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展一時沒說話。
商迦予見狀,輕輕上前,他抬眸看著姚展,“展哥,你知道哥哥在M國做了什麼嗎?”
姚展低著頭看著眼前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商迦予,現在的商迦予比第一次見麵時更漂亮了,原來的漂亮像是浮在表麵,現在更像是在骨子裡,可他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原來的商迦予更像是待在花瓶裡的花,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根有多長,可現在姚展覺得這朵花好像從花瓶裡移到了湖裡,美麗外表下,無人能看出他的根埋了多深,有多長。
“他做了什麼?”
商迦予臉上的笑慢慢褪去,變成了麵無表情,甚至有些恐怖,“他跟彆人上床了,還搞得第二天走路都困難,那個人還跟哥哥隻見過幾麵,他就把人帶了回來,做了一晚上,聲音都啞了,你是沒看到他第二天的樣子,雙腿顫巍巍的,還真惹人憐愛呢,要不是那個人白天有事,怕是又要回來疼愛哥哥一番。”
他說到最後的時候,幾乎有些咬牙切齒,而姚展已經被商迦予的話驚到了,甚至沒心思去注意商迦予的語氣。
姚展臉也冷了下來,“你說的都是真的?”
商迦予點頭,“當然是真的,展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視頻給你看,雖然沒拍到現場,但我拍到了哥哥事後的樣子,我想展哥應該很熟悉哥哥那樣子,隻是哥哥那番可憐又可愛的樣子,展哥估計以後是沒辦法親眼見到了,哥哥已經不要展哥了,哥哥有了新歡了。”
這番話實在說得沒道理,明明是他們兩個人有錯在先,可現在被商迦予一說,似乎變成了申玨出軌,甩了姚展,而姚展呢,他本來沒有想太多,可是他接受不了自己這幾個月守身如玉,而申玨先有了人,甚至聽商迦予的話,還隻是見了幾麵,就上了床。
當初他和申玨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真正發生關係還是在半年後。即使是半年後,對方那時候也特彆扭捏,極其放不開。
姚展神情漸漸變了,他轉身就要衝進病房,但被商迦予眼疾手快拉住了。
“展哥,你現在去問又有什麼意思呢?哥哥已經在外麵有人了,你去問,難不成就能讓時間倒流回去嗎?”商迦予輕聲說,“他已經被彆人碰過了。”
商迦予也算了解姚展了,他知道姚展自負自傲,還喜歡宣戰主權,所以他故意說一些能明顯激怒姚展的字眼說。
姚展呼吸都重了些,他有些煩躁地抬手摸了下額頭,又放下,語氣不再平靜,“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展哥,哥哥都為了報複你,故意跟彆人睡覺了,展哥,你就能忍下這口氣嗎?展哥,你要是忍下了,我都覺得你不是一個Alpha了,哪有一個Alpha能容忍自己的人隨便跟人發生關係啊?你是跟哥哥解除婚約了,可那是哥哥單方麵提出的,展哥你又沒同意,憑什麼訂婚要兩個人同意,解除婚約就可以單方麵提出來?其實哥哥還是展哥你的,展哥,你說是不是哥哥一開始就想離開你,所以才故意解除婚約的?”
商迦予循循善誘,故意把姚展往另外一個方向引起。
“而且,Beta也是有機會懷孕的,隻是比較難罷了,你不想看到哥哥懷上彆人的孩子吧?當然這件事並非完全是哥哥一個人的錯,那個跟哥哥在一起的人不是好人,那個人很喜歡玩弄人了,勾搭的人沒有幾百也有好幾十個了,哥哥碰上那個人一定會吃虧的,我們應該好好保護哥哥,讓他遠離壞人。”
姚展沉默了許久,才終於開了口,“怎麼保護?”
“我想讓展哥配合我,跟我演出戲。”商迦予臉上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這樣,我們就可以好好保護哥哥了。”
……
房裡的申玨睡得不安穩,他睡了又醒,而現在他的病床旁沒有人,他躺了一會,才慢慢起身,下了床,他想出去透口氣,隻是剛走到門口,門卻從外麵被打開了。
外麵的人是姚展。
姚展看著下床的申玨,神色有些微妙的變化,但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你怎麼下來了?快回去躺著,醫生說你現在身體虛,還是不要隨便下床。”
說著,他伸手抓著申玨的手臂,想把人拉回床邊,見申玨不願意,便直接把人攔腰抱了起來。
“姚展!”申玨有些怒了,從昨天到現在,姚展總是在做這些奇怪的事情,“你放開我!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不清楚嗎?”
姚展聞言,咬了下牙,他把人抱回了床上,卻不鬆開,還自己也在床上坐下,強行把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沒關係?怎麼個沒關係法?你跟我仔細說說。”他頓了下,後半句雖然很小聲,但吐詞很清晰,“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摸過,沒親過?”
作者有話要說: 這等虎狼之詞是他們自己說的,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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