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捏著拳頭,憤憤道:“主子,一定是有人綁架了鴨鴨!”
蘇清無力的翻了個白眼。
“不會,整個王府,誰敢綁架鴨鴨!”
那隻雞彪悍起來,連狗都要退避三舍。
再說了,誰吃多了撐的沒事乾,綁架一隻雞。
綁架鴨鴨,那就等於在朝福星身上捅刀,被福星抓出來,不活劈了他。
所以,綜上所述,沒人綁架鴨鴨。
“你問過薛天了嗎?”
福星一拍腦門,“小的隻顧著著急,忘了問了,現在就去。”
說完,轉身一陣風離開,長青一路跟出去。
直到他倆身影消失不見,容恒都沒緩過來。
默了一瞬,容恒道:“會不會是寧遠心綁架了鴨鴨?”
這府裡,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寧遠心了,其餘府中的下人,都被薛天調教的很忠心了。
就算做不到死忠,也絕不會做這種奇怪的事。
對於容恒的猜測,蘇清篤定搖頭。
“不會,寧遠心做不出這種蠢事。”
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要模樣有模樣,要才華有才華,卻一直這樣默默無聞的在府裡做個透明人。
如果不是彆有所圖,那就是個傻子。
顯然,寧遠心不是後者。
既是有所圖謀,她便絕不會在真正動手前,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
畢竟寧遠心不是何清瀾。
更畢竟,就連鎮國公出事這樣的大事,寧遠心都不曾來容恒和她麵前求過一次情。
說著話,兩人進屋洗漱。
福雲擺了早飯。
古人雲,食不言寢不語。
這規矩,在容恒的府邸,作廢。
給蘇清夾了她最愛的水晶蝦仁鮁魚湯包,容恒道:“為什麼讓福星去問薛天呢?”
就算薛天是總管,也不至於就細致到時刻知道一隻雞的行蹤吧。
蘇清笑道:“薛天是平陽軍裡的追蹤高手,被他瞄準的,沒有找不到的,從未有過失手。”
容恒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轉而將心頭思緒撥至一旁,笑道:“那日,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刑部尚書會配合?”
蘇清進宮那日,留了他在府邸等福星。
福星一回來便說,要刑部尚書配合,去十裡鋪抓賊。
雖然一切都進行的順順利利,可容恒一直好奇,蘇清怎麼就篤定,刑部尚書一定幫忙呢?
畢竟,刑部尚書剛正不阿,鐵麵無私,從不結黨營私,更是誰的賬都不買,誰的情都不承。
蘇清嚼著水晶包,笑道:“禮部尚書一案,刑部尚書斷案的時候,恨不能案子都不審,直接把禮部尚書收監,後來竇良回來了,他和竇良,簡直基情滿滿,竇良又是你的人,他就算不看你的麵子,看竇良的麵子,也會幫忙的,”
容恒……
忽略細節,抓住重點。
“基情滿滿?”
蘇清……
呃……
“就是好兄弟的意思。”
容恒覷著蘇清,“真的是這個意思?”
蘇清一擺手,“當然是,不然是什麼。”
容恒……
他怎麼總覺得,蘇清說竇良和刑部尚書的時候,眼光詭異的厲害。
他想多了?
蹙眉一瞬,容恒道:“你怎麼這麼多奇怪的詞,從哪學來的。”
蘇清就笑,“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的身體裡,住著一個新的靈魂,這個靈魂來自未來,我們未來,都這麼說。”
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