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生下來的狗狗幼崽居然是吃蛋殼管飽的?
這一番操作令薑寧有些莫名其妙。
但出於自己心裡對顧行止一貫的信任,他還是半信半疑的接過那塊蛋殼, 用手指掰了掰, 有點硬,“它這小米牙真能咬碎嗎?”
“那本身就是屬於它的東西, 雖然級彆不高, 其他動物也可以直接咬碎,但它自己吃的話會更加輕鬆的。而且它的牙齒也能咬的動。”
果然, 薑寧一把蛋殼湊到幼崽嘴邊, 幼崽就直接張嘴咬的哢哢的,吃的分外香甜,還伸出小舌頭把掉在薑寧手上的殘渣給舔乾淨了。
摸摸幼崽的小腦袋。
給小家夥吃飽喝足後, 薑寧看著顧行止把外麵的東西提進來,就準備好開始算賬了,“這是什麼狗?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還有這種它吃就軟軟的蛋殼, 其他人掰就很硬, 聽起來就很不可思議。你是從哪裡得到這條小狗的?”
“而且你之前讓顧青青給我的那些口脂、麵脂等等,效果也特彆好, 我那天睡前塗抹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就發現臉上比之前要白皙水嫩了很多。”
當然了, 時刻注重形象的薑寧說完了還不忘補上一句:“雖然我本身就很漂亮, 隻是被曬的稍微有一點點黑了, 但那差異也太大了。”
他知道武林中有各種療傷聖藥, 門派不傳之秘等, 就是侯府也有幾種, 但也不至於這麼好啊。
顧行止表情淡定,“這是疾風狗,跑起來速度很快,且牙齒鋒利,下口穩準狠,經常會讓人防不勝防。不過它現在還小,可能沒那麼厲害,再養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保護你了。”
薑寧驚訝的看著懷中的小家夥,原來它這麼厲害啊!
像是知道顧行止這話是在誇它,疾風狗驕傲的昂著脖子衝薑寧嗷嗷的叫喚。
“我要是想摸一摸它的牙齒,它會咬我嗎?”他看來嫩生生的乳白小米牙,實在是不像是鋒利的樣子,很想上手摸摸。
以防萬一,薑寧先問了一句。
“不會。”雖然這幼崽天天不省心的衝著人嗷嗷叫,但卻從未對自己的主人下過嘴,狗狗基本的忠誠它還是有的。
薑寧手指在幼崽嘴邊摸摸,小聲哄道:“我摸一下你的牙齒,你可彆咬我哦。”
這幼崽可愛的外表讓薑寧生不起絲毫的防備,嘴裡話還沒說完,手指就已經輕鬆掰開幼崽的嘴巴,摸了摸他心心念念的小米牙。
疾風狗幼崽愣愣的看著這個看起來動作如風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薑寧抽出手指:“也摸不出什麼感覺。”
說完他看著顧行止,問道:“那其他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他以前心大,也沒注意到什麼,隻知道顧行止好像很厲害,有他在什麼也不用擔心,無論困難在他麵前似乎都不堪一擊。但現在這麼厲害的幼崽,和涉及到自己容貌的麵脂等一起出現,他再怎麼也該有點好奇心了。
不過他倒隻是覺得神奇,其他的也沒啥想法。
思想上薑寧是不信那些什麼成仙煉丹之類的說法的,正是因為想不到,所以才問問。
顧行止道:“那些都是當初那個老爺子教我的。”
薑寧察覺到了他的敷衍,不滿的哼了一聲,把幼崽放到一邊,自己走過去抱著顧行止的腰,把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又仰頭看他,“你就敷衍我吧,我又不是沒見過什麼療傷聖藥。”
什麼事都往人家老爺子身上推。
算起來,顧行止的腿是在戰場上弄傷的,回來時都還未痊愈,按這進度,他頂多也就跟人老爺子相處過幾天。那他到底是乾了什麼,才讓老爺子在幾天內教他能讓人脫胎換骨的治腿方子、深不可測的武學秘籍,現在還要再加上煉藥的方法。
明明之前還跟他還跟自己說就是偶然對煉藥產生了興趣。
他雖然好糊弄,但架不住顧行止老用一個理由啊。
顧行止眼睛黑沉沉的,牢牢的看著他,道:“你真想知道。”
兩人對視著,薑寧心裡有些發虛,感覺害怕,但還不等他表現出來,就被顧行止摟著腰部,嘴巴被侵占,舌尖被勾纏著進入到了顧行止嘴裡被肆意品嘗。半晌,他靠在顧行止胸膛上喘著氣,耳邊,低沉的嗓音響起:“你乖乖的,我不想對你說謊。”
他也不想薑寧問到底,縱然他現在是對薑寧很有幾分喜愛,但顧行止並不覺得自己能夠對人把所有底細全交代出來。
哪怕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好瞞的。
薑寧心尖發顫,他眼神著迷的看著顧行止,他太喜歡顧行止這種暗藏危險的感覺了,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他抱住顧行止,閉上眼睛,露出脆弱的脖頸,把自己的被吻得紅潤的嘴唇獻祭般的又送上去。
顧行止輕笑著接受了這一切。
溫存過後,薑寧紅著臉,他覺得自己被顧行止給誘惑了,居然做出那麼主動的動作。
他推開顧行止,抱住一邊睡過去的幼崽,掩飾道:“這裡好像除了能睡以外,什麼都沒有,我們出去買點東西吧。還有衣裳,我現在也沒幾件,回到楊家之後他們從來都沒有給他買過,幸好侯府當初送我回來的時候,沒把衣服給我扣下。隻是都穿的有些舊了。”
除了衣服,其餘的人家都不準他帶。至於銀子,他倒是想過悄悄拿一些的,但他當年出門都是直接從賬房取,倒是沒想過要存著些,所以他根本就沒有。
顧行止看出了他的害羞,也不拆穿,再加上薑寧說的也是實話,他便直接答應了:“行,正好快到飯點了,我們順便在外麵酒樓把午飯吃了。”
薑寧找了一個麵紗遮住了麵容,兩人出了門,先找了附近一家酒樓尋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下,順便還要了小碗羊奶給小狗喂著。
正吃著,顧行止便見一人大搖大擺的坐到了他們桌旁,“這位兄台,店裡位置滿了,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和你們同坐一桌?”
還沒等人回答,來人便自顧自的坐下了,“這位美人難道是兄台你的夫郎,可當真算的上的是郎豔獨絕,世無其二,兄台好福氣。不過我聽說江湖上有一采花賊最近就在這一帶活動,雖然江湖流傳這人采人先偷心,但萬事不可太絕對。夫郎如此貌美,兄台還是多加小心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