
這話,明裡暗裡的威脅。
蘇清登時一張看戲的臉就變得冷冽下來。
“威脅我?”
寧遠心哭著搖頭,仰頭看蘇清,“妾不敢,妾真的走投無路了,才求王妃救妾。”
蘇清一把扯開寧遠心的手。
“你父母難道沒有教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嗎?”
寧遠心……
蘇清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道神色,原本要離開的姿態就變了。
“不過,要我幫你,也不是不行,得看你給我什麼好處。”
一早就知道蘇清貪財愛錢,寧遠心立刻道:“隻要王妃肯幫妾,妾原送上千兩白銀作為答謝。”
蘇清幽幽搖頭。
“一千兩,顯然不夠你尊貴的身份。”
說著,蘇清抬手,五指伸開,手心衝著寧遠心一下,手背又衝著寧遠心一下。
“十個一千兩送到我手裡,我就幫你,我不要珠玉首飾,隻要現銀,銀票也可。”
說完,一抽被寧遠心抓在手裡的衣袍,抬腳走了。
福星立刻跟上。
“主子,您正要幫她?”
蘇清笑道:“不幫她,怎麼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
“主子,您說,她能打什麼算盤?”
“打什麼算盤,就看她那日去大佛寺上香,到底見了什麼人!”
“殿下派人跟蹤了她,要不,小的去問問長青?”
蘇清頷首點頭。
福星嗖的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