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雲王妃輕啟朱唇。
“我們的計劃,不能因為任何事而被打亂,更不能冒冒失失提前動手,一定要在一個萬無一失的時候動手。”
雲王點頭。
雲王妃繼續,“至於裳兒的事,我同她談一談,隻要有哪位皇子或是郡王願意娶她,到時候,一切好說。”
雲王便道:“那你好好同她說,告訴清楚她,不論是嫁給誰,不過忍耐些日子,不會讓她委屈太久的。”
“裳兒懂事,會明白的。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明日的法事上,封了鎮國公的口。”雲王妃道。
“你準備的東西,安排好了嗎?”
雲王妃笑道:“放心,都安排妥當了,隻等明日一用。”
雲王便籲出一口舒心的氣。
“本王能得王妃如此佳人,真是上天恩宥。”
雲王妃嗔了他一眼。
“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是油嘴滑舌。”
雲王嘿嘿一笑,問著雲王妃有關明日法事的一些細節。
而此時,容恒府邸。
福星正在給鴨鴨做一個新玩具。
一個巨大無比的木馬。
坐在石凳上,福星吭哧吭哧的用刨花器刨木頭。
長青托腮坐在一側,“你確定,鴨鴨想騎馬?”
福星眼皮不抬,“嗯,昨天晚上,我做夢了,鴨鴨和我說,它想要匹馬,它還說,帶兵打仗,哪能沒有馬。”
長青托著下巴的手就一閃,下巴差點掉下來。
“帶兵打仗?”
福星轉頭白了他一眼,“怎麼?有問題?”
長青立刻嘿嘿嘿笑,“沒問題,咱鴨鴨是誰,那可是孤身一日人能去刑部大牢揍鎮國公的人,能有什麼問題,彆說帶兵打仗,明兒鴨鴨去考狀元,都沒問題。”
福星……
匪夷所思看著長青。
一雙眼睛,睜的圓鼓鼓的。
長青……
話音兒漸漸低下去,一摸後腦勺,“怎麼?”
福星鄭重其事道:“它隻是一隻雞啊,為什麼讓它去科考。”
長青……
內傷!
坐在不遠處的蘇清,發出一陣狂笑,笑得眼淚直飆。
容恒斜斜看了蘇清一眼,忍不住,也跟著笑。
不遠處,鴨鴨看著這邊的歡聲笑語,滿眼……慈愛?!
正說笑著,薛天來稟,“殿下,王妃,雲王府的人來了,說是給王妃送一萬兩銀子賠罪,另外,又送了好些燕窩人參。”
蘇清笑道:“東西銀子留下,讓他帶句話給雲王,再想在老子跟前安插眼線,下次就不是這麼輕鬆繞過他了。”
赤果果的和雲王為敵。
薛天麵色無異,領命離開。
容恒猶豫一下,扯了扯蘇清的衣袍,“堂堂王妃,彆總是老子老子的。”
蘇清笑著拍拍容恒的肩膀。
“你放心,我說老子的時候,我的身份是將軍,不會辱沒了王妃的身份。”
容恒……
蘇清身子一探,湊近容恒耳邊,低聲道:“我上床的時候,才是王妃。”
容恒的臉,唰的就紅了。
血紅。
蘇清伸手一捏容奶狗的臉,哈哈笑起來,笑著,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容恒紅著臉,轉移話題。
不轉移,他媳婦會繼續調戲他的。
又不能真的辦事,不斷被撩撥,真的很難(享)受!
“你讓薛天那樣傳話,就不怕和雲王徹底鬨翻?”
蘇清翻個小白眼。
“你不是和我說,大皇子謀反,雲王才是真正的幕後大boss?他都這麼黑了,我和他徹底鬨翻,不是應該的嗎?”
容恒……
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