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是嗎?那好,我再問你,你說你被糟踐是我安排的,那我一共安排人糟踐了你幾次?”
眾人……
這話聽得,怎麼這麼奇怪。
寧遠心猛地想到她第一次被破身的情形。
那……也是蘇清的安排!
也就是說,當時那六萬兩銀子,是被蘇清搶走的。
想到這裡,寧遠心心口鈍鈍一疼。
卻也隻能咬著牙道:“一次。”
看著寧遠心猜到事實而不敢說出的樣子,蘇清冷冷一哼,轉而朝皇上道:“父皇,兒臣問完了。”
皇上……
問完了?
然後呢?
蘇清……
沒有然後了,就是單純地想要提醒她認清事實,然後戳她心窩。
可這話,她不能說啊。
硬著頭皮,蘇清道:“嗯,問完了,寧遠心夥同大皇子殿下謀逆,又妄圖構害兒臣,父皇給兒臣做主。”
寧遠心淒厲的尖叫,“毒婦!明明是你害我,是你害大皇子殿下!賊喊捉賊。”
激動之下,寧遠心不顧場合身份,朝皇上怒喊:“陛下若是信了她,這大夏江山,怕就離滅亡不遠了!”
皇上頓時臉一黑,“帶下去,嚴刑逼供,給朕把來龍去脈問清楚!”
刑部尚書立刻領命,轉而又道:“那文安伯府的人?”
“涉嫌謀逆,全部押入死牢,聽候發落。”
君王的威嚴,這一瞬,如雷似電,側漏無疑。
這一瞬,寧遠心才真的感覺到害怕。
之前,她一直覺得,有大皇子在呢。
隻要有大皇子在,什麼她都不怕,那個人,那麼愛她,怎麼舍得讓她落入險境,一定會救她。
可現在……
似乎,並無人救她。
狠狠打了個哆嗦,寧遠心絕望的看向雲王。
似乎聽大皇子提過,雲王與大皇子有些來往。
不顧上來押走她的內侍,寧遠心直朝雲王撲去。
“雲王怎麼不說話?大皇子殿下就這樣被人構害,雲王身為朝廷肱骨,難道任由奸佞橫行……”
話音沒落,隻覺得耳邊響起一聲尖銳的鞭子撕破空氣的聲音。
嘶~
啪!
雲裳手中的軟鞭,便一鞭子抽向寧遠心的嘴。
頓時,寧遠心一張嘴,血肉模糊。
雲裳立眉怒道:“寧側妃自重,我雲王府的人,隻忠君上,絕不乾預陛下任何英明的決斷!”
一頓,又道:“更何況,大皇子如何,那是陛下家事,輪不到我等外臣置喙!”
一鞭子抽的,寧遠心白眼一翻,直接疼暈過去了。
現場的氣氛,冷的快要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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