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吧。
朝著何起恪露出一臉官方笑,蘇清道:“那何清瀾就沒告訴你,她是怎麼被從窯子扔出去的?”
蘇清窯子二字出口,何起恪一張臉,驀地通紅。
瀘定中震驚的看著何起恪。
何清瀾是被從窯子裡扔出來的?
好好地一個大姑娘,怎麼去了窯子?
真定縣那些跟著瀘定中一起來的衙役們,也驚呆了。
“我生性暴戾,殺人如麻,又暴躁,所以,你最好彆惹我,不然,我不保證你兒子的胳膊腿是不是俱全。”
說完,蘇清指著何起恪,伸出的食指朝著何起恪上下左右畫了個圈。
“彆隨便找個什麼東西就來賣麵子,老子這裡不是麵條鋪子!”
因著慧妃的緣故,何家在真定,過得順風順水,就連瀘定中見了何起恪,都要禮讓三分。
何起恪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惱羞成怒,何起恪陰測測道:“王妃好大的威風!王妃這是連慧妃娘娘也不放在眼裡了?”
蘇清驀地眼底神色一冷,宛若利劍一樣的目光看向何起恪,一步上前,捏起他的下顎。
“你最好彆惹惱我,不然,我連你一塊帶軍營去。”
說完,不顧何起恪一張臉到底是怎麼白裡透紅紅裡透黑,一甩手,將何起恪甩開,提腳離開。
“明碼標價,五十萬兩!”
丟給瀘定中一句話。
走出大門,外麵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老百姓。
指指點點義憤填膺。
“紅梅這婆娘,忒不是個東西了,背著刑大頭偷情,這回,總算是有報應了!”
“我早就看不下去了,瞧瞧她住著的這大宅子,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就憑她也配用!哪一樣不是刑大頭打仗賣命換來的,她就這麼糟踐!”
“好幾天不見小月了,紅梅鬨出這種事,以後讓小月還怎麼見人,這閨女以後,嫁人都難,都是讓這賤婆娘給拖累了。”
“大嫂子,你還不知道呢?小月死了!”
“死了?”
……
一群人正七嘴八舌的說話,眼見瀘輝隻穿著一條裡褲被綁了出來,兩個軍爺手腳麻利的將他綁在馬後麵。
緊跟著,一個將軍模樣的女子出來,她身後,跟著焦灼的瀘定中和臉色難看的何起恪。
大家紛紛住嘴,朝他們看過去。
不見邢副將,蘇清拉了一個精兵問,“邢副將呢?”
那精兵道:“跑出去了,王老黑跟著呢。”
蘇清點了下頭,轉頭看了被綁在樹上的紅梅一眼,繼而朝瀘定中道:“瀘大人既是說,發生在真定的事,都要由真定縣衙處理,那紅梅我就不帶走了,瀘大人好生處理,切莫徇私舞弊才是。”
說完,蘇清翻身上馬。
瀘定中恨得咬牙切齒。
帶走他兒子,留下紅梅這個賤人讓他處理!
處理什麼!
瀘輝驚恐的掙紮著手上的繩索,朝瀘定中喊道:“爹,救我,救我,我會被拖死的。”
聲音顫抖的不像話。
瀘定中這才看到,瀘輝被用繩子綁在了馬後麵。
這要是馬疾馳起來,瀘輝非得像個肉泥一樣被拖在地上。
從真定一路拖回京都……
瀘定中狠狠打了個哆嗦,“王妃!”
蘇清翻身上馬,一擺手,“你放心,死不了!不過,到了軍營我不確定他能扛得住幾天,你最好儘快!”
語落,策馬離開。
馬蹄掀起一片黃塵。
瀘輝就在這片黃塵裡,驚恐的哀嚎著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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