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嚴肅的話寫在前麵:本章的內容有點……高能,也有點虐,虐申玨,你們最好稍微有點心理防備再看。
當然啦,師舟會有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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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容坐的位置並不能完全看清前麵發現了什麼, 因為有珠簾相隔,他隻聽到了聲音。
“滾開!”聲音充斥著錯愕與厭惡,以及滿腔的憤怒。
“嗬,怎麼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陛下啊?”
……
溫玉容眼神驟變, 已然猜到師舟要做什麼了, 他咬著牙,怒吼出聲,“師舟, 你瘋了嗎?”
師舟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他瘋了, 他的確是瘋了。眼前的這個人, 除了有皇帝的身份,一無是處,可就是他, 不僅殺了他兄長,還從他身邊奪走了他的玉容哥。
即使到了今日, 溫玉容知道這個病秧子殺了他兄長,卻依舊不願動手, 甚至還不讓他動手, 還讓他去原諒。
原諒?憑什麼原諒?
這個病秧子好吃好喝在宮裡頭,他們這些將士在外麵拋頭顱灑熱血,每日把腦袋係在褲腰帶上,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可申玨殺了他兄長, 還是錯殺。
即使錯殺,眼前這個人連一絲絲愧疚都沒有。
這個病秧子今日投降,還口出狂言,不就是想博一個痛快的死法嗎?
他師舟偏不給,他今日就要讓申玨知道什麼叫生死不如,他也要讓溫玉容嘗嘗他的滋味。
他們兩個不是郎情妾意得很嗎?不知道這種勾當乾過多少回了。瞧上次喂藥的膩歪勁,怕是什麼都早做過,可笑的是溫玉容還騙他,還說不喜歡。
不喜歡,拿嘴喂什麼藥?
……
師舟恨申玨,他恨申玨殺了他兄長,也恨申玨奪走了溫玉容。他不願輕易放過對方,最後竟想出如此荒誕的一個辦法。
他覺得隻有這個辦法,才能徹底地報複申玨,也能折磨溫玉容。
他要讓溫玉容親眼看著自己在乎的人受儘折磨。
外麵的雨終於下了下來,明明是午時,大殿內卻十分昏暗。
“師舟,停下來!師舟,他會死的!你不能這樣子!”
無論溫玉容怎麼說,師舟都沒有再回答。溫玉容這時候才明白師舟的話是什麼意思。
師舟要他哭著求他。
溫玉容閉了閉眼,死死地咬著牙,聲音已然沙啞,“小舟,你放過他吧,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外麵的雨聲越發大了,甚至快蓋過了溫玉容的聲音。到後來,溫玉容眼神隻定定地看著珠簾外,不言不語,隻是唇瓣都被自己咬破了。
血液順著他的唇角下滑,殿內昏暗的光線讓他的臉顯得有幾分模糊不清,雪白下巴處的血液為那張如玉的臉蛋平添了幾分綺麗。
他隻是看著外麵,眼神從懇求漸漸轉為了絕望,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這場暴行像這場雨一樣來得突然,也一樣漫長,漫長到溫玉容以為那人死了。
因為申玨從一開始還有點聲音,到後來連聲都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溫玉容麵前的珠簾才被人撩開。師舟大步踏了進來,在看到溫玉容的神情時,眼神明顯一變,他盯著溫玉容瞧,“你就那麼心疼他?還沒死呢,放心,還有口氣。”
溫玉容把目光挪到了師霽的臉上,眼神轉為憎惡,他一字一句地說。
“畜生!師舟,你就是個畜生!”
師舟往前走了兩步,微微彎腰看著溫玉容,一雙眼黑白分明。明明才乾出這等暴行,可他的眼睛卻無比清澈,真是一種諷刺。
“玉容哥,這還是隻是開始。”他抬手抹掉溫玉容唇角的血跡,笑了一下,“你還沒哭呢,我等著看你為他哭的一天。”
……
申玨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境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在大殿之上故意激怒師舟,是為了逼對方不會直接殺他,改為囚.禁,可他沒有想到,師舟為了報複他跟溫玉容,竟然……
在半途,申玨就暈了過去,可師舟不是旁人,他恨毒了申玨,所以下起手毫不留情,他掐著申玨的人中,生生把人掐醒了,再繼續。
到後麵,申玨還被迫躺在了那張用來放大臣們的奏折的案桌。
暈了醒,醒了暈,反反複複,申玨以為自己會死,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睜開眼的一天。
“醒了?”
申玨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師舟。他往旁邊看了看,發現這居然是他的承德殿。
“我還以為你就這樣死了呢,那就不好玩了。”師舟坐在申玨的龍榻旁,手裡還玩著當初從申玨手裡奪過來的匕首,“你這一暈,居然暈了十來天,新帝登基的好日子都被你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