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知道了。”
小內侍猶豫一下,問道:“陛下,那這些刺客,如何處置?”
“交給禁軍處置就是。”
小內侍得令,轉頭執行。
他一走,皇上將手中揪下的樹葉狠狠一攥,轉而朝福公公道:“你說,這些年,齊王會不會一直在京都?”
福公公低了低身子,沒敢說話。
皇上就冷哼,“真是不把朕放在眼裡。”
語落,皇上招了暗影。
小內侍回稟的地址說了一遍後,吩咐道:“派人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朕回稟。”
暗影得令,轉而執行。
他一走,皇上神色冷凝了片刻,思緒又回到尖子兵大賽上。
蘇清選了福星參加個人賽。
這一點,皇上沒有任何異議。
福星一直跟著蘇清,耳濡目染,也學了蘇清不少。
團體賽……
蘇清隻報上兩個人來,一個福星,一個邢副將,餘下兩個名額,讓皇上定奪。
這兩個名額裡,一個是非軍隊參賽人員,另一個,可軍隊可非軍隊。
這兩個名額,去年他給了鎮國公的兩個兒子,讓他們去曆練。
在他們的拖累下,在蘇清的帶領下,團隊成功取得第二名。
今年……
真要給雲霞一個機會?
那另外一個名額,給誰呢?
這廂,皇上惆悵著。
那廂,平陽侯府,哭聲一片。
鎮國公夫婦被問斬,鎮國公府,除了德妃和朝暉郡主兩個出嫁的,餘下的全部流放。
朝暉郡主哭的不成人形。
一張小臉,蠟黃蠟黃的,披頭散發,珠翠散落一地。
地上,全是她摔碎了的瓷片。
徐媽媽立在一側,紅著眼安撫道:“郡主,您保重身子,國公爺和夫人在天之靈瞧著,也能安心,您若是這麼糟踐自己個兒,親者痛仇者恨啊。”
朝暉郡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胸中憋得怒氣太多,歇斯底裡下,一腳踹飛身側炕桌。
“都是蘇清,若不是她不肯出手相救,我爹娘何至於如此!”
炕桌飛出一瞬,蘇二老爺恰好推門進來。
咣當!
炕桌準準的砸在蘇二老爺腳前。
嚇了蘇二老爺一大跳。
鎮國公被斬,他理解朝暉心裡難受,可她都鬨了整整兩天了。
從大佛寺做法開始,她就在家裡又是打又是砸的。
一院子下人,凡是跑的慢的,都被她毒打了一頓。
不解氣,屋裡凡是能砸的全砸了。
芸娘那邊,大夫說了,孩子還在,芸娘的意思是,想要跟著他回府裡來住。
不求身份,一個妾室足矣。
她怕孩子生下來,無名無分。
芸娘的心思,他理解。
女人嘛,一旦有了孩子,都是一顆心全在孩子身上。
要不怎麼說,想要控製一個女人,控製了她的孩子就是呢!
正好,他想要休了朝暉,另娶一個可以在仕途上能扶持他的人。
芸娘進府,恰好就是一個契機。
隻要朝暉不同意,他立刻就能以妒婦的名義休了她。
今兒回來,他就是打算說這件事的。
掃了一眼滿地狼藉,蘇二老爺黑著臉道:“你到底要怎麼樣,人都已經死了,你哭就能把人哭活了?這麼鬨下去,他們兩位就算是九泉之下,也被你鬨得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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