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呢?他爹叫啥啊?喂,姑娘,大姐~”
羅清用左手搖著女子的肩膀,右手還是被女子的右手抓著。
任憑羅清如何呼喚,女子都沒有一絲反應,抓著羅清的手溫度也越來越低,羅清顫著食指探到女子的鼻翼下,對方已經沒有了呼吸。
羅清心裡苦逼,這不科學,她還未到時這女子還活著,她剛到女子說句話就死了,難道這真的是為母則剛?她憋著最後一口氣等著自己?
呸呸呸,不能再胡思亂想了,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無巧不成書吧!
“哇哇哇~”
小娃娃的哭聲讓羅清回神,小娃娃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周圍也很冷,羅清心裡一急,用力地扳開女子的手,突然,從女子的袖口中掉落一個紫色玉佩,看不清花紋。
額…又是玉佩!
羅清一把抓起玉佩塞進懷裡,蹲著的腿往一旁移了移,小心地抱起女子身旁被裹在白色披風裡的小娃娃,羅清慢慢地掀開披風,隻見一張皺巴巴的小臉露了出來,可能是因為太冷的緣故,小娃娃的臉略顯紫色。
而且小娃娃身上一絲不掛,肚臍都還在,被粗略的隨意打了一個結。
羅清下意識的看向女子的裙擺,紫色的袍子部分被散開,露出白色的裘褲,被血浸染的通紅。羅清意識到不好,這根本就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娃娃,小小的。
羅清抱起小娃娃迅速地站起身來,嚴肅地望著眼前女子的屍首,對著懷裡的小娃娃道:
“小屁孩,你老媽就在你眼前,雖然現在你還不不能睜眼,看不見,但她賦予你生命,為人子女,行個禮是應該的,本姑娘就代你行禮吧!”
羅清說完,就抱著小娃娃對著女子彎腰作揖。
完畢,羅清單手抱著小娃娃,另一隻手拿上野兔子和罐子向原路返回。
黑暗完全將光明吞噬。
“噠~噠~噠~”
“金寶,你說小姐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已經遇見了危險?”
雲梨坐在樹下嘀嘀咕咕,手裡拿著一根木棍,無聊的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前方點著一堆火,右方蹲著一匹已經卸了木板車的馬,馬兒偶爾發出“嗤~”的聲響。
“唰唰唰~”
一陣聲音突然響起,雲梨立即撿起左手旁邊的木棍,站起身來,將木棍橫在身前,朝著發出聲的方向問道:
“小姐,是你嗎?”
沒有回應,雲梨心裡猛地一緊,退後幾步,後背直接擠在大樹上。
金寶也站起身來,直接走到雲梨前麵,朝著前方噴氣,馬蹄不停地在原地踏著。
“彆緊張,雲梨,是我。”
羅清抱著小娃娃從叢林裡走出來,她在林子裡轉來轉去,走到半路時,小娃娃停止了哭。終於憑借著火光走出來了。羅清直接走向已經升好得火堆,將手中的罐子和野兔子扔在一旁。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還打了一隻野兔子,小姐好厲害。”
瞧見羅清的身影,雲梨立馬迎上前去,高興地道,跟著羅清走到火堆旁。
金寶眼裡閃過得意的光芒,又在原地蹲下,馬眼瞧著羅清兩人。
雲梨瞧見羅清抱著的披風,疑惑的道:
“小姐您咋還撿了衣服回來?雖然看上去很暖和,但是咱們也有毛毯呀!這荒郊野外的東西不能隨便撿的。”
雲梨想到了自己前陣子看的話本,裡麵就有談一些野葬習俗,好像也有隨葬衣服的。
“不是,是個剛出生孩子。”
羅清轉過身來,對著雲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