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撩騷手段(1 / 2)

陌生女人的手氣旺,膽氣也旺,她居然來了個過三關,200變390,390變760.5,760.5又變成1482,闖過三關,贏1.7482億,也打出一個小長莊。

她這會要是起身走人,直接財富自由,往後的日子不需要再依靠男人,她自己就能活得非常滋潤。

不過她並沒有起身,而是在新的一把即將開始之時,猶豫了片刻,拿出一個“100000”的籌碼放在莊上。

荷官發牌,莊九點,閒五點,陌生女人握拳在台邊重重地敲了一下,嘴裡還吐出一長串汙言穢語。

新的一把開始,陌生女人略一猶豫,拍出五個100的籌碼放到莊上。

南易衝邊上在抄表的女公關招了招手,等對方來到自己身前便問道:“這張台子限紅多少?”

“500萬。”

“爛鬼東膽子真大。”南易暗自嘀咕。

500萬的限紅是很大的數字,絕大部分賭場工作人員工作一輩子也不太可能見過這麼大的限紅,特彆是私底下還有一拖十的台底。

[前麵章節關於限紅的解釋有歧義,限紅是一把牌賭場最大認可的數字,比如限紅500萬,就是賭場隻願意一把牌輸500萬,如果同時有兩個人在賭,一個人壓閒500萬,那另一個人可以壓莊1000萬。更多也行,隻要賭場應承擔的部分不超過500萬即可。另:貴賓廳隻有百家樂一種玩法,沒有其他。]

嘀咕完,南易轉臉在女公關的臉上掃了掃,接著又往胸口瞄了眼,確認沒有銘牌才說道:“給我一張名片。”

賭場的女公關分好幾種,沒有銘牌,又泡在貴賓廳抄表的,兩成的職能是客戶公關,平時需要揮舞著三角旗去機場、碼頭接客人,剩下的八成職能是疊碼仔。

女公關聽到南易的話,立即愉悅地掏出一張名片,雙手捏著遞給南易,“先生你好,我叫胡思槿,以後來玩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安排車去機場迎接。”

貴賓廳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能進就代表通過了疊碼仔的“審核”,確認有一定的身家,女公關看南易臉生,以為是新貨到,腦子裡已經在合計自己能拿多少傭金。

南易雙手接過名片,瞄了一眼,笑道:“胡思槿,名字好,人也長得漂亮,這麼晚還在,要開工?”

“有個客人正在休息,淩晨開工。”

“辛苦。”

南易說完,轉臉看向台麵,胡思槿見狀,回到原位繼續抄表。

賭桌上,莊閒的牌都已經攤開,依然是莊贏,爛鬼東整整不見了2.1億,這會,爛鬼東的心臟應該跳得飛快。

南易又看了一會,見陌生女人完全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心裡清楚爛鬼東隻需要心慌一陣,錢不太可能有損失,陌生女人都賭上台底了,即使今天贏,下次必然還會回來,長賭必輸,無非是好日子多過幾天與少過幾天的區彆,輸光欠賬已經寫進命格,就差填上日期。

結局已知,再看過程就索然無味,南易看了八把牌就沒興趣繼續看,出了賭場往剛才疊碼仔告知的“炸彈倉庫”過去。

竹灣,一棟僻靜的房子裡。

江暄妍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對麵恐怖的畫麵,瑟瑟發抖,若不是有人按著她的肩膀,她早應該滑落在地上癱著。

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一切惡毒的刑罰都被江暄妍送給了南易和他的祖宗十八代,一個小時前還好好的,自己又頂又吹,不要太痛快,現在,馬震,不,南易,你個王八蛋!

兩股癢癢,強烈的尿意衝擊,耐著羞澀,江暄妍把大腿並攏,懦弱的堅定著自己的尊嚴,她是被嚇的,原本是上億資產的女老板,現在卻跪在那裡,任人欺淩,賭博真是太害人了,隻要能從這裡出去,我再也不玩牌了,南易,你個王八蛋聽到了嗎?

南易沒聽到,一口麻袋卻聽到了,隻見它從天而降把江暄妍的上半身都裝了進去,接著,她的腳一輕,整個人被抱起,她害怕極了,拚命喊叫,但嘴裡被塞了東西,根本發不出聲,她的腳想踹,但很快就被人禁錮住。

隨之,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搬動,感覺到被扔進後備箱,良久,又感覺到自己被扔在不知道什麼東西上麵,然後能讓她嚇破膽子的對話響起。

甲:“來了幾個兄弟?”

乙:“30個。”

丙:“太多了,會不會把人弄死?”

