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在還在商量還未如何處理那些毒鼠的時候,突然闖進一個身手敏捷的年輕的男子,一把火將所有的毒鼠都燒死了,他輕而易舉地就將困擾幾日的問題給解決了,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所有嗎?”一個年紀有點大的士兵突然發問。
“嗯。”岑溪輕聲應喝。
“那人誰啊?竟然敢單槍匹馬地上前,看來是個好人。”
“對對對。”
大家又開始討論起來。
羅清心裡十分讚同那人說得話,她確實是好人呢!
“還有呢!”周深再次出聲。
岑溪銳利的目光看向周深,順便上下打量了周深,略思索片刻,又搖搖頭。銳利的目光轉為疑惑,“你怎麼知道接下來還有?”
周深一臉茫然地看著岑溪,不好意思道:“一般故事不都是還有意外的嘛!我也是瞎猜猜。”
周圍的聽八卦者為岑溪的反應與說的話而感到奇怪。羅清則了然,這毒鼠還有第二批呢!
“種毒者很聰明,在暗室中另外布置了一個暗室,裡麵關了更毒的毒鼠。”
“被你發現了?”周深興趣盎然地問道。
“不是,依然是那個陌生男子,他就好像提前知道一樣,哪裡有機關都知道,走得也是很迅速。但他人不壞,隻是將人打暈,沒有傷害一個人。”岑溪輕聲說道,他本不打算說出關於這個秘密,引起慌亂,如今卻沒想到此事已經鬨得人儘皆知。
“羅清,你怎麼不說話?”周深看著一旁安靜如斯的羅清,拍了拍羅清的手臂。
“說什麼?我第一次聽說這個事,又不懂,那就聽你們說唄!”羅清聳聳肩膀,佯裝不以為然地道。
“哦~”周深將注意力放到岑溪的身上,“岑溪,還有關於那個陌生男子的消息嗎?”
岑溪直勾勾地打量羅清,搖搖頭。
羅清隻覺得被岑溪看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於是找了一個為金寶打馬草的理由溜了。
和岑溪接觸越久,羅清就越發現岑溪的閃光之處。岑溪是個心細如發的人,腦袋瓜子頂好使,若是他想坑人必定會不動聲色地就可以將人坑到死。漸漸地,羅清也反應過來,當初自己在北境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是岑溪幫著丁城主坑的自己,坑走了自己的倉庫、糧食、還有做勞力。
一想到這些,羅清更是覺得這岑溪真是聰明得太可惡了。羅清無數次慶幸,自己與岑溪是朋友。
羅清提著兩隻野雞牽著金寶來到老地方,今晚稍稍來得晚了一點,很有可能霍老頭已經走了。在這一個月期間,霍老頭每晚都會出現來蹭烤肉,羅清也隻好每次專門為他打一隻野雞,漸漸地也養成了習慣。
羅清將兩隻野雞在山泉旁清理乾淨以後,就直接上架烤了起來。
“噠噠噠~”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羅清一開始以為是霍老頭,沒有理會。待腳步聲走近以後,羅清就發現了不對之處。這腳步聲沉穩有力,且每一步都踩到了實處,哪像霍老頭子走路搖搖擺擺,一顛一顛地。
“誰?出來!”羅清起身,謹慎地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喝道,由於聲音太大,驚起一群棲鳥。
“是我~”岑溪的身影從灌木叢後顯露出來。
“是你啊!”羅清見是岑溪,心裡鬆了一口氣,走到火堆旁坐下。
岑溪見狀,也跟著坐下。
“原來這一個月你都是一直在這裡烤肉,怪不得每晚都會帶肉回去。”岑溪看了看還在翻烤的野雞,又看了看羅清。
“嗯!”羅清應和一聲,回視岑溪,道:“你是想來問我那晚是不是我吧!”羅清輕笑一聲,“不,我猜你已經確定是我了吧!畢竟你那麼聰明,我那晚又沒有偽裝,雖說那時瘦得處在脫相的邊緣,但身高,聲音都未變。”
“嗯!”岑溪抿唇,目不轉睛地看著羅清的,“我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