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個名字還湊合,你眼皮子太淺,生產魚竿的企業也要投資。”劉貞還以奚落。
“你一個放印子錢的懂個屁,我投的是高科技。”
“嘁,新概念釣竿還是新能源釣竿?是不是魚上鉤了會給你的快譯通發信息?”
“不但會發信息,還會發射信號到衛星,然後衛星發信號給咱家的鍋,油啊,鹽啊,會自己跳到鍋裡,鍋會自己做紅燒魚,有台叫劉貞的破機器還會自己吃。”
“姓南的,你要跟我抬杠是不是?”劉貞抓起茶幾上的哈密瓜皮,對南易怒目而視。
“抬毛杠,我直接給你抬棺。”
“你咒我,我跟你拚命。”
劉貞騰身而起,撲到南易身上,手裡的哈密瓜皮往南易嘴裡堵。
“呸,呸呸,我警告你,下回再動手我可要還擊了,我一個尥蹶子就能踢斷你下巴。”
“踢下巴,我讓你踢下巴。”劉貞張牙舞爪把南易的頭發撓成鳥窩,“你能耐是吧?生龍活虎是吧?現在逞能耐,上了床你又尿了,真有本事,今兒晚上弄死我。”
“你太醜,我有真功夫也用不出來。”
“啊…我讓你說我醜,我讓你嘴賤,把手拿開,我數一二三,你要再不拿開……”
不等劉貞把話說完,南易左手提住劉貞的褲頭,踩到沙發上,右手穿過劉貞腋下,用力一轉,劉貞就被南易倒轉過來,左手滑到腳踝處,捏住往上提了提,又猛地往下一放,如此反複,劉貞猶如被掛在魚鉤上用來釣烏鱧的田雞,被有節奏地一提一放。
“姓南的,把我放下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還敢嘴硬,叫爸爸,你不叫我就不放。”南易手又是一放,劉貞的臉堪堪貼到地板上才停住。
“姓南的,我要你命。”
“還嘴硬,我跟你說,我快沒力氣了,等下不一定提得住你,抓緊叫爸爸。”
說著,南易抓住腳踝的手一鬆,等劉貞下墜了三四厘米後重新抓住,這番操作把劉貞嚇得夠嗆,她連忙求饒,“快放我下來,我怕。”
“叫爸爸。”
“爸爸,爸爸,放我下來。”
“乖……”
南易的寶還沒耍完,茶幾上的信號接收器震動起來,沒有節奏,一直震動。南易見狀,連忙看向大門口,目光撞見天仙向他使的眼色。
“不好。”南易心裡滴咕一聲,麻溜地把劉貞的身體轉回來,放到沙發上,嘴裡緊接著說道:“先彆鬨,來人了,不是你家就是我家的。”
劉貞聽到南易的話,顧不上報仇,連忙整理自己的儀容,不等她收拾妥帖,穿著一身瑞蚨祥,手裡提著紫砂壺的劉根木踏進客廳。
“今天早上沒看皇曆啊。”南易腹誹一聲,臉上堆滿笑容衝劉根木喊道:“爸,天這麼熱,您要過來怎麼不打個電話,我好讓人去接您。”
“早上出來溜達,剛好路過這,我想著禮拜六你們應該在家,中午就在這吃了。”劉根木說著,徑直走到長條桌,把手裡的紫砂壺放下,提起熱水瓶晃了晃,“瞧你們這日子過的,熱水也不燒。”
“天這麼熱都喝涼的,爸你先坐著,我去燒。”南易說著,抬腿往廚房走去。
“你彆動,讓劉貞去。”劉根木叫住南易,又對劉貞說道:“不像話,怎麼當人家媳婦的,居然讓大老爺們鑽廚房。”
劉貞沒有回應劉根木的話,而是語氣不善地說道:“爸,你最近來得有點勤快啊。”
劉根木聞言,臉上青筋暴起,“怎麼著,這兒我不能來?就算你不認我這個爹,南易也是我女婿,我想來就來。”
聽著父女倆的對話,南易腦子裡瞬間勾勒出一條線,劉根木之前應該來過好幾次找劉貞要錢,至於拿錢做什麼,他有四個猜測:賭博、傳銷、撿漏、老來俏。
南易隻希望劉根木是後兩項,最好是第三項,這個麻煩最少,錢被忽悠對他來說隻是小事。
劉貞一梗脖子,哼聲道:“你愛來不來,留下吃飯可以,想要錢一毛都沒有。”
劉根木聞言氣急,轉臉對南易說道:“南易,你聽聽,這是一個女兒該跟老子說的話?”
