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公司從來不會細問銷售是怎麼做成的生意。”
“我知道。”南易點了點照片,“但不包括這位焦真小姐,公司很有必要知道,如果她沒有突破底線就把交易達成,說明她有培養的潛力。”
“明白,我會調查。”
南易把照片放到茶幾上,人往後一躺,“顧問的事情雖然從未在職員麵前提起,但顧問是很好的八卦素材,職員之間一聊二聊也就把他們的身份給參透了,行政還有人事專員居然愚蠢到要在顧問那裡維護公司製度,是他們自身的悟性和工作能力有問題,還是背後有人在推動?”
南易又指了指茶幾上的照片,“銷售部的經理是叫楊安仁吧?”
“是的。”
“來財神幾年了?”
“三年零九個月。”
“很能乾對吧?”
魏盛偉點頭,“是的,非常能乾。”
“你覺得公司給他的,對得起他的付出嗎?”
魏盛偉想了一會,“公司給楊安仁的回報是超額的。”
“確定?”
“確定。”
“我感覺這件事情的味道不太對,辛苦一下,繞開楊安仁查一查,還有把楊安仁的號碼發給我。”
魏盛偉稍一琢磨就明白南易在擔心什麼,楊安仁已經有了跳出去自立門戶的資本,有能力之人誰又不想著自己當老板,如果楊安仁真的要走,而且惦記上那幾個顧問,那他就慘了。
南教授不會在意任何一個人離開,但要挖他的牆腳,拆他的台……
魏盛偉不寒而栗!
“教授,我會讓人認真調查。”
“嗯,做一份顧問的調薪方案,再策劃一次旅行,時間和目的地谘詢一下顧問們的意見,一定要讓他們玩得開心。”
“明白。”
……
“孫總,孫總,不好了,光裕電器又降價搞促銷了。”
京西易購的總部,常天嘯著急忙慌地來到六子孫長征的辦公室。
六子聞言,人從大班椅上站了起來,嘴裡罵道:“黃國美這孫子,不給彆人活路啊。”
六子嘴裡的彆人主要是電器製造商,當然也包括京西易購。
從2000年開始,光裕電器的各種促銷活動不斷,先是特價彩電,接著又是空調跳水,價格戰是一場接著一場地打,光裕到哪裡,哪裡就是屍骸遍地,各種電器的市場價縮水10%—15%不等,把電器製造企業的利潤擠得七七八八。
製造企業不好過,和光裕有競爭關係的京西和近東的日子也不好過,光裕降價,兩家隻能跟著降,不然,一個生意都彆想做,等著關張吧。
步越踱心越煩,踱了七八個來回,六子憤恨地叫道:“天嘯,去搞兩把槍,我們一人一把,乾掉黃國美這孫子。”
常天嘯知道六子隻是發泄胸中的濁氣,並未搭腔。
六子繼續踱了五六個來回,腦子裡各種聲音浮現,令他甚是聒噪,聽聽這個,聽聽那個,都是不靠譜的辦法。其他,他根本沒有什麼好辦法,如果有,這些年不會被光裕壓著打。
“悔啊,真後悔啊,我為什麼要這麼急贖清股份?”
人心這個東西很難琢磨,伴隨著京西易購壯大的腳步,六子的野心也在一步步壯大,他腦海裡的某些念頭同樣也在變化,從一開始感激南爺給我這個機會,到我對得起南爺,再到懷疑五五分的公平性,然後贖買計劃運行,隨之一次比一次快。
今時今日,雪山信托已經沒有京西易購半毛錢股份,所有的股份都被六子贖清了,為了儘快贖清,京西易購的股份大多抵押在銀行。
還好,南易和六子有言在先,而且六子做事也講究,兩人並沒有因為贖買的速度超出南易的預期而太過生分,依然是兄弟,隻不過有了層隔閡。
也正因為這層隔閡,六子壓根不好意思找南易問策,隻能自己死扛著。
南易這邊下午的時候把徐雲磊約到了天橋樂茶園,聽著相聲,聊著閒篇,正經事隻字未提。
根本沒有提的必要,南易出現已經是在表明態度,其餘的靜候就行。
“磊子,今年的比賽參加了嗎?”
“彆提了,打了兩場被淘汰了。”
“比我強,戰隊都沒混上,小家夥們很有性格,我這個金主的麵子那是一點都沒給。”
徐雲磊輕笑道:“南哥,你多大年紀了,和一幫十**的混一起打遊戲,不好看吧?”
“沒辦法,喜歡玩兒。哎,今年的WCG你看好哪支隊伍?”
“瑞典的NiP,我很喜歡這支隊伍的打法。”
“我看好波蘭的PGS,看過他們的幾個訓練視頻,實力很強。”
“南哥,來點彩頭?”
“行啊,你不是惦記我的矮八方(紫砂壺)麼,我拿這當彩頭。”
“我出藏六方。”
“公平,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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