甲:“弄死就弄死,輪不到的自認倒黴。”

丁:“把麻袋摘了,看不到臉沒意思,反正都要弄死,不怕她看到我們的臉。”

乙:“伱去摘。”

咚,一聲劇烈的腳步聲在江暄妍心裡響起,無言的呼喊,扭動、蹬腳,一切都是徒勞,十來秒鐘後,她的身子一重,有一個人壓了上來,接著,她感覺到麻袋被拽動,心跳再次加快,腎上腺素再次飆升。

仿佛是在戲弄她,麻袋上升的速度很慢,一點,一點往上,忽然,惡魔的歌聲從她的腳底響起,“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嗚嗚嗚,我要死了,我剛二十歲,美好的人生剛剛開始……嗚嗚嗚……”

抽泣響起,麻袋拽動的速度倏然變快,一次性給江暄妍拽出光明,眨眨眼,正想適應光明看這個世界最後一眼,一隻大手拿到了她嘴裡的束縛,接著一張血盆大嘴從天而降,貼到她的眼上一頓猛親,左眼,右眼,左眼……

她想呐喊,可是……抽了抽鼻子,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然後,她的恐慌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為勃然大怒,抬腿,膝蓋彎曲,用儘全力往上一頂。

“嗚~啊……”

被頂在大腿內側,但並未被頂在要害的南易一個翻滾,從床上滾落到地板,嘴裡淒厲地喊著,身體在地上左滾,右滾。

滾了好一會,江暄妍的嬌聲才響起,“討厭,彆裝了,剛才的觸感不像是……那裡,你為什麼要嚇我?”

南易聞言,一個鯉魚打挺從地板上站起,覥著臉衝江暄妍嬉笑,“理由我已經告訴你了,不要在乎輸贏,開心就好,我擔心帶你來一次賭場,把你整個人生都毀了。”

江暄妍站起,撲到南易身上,掄起拳頭在南易背上一通王八拳,一直掄到氣喘籲籲,才有氣無力地一邊掄,一邊說道:“為…我好,你不能好好說的呀?我是大學生呀,好話我聽得明白的呀。”

“與其我用嘴說,不如讓你見識一下。”南易箍住江暄妍的後背,輕輕往前一送,讓兩人目光對視,“我跟你說,我還是心軟了,沒讓你看更血腥的,我身邊的人就沒有一個好賭的,因為我從不和賭鬼做朋友。”

南易在江暄妍的後背輕輕拍了幾下,嘴裡的語氣一轉,“彆生氣了,奧門這裡有不少奢侈品店,明天我給你五十萬,你一個人把它花光,好不好?”

“一個人?你不陪我?”

“明天你上午肯定起不來,下午我和人有約,正好你一個人去購物,傍晚我們上遊艇,明天晚上我們睡在海上,可以泡在海水裡那個。”南易一臉曖昧。

江暄妍兩頰羞紅,“哪個呀?”

“你懂的。”

“震哥,你好討厭。”江暄妍的小拳拳在南易胸口捶了捶。

“還有更討厭的呢。”

話一說完,南易用力一拋,把江暄妍扔到床上,隨後,自己跟上。

“咯咯咯,癢……”

……

其實無論昨天江暄妍作何選擇,南易都會來奧門一趟,因為他過來有兩件正事要做。

第一件,與博瓊見麵。

前些天,博瓊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想和他談一個項目。

見上麵,稍微聊了幾句,得知博瓊是想和他合作建新的酒店賭場,南易便興致缺缺,不過還是認真地聽博瓊把整個設想說完,然後給了一個考慮一下的回複。

賭博絕對是錯的,南易可以立規矩不許南家人賭博,但開賭場還沒聽說有虧的,基本包賺的生意,南易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選擇不參與,但他不能替南有窮做出決定,甚至不能給出偏向性的意見。

這個事不做是對,做也不算錯,還是留給南有窮自己抉擇。

與博瓊告彆後,南易來到愚人碼頭,一邊等人,一邊給兒子寫郵件,把合作的事情以及自己對博瓊的分析完完整整地寫進郵件正文裡。

郵件剛寫了一半,他的對麵就坐下一個女人。

“南老板,在寫什麼呢?”

“在發郵件給老天爺,想問問你在哪裡。”

“好耳熟的詞,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的。”

南易聞言,嘴裡哼道:“嗦發咪,唻咪……想問天你在哪裡,我想問問我自己,一開始我聰明,結束我聰明,聰明得幾乎毀掉了我自己。想起來了?”

“愛讓誰落淚,哭成流水不知去向,往事在每一夜,陪傷心人入睡,愛怎會疲憊,你一去不回…你的起點,也許是我永遠到不了的終點。”

南易合上筆記本,抬頭看向坐在對麵的肖楠,微笑道:“熊天平的《愛情多瑙河》,我還以為你會回我一首齊秦的《思念是一種病》。”

肖楠甩出一個白眼,“你太自戀了,我現在隻會思念我老公。”

“哎,肖記者,不要刻意強調,這會顯得你心虛,如果你依然對我舊情難忘,我可以吃點虧,再陪你這個老姑娘開次房,說好了,房費得一人一半。”

肖楠寒著臉朗誦,“無恥啊!無恥啊!這是某些人的無恥……”

不等肖楠念下去,南易連忙出言阻止,“嚴肅一點,有些文章不要瞎引用,更不要瞎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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