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商量著來不就行了,誰有理聽誰的。”
“得了,做事情怕就怕能拿主意的人太多,你跟我都不是肯屈居人下之人,主意又都比較正,誰想說服誰都不容易。”
“你這麼說,倒有點道理。隻是可惜了,集合我們兩人的才智,一定能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唷,真不害臊,你是拿自己當臥龍還是鳳雛呢。”
“廢話,我當然是臥龍了,你個醜東西才是鳳雛。”
“若玢,爸爸和賴叔叔哪個更好看?”
“爸爸好看。”
“切,你丫的也好意思,敢不敢換個人問問試試?”賴彪不服氣的說道。
“算了吧,怕傷你自尊。”
“切,咱們學校最漂亮的是誰?”
“我倆的審美水平又不一樣,你問我個屁啊。不過我倒是聽不少人說起,低咱們一屆的黃鶯慚最漂亮。嘖嘖,聽聽這名,燕妒鶯慚,她父母可真一點都不謙虛。”
“彆東拉西扯,你信不信,我這個學期就把她給溝了?”
“歇了吧,聽說不少人惦記著呢,你就甭上去湊熱鬨了。這天子腳下,有跟腳的人太多,不小心就會惹上不該惹的人。”
“我媽姓葉。”賴彪淡淡的說道。
“謔!”南易倒吸了一口牙花,然後舔著臉說道:“哎呀,我說小彪,咱們彆走的這麼急,把機票退了,下一班飛機再走。快告訴我,咱媽愛吃什麼,我趕緊買去。若玢,快點,跟爸爸一起看奶奶去。”
賴彪睨了南易一眼,不屑的說道:“你還真是沒臉沒皮,這麼會,就成我哥了?”
“不願意當小?沒事,我叫你哥也行。”
“揍性。”
“哈哈哈!”
笑鬨著,三人登上了飛機,等飛機在京城降落的時候,小丫頭已經在南易的懷裡睡著。
公交、地鐵、公交,賴彪也沒有直接回老洋房,而是跟著南易來了百花深處。
四合院裡沒人。
年前,南易給於嬸放假,她一直要過完元宵,正月十六才會回來。
把每間房的窗戶和門打開通風,然後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
今天有太陽,南易從衣櫥裡把年前收起來的鋪蓋卷拿出來,趁著還有一點餘暉,拿到院子裡麵晾曬。
“若玢,拿棍子抽抽。”
“喔。”
南若玢答應一聲,從門口拿出一根竹子做的晾衣杆,站在被子前,一下一下敲打著。
“哎呀,爸爸,被子上掉蟲子了。”忽然,南若玢大叫一聲,指著地上呈白色的小蟲子叫道。
南易走過去一看,認出來小蟲子是虱子。
“若玢,不要敲了,你過來。”
南易把南若玢拉開,遠離被子,自己回房搬了一張凳子,還拿了針線笸籮。
拿過晾衣杆,重重的把被子拍打了一遍,南易又拿著剪刀把棉被上的縫合線剪開,把內外兩張被單都給拆下來。
把被單扔到一邊,用晾衣杆又把棉絮抽打了一遍。
回屋拿了一個大木盆,把被單放在裡麵,又把煤爐拎出來,生火,把水壺坐到上麵。
“若玢,過來,坐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