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九陰,你不帶我去,誰給你梳毛啊?”申玨爬到枕頭那裡坐下,給符九陰梳腦袋上的毛,“還有你泡澡,誰給你搓澡啊?”
符九陰被梳腦袋上的狐毛時是最舒服的時候,後腿偶爾還會一蹬一蹬。他的狐狸眼眯成了一條彎彎的線,“有解沉。”
申玨梳毛的動作一頓,“他粗手粗腳,乾得肯定沒我仔細,你就帶我去吧,我可以呆在你肩膀上,或者袖子裡,不給你們添麻煩。”
符九陰笑了一聲,沒說話。
申玨還想說話,就發現自己被下了禁言。
申玨:“……”
符九陰和解沉是當著申玨的麵離開了,符九陰給申玨下了定身術,這定身術要一個時辰後才會自動解開,所以等定身術解開後,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去了何處了。
申玨盯著兩人瞬間消失的身影,轉念一想,既然他們兩個走了,現在追也追不上,不如趁這段時間去一趟黯魂門。
因為前幾世去過黯魂門,這一次還算熟門熟路。黯魂門離天水宗很遠,飛過去的話,日夜兼程,也要五天的時間才能到黯魂門山下的縣城。
不過現在有很多的飛船,可以租坐。符九陰身邊有不少好東西,他也沒用拿走,全部丟在主屋裡。申玨挑了一些有用的,便給主屋設了結界,離開了天水宗,在附近的一個大城裡租了一艘飛船。
他不是自己單獨租下來,而是跟很多散客一起租用,隻是分到的房間是單獨的。申玨在外,不敢再以原形出門,所以變成了人的樣子,隻是這次尾巴收起來了,耳朵卻沒能收起來,所以申玨不得不戴上了一個黑色鬥笠,把耳朵藏起來。
在飛船上,申玨白日幾乎都呆在房間裡,隻有夜深後,會去船頭那裡站一會。
這次出門,他偷拿了符九陰一個儲物戒,因為符九陰沒有下印記,所以他輕輕鬆鬆打開了。這個儲物戒不知是哪個修士的,裡麵竟然存放了一堆春.宮圖,因為拿出來也沒地方放,所以申玨就繼續丟在儲物戒裡了。
他在儲物戒裡放了很多瓜果,沒事的時候可以拿出去來吃。
飛船在幾個大城都會停一下,黯魂門偏遠,所以到後麵,飛船上的人已經不到當初上船人數的十分之一。
其中有幾位似乎是魔修,還帶了妓.子上船,即使夜深了,也能聽到他們房間裡的嬉笑打罵聲。
這一夜,申玨依舊像往日一樣站在船頭。今夜雲層厚重,連月亮都看不到,夜風帶著涼意,瞧天色,仿佛隨時都會下起暴雨。他吹了一會風之後,正準備回房,可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
非香非臭,說不清是什麼味道,順著風飄了過來。
申玨腳步頓住,轉頭看向風吹過來的方向。夜裡的可視度不高,他凝神看了許久,似乎才看到一個朦朦朧朧的黑影,那好像是一艘飛船,但比他們這一艘大得許多。
那飛船飛行的速度很快,申玨看了一會,心裡閃過一絲不妙,迅速轉身準備回房。他剛回到房間沒多久,整個飛船突然晃了一下,還伴隨著一聲巨響,仿佛是被什麼東西重重撞了一下。
與此同時,外麵響起震耳欲聾的男聲。
“打劫!眾人速速出來,交上錢財,否則我們可要大開殺戒了。”
作者有話要說:溫馨提示,不要讓寵物自己長期呆在家裡哦。
……
一隻雪地鬆鼠背上行李,戴著紅色項圈,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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