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 當然是不可能的,除非陽煦和喬惟肖變性。( )
最後到底演什麼因為喬惟肖被臨時叫走開會, 最後不了了之。
陽煦納悶地問宋昶:“喬惟肖開什麼會?”
“老班不是說了嗎?要他配合校學生會工作, 應該是校會那邊的事吧。”宋昶猜測。
不多時,上課鈴響, 課上了十多分鐘喬惟肖才回來。
表情有點疲憊和無可奈何, 還意味不明地多看了陽煦好幾眼。
陽煦被他這反應弄得有點一頭霧水,顧及著講台上有老師, 於是陽煦寫了張紙條偷偷傳了過去。
【你乾嘛去啦?】
喬惟肖展開紙團後先對著句末的那個“啦”字愣了下,然後提筆回複:【你覺得女裝怎麼樣?】
陽煦看到後非常憤怒地回複了四個字:【不怎麼樣!!!】
最後三個感歎號用力之深都要把紙給戳破了。
【那既然你不喜歡女裝,你覺得穿西裝怎麼樣?】
還用問嗎?【當然是穿西裝】
【那好,我把你名字報上去了。】
陽煦:“???”
陽煦:【報什麼?你在說什麼?】
喬惟肖:【是這樣,晚會有一個開場走秀的節目, 需要找幾個人, 校會讓我問問你想不想去】
陽煦:【?!!你這, 根本沒有問我啊!】
喬惟肖:【我這不是問你想不想穿西裝了嗎?】
你這他mua的不是疑問句, 是選擇句啊!
陽煦正想回複,喬惟肖又把紙條抽回去, 唰唰唰又寫了幾句。
陽煦拿過來一看:【開個玩笑,雖然是老王指名要你去, 不過你實在不想去,拒絕也沒什麼】
老王讓他去??陽煦懷疑地看向了喬惟肖, 喬惟肖聳了下肩表示事實就是這樣, 他也沒辦法。
陽煦想了想, 又問【走秀是乾什麼的?】
【走秀就是你穿著古裝或者西裝,在舞台上走一圈完事,我去年參加過。】
【這麼簡單啊,】陽煦想了想,【為了在老王手下平安活過兩年,我還是去吧。】
看到他同意,喬惟肖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
陽煦托著腮百無聊賴地看了會黑板,又給同樣百無聊賴昏昏欲睡的喬惟肖傳紙條:【你燒退了嗎?】
昨天喬惟肖發燒,從38.5度退下來很快,但是基本就維持在37度多一點的低燒了。
陽煦對此心中一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他覺得喬惟肖生病和他脫不了關係,這兩天一直在盯著喬惟肖吃藥量體溫。
【沒量,沒事。】
【不行!一定得量!】陽煦把紙條嚴肅地推過去後,麵上還是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手卻伸到喬惟肖的桌洞裡就開始摸索,摸到了一根水銀體溫計,看了眼,是37.5度。
瞅了眼講台上的老師,趁著老師背過身去寫黑板,他立馬握住體溫計開始甩動。
孰料甩了還沒兩下,遠處一聲爆喝:“陽煦,你在乾什麼!”
陽煦一僵,握著溫度計的手也停在了一個詭異而滑稽的角度,老師正轉過身,盯住陽煦,“你手抽筋了?”
陽煦:“……”
麵對齊刷刷把頭轉過來看熱鬨的同學們,陽煦默默地手裡的溫度計放下,儘量若無其事地道:“寫字太多了,手有點累,我甩甩。”
老師又盯了他一眼,慢慢轉回身繼續寫。
老師剛轉過身,陽煦一秒脫戲,羞憤難當地把溫度計塞喬惟肖手裡,低聲道:“趕緊量!”
喬惟肖忍不住彎了彎嘴角,順從地一手扯著衣領,一手捏著溫度計要夾到腋窩下。
孰料講台上又是一聲暴喝:“喬惟肖,你又在乾什麼!?”
同學們又以光速飛快轉頭,正好看到喬惟肖左手扯著衣領,右手要往裡伸,動作活色生香引人遐想,然而粗粗一看十分的不雅觀。
喬惟肖:“……”
喬惟肖道:“我頭發掉進衣領裡了,特彆紮人。”
老師將信將疑地看著他,顯然對他在老師心中的可信度比陽煦低多了,看他良久後才轉回了身。
至此,倆人是徹底不敢再搞什麼小動作了,都老老實實聽課。
在陽煦同意參加走秀節目後,當天就抽了一節晚自習安排上了訓練。
喬惟肖也參加了走秀,和陽煦一起去了學校的舞蹈排練室。
推門進去,裡麵已經有十幾個人等著了,有男有女,但共同點是身材都很高挑,長相也一樣的出挑,看到他倆進來頓時眼前一亮,熱情地過來打招呼。
準確來說是對著陽煦來的。
“你就是陽煦吧?久仰大名啦!”
“學長你好啊,我是高一16班的秦曉。”
“我之前在表白牆看到過好幾次你的照片,昨天升旗台上可惜我站的靠後沒看見你,沒想到你真人比照片上還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