“過分啦。”南易點了劉貞一句,接著走到劉根木身前,扶著人到飯桌前坐下,“爸,您要用錢跟我說,是要買八哥還是買畫眉?”
“這個……”
劉根木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說出口。
看到劉根木的德行,南易把傳銷和撿漏兩項直接排除,剩下的兩項,更有可能的是賭博,要是老來俏可能大概不好意思找劉貞拿錢。
“爸,您玩牌玩大了吧?”南易試探性地問道。
“南易,彆問了,他最近常去穀子店。”劉貞羞中帶臊地說道。
劉根木嗖地一聲從椅子上彈射而起,老臉羞紅著說道:“我還有事,不在這吃飯了。”
說完,三步並作兩步,眨眼間從客廳消失。
“腿腳真利索,難怪有精力去穀子店。”南易感歎一聲,又轉臉對劉貞說道:“你挺開明啊,這種錢都敢給,要是被媽知道,你從此以後大概就沒這個媽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要知道怎麼可能會給,上次爸來拿錢後,我一想不太對,他一個月零花錢不少,怎麼可能花這麼快,我就讓武坤去跟了跟,結果武坤看到爸從穀子店一家店裡出來。”
“哦,我說你剛才脾氣怎麼這麼大。”南易吧唧一笑,“這下好了,窗戶紙被你捅破了,爸以後也不好意思再去,這事就算了,以後彆再提。”
劉貞白了南易一眼,“這麼丟人的事,我有病才掛嘴邊。”
“走吧,不做飯了,出去吃。”
南易並沒有把劉根木的事放心上,拉著劉貞就往門外走。
剛坐進車裡,他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是宮雪打來的,他拿起電話,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什麼事?”
電話對麵的宮雪一聽南易的語氣,便知道他不方便,於是直接說道:“許輝剛剛給我打電話,說邱曼找她打聽你的號碼,問你要不要給。”
“當麵問的?”
“對,許輝和邱曼正一起吃飯。”
“給,但不要輕易給,你跟她說,我想知道對方有多大的誠意,讓她看著辦。”
“你看上她了?”
“這個要再議,先這樣,掛了。”
聽著電話裡傳出的忙音,宮雪嘴裡吐出一聲哀怨。
南易剛放下電話,劉貞就說道:“不是休假嗎,事情怎麼沒完?”
“我要不負重前行,你哪有歲月靜好。”
“小人一個裝什麼偉大,上哪吃啊?”
“你定。”
“我定就我定。”
吃過飯,南易兩人去了靜茶館,阿靜在,穿了身旗袍,很是凸顯她的氣質。
經過互相介紹,阿靜把南易兩人帶去了一個包廂。
進入包廂後,阿靜遞給南易一張茶水單,“南哥,一會王哥也要過來。”
南易接過茶水單,說道:“我看大堂裡有書,一會送兩本過來,我和劉貞先享受一下私密空間,兩個小時吧。”
阿靜點點頭,“店裡新來了一批老班章,南哥要不要試試?”
“老樹的?”
“最老的那棵。”
“喔,什麼價上的貨?”
“不貴,幾塊錢一公斤。”
“有冰島嗎?”
“有。”
“每樣來一壺,我比下口感。”
阿靜走後,劉貞就說道:“從你手裡流出來的?”
“應該不是,普洱茶具備可炒作性,不過時機未到,家裡的公司還在忙著改良茶種、建茶園,一直沒怎麼出貨,隻給了雪山信托一批貨,其他的囤著呢。”
“準備低吸高拋?”
南易點點頭,“對,賺了大家都能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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