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筆錢,南易現在手頭還是拿不出來。
山の味的分紅以拆借的名義進入池田會社,再加上研修生派遣那邊也有點進賬,它不會缺錢;報國米轂背後戳著神農南糧,它也不會缺錢。
南易手指在桌麵敲擊了好一會,才對菊池孝之說道:“我去和池田社長商量一下出資的問題,你再去拜訪一下地皮的主人,告訴他們我們會儘快和他們交易。”
“哈依。”
“隔壁的辦公室有電話嗎?”
“有的。”
“可以打長……”南易想了一下,自己要打的長途和一零售的關係不大,不應該增加一零售的運營成本,“算了,我先走了。”
南易離開了陽光60號大廈,回到車裡,先給悶三兒打了個電話,又給冼為民打,約他們兩人出來坐一下。
這兩位如今也是很忙的主了,一天到晚也是公務繁忙,加上悶三兒本來就是從京城趕到這裡來處理山の味在東京的緊急事務的。
這一約,就約在了晚上七點半。
在河口湖的日式庭院涼亭裡,火鍋搞起。
“南易,你來東京好幾個月了吧,這還是我們見第一麵。”吃了一肚,把肚子弄個半飽後,冼為民就說道。
“你忙,我也忙,再說兩個大男人,沒什麼屁事有什麼好見的。”
“廢話,你有兒子了,隻是給我來了個電話,也不說請頓滿月酒什麼的。”冼為民抱怨道。
“算了吧,擺什麼滿月酒,悶三兒不是也沒擺麼。”
“你們都不在京城,我怎麼擺,總不好意思讓你們大老遠趕回去一趟。你們倆把滿月禮給我補上就行了,南爺你就算了,我們就互相免了。”
“算了,繁文縟節,能省則省。世界上還有不少人生活在貧困線下,甭說吃飽,飯都不一定吃得上,知道海地吧,那裡的人民都要吃土了。”
“海地在非洲麼?”冼為民問道。
“北美洲,我說為民,雖說這種事情知道不知道都沒啥,可還是多知道一點好,和彆人也多一份談資。”
“哪有閒工夫了解這些,我又得操持生意,有時間我還得去大學聽課,一天天的我都是連軸轉,早上六點半就得起床,晚上十一點才能休息,你睇我,是不是瘦了?”
南易睖了一眼冼為民,“得了,沒瘦,反而胖了,補過頭了,注意著點,你就比我大幾歲,還年輕呢,熬得住。前麵沒好好學,這後頭不都得補上麼。”
南易瞄了一眼在外廊那裡坐著的幾個人,回頭說道:“不然就學學悶三兒,給自己配仨秘書。悶三兒,那女的不會是你找的蜜吧?”
“屁,這可是我在李家坡找的高材生,中英法俄日,五門語言都會,我能在外麵行走全靠她。”悶三兒跳腳道。
“得了,反應彆這麼大,不是蜜就好,找蜜沒什麼,但千萬彆往自己身邊放,更彆把自己的身邊人發展成床上人,枕頭風吹點其他的沒事,這後宮乾政、牝雞司晨,企業可就沒法搞了。”
南易從來不信什麼夫妻店、夫妻檔之類的,夫妻一起創業可以,可等上軌道必須得踢一個人出去,不然什麼夫妻齊心的美談,遲早變成公章掛褲襠,一個恨不得另一個去死。
“南爺,你就安了,姿姿不是我的那盤菜。”悶三兒擺了擺手,“我倒是看上李家坡一個剛出來的新人,在李家坡沒什麼拍戲的機會,打算把人往香塂送呢,南爺,你在香塂娛樂圈有關係麼?”
南易想了一下這個年代的李家坡演員都有誰,想了一會,得,能想起的女演員這個年代應該還沒出道呢。
“叫什麼啊?”
“潘婷婷。”
“沒聽說過。”
“正常,還沒出頭呢,就在李家坡廣播局拍的電視劇裡演點小角色。”
“已經好上了?”
“還沒。”
南易想了一下說道:“等回香塂了,我給你電話,到時候幫你看看,找一兩個角色還是可以的。不過,悶三兒,和娛樂圈的玩,悠著點,有動靜可就是大動靜。”
“得,我有數。”
閒話也聊得差不多了,南易就開始了正題。
“今天找你們兩個過來,是和你們打個商量,山の味的股份,我準備拿去抵押貸款,缺錢了。”
“抵押什麼抵押,南爺,你缺錢就說話啊,要多少,我明兒就轉給你。”
“得,局器。”南易衝悶三兒豎了豎大拇指,“不過還是算了,我也不是真沒錢,是錢不方便來日本,股份我就是打算抵押給東京這裡的銀行。
你們倆也不用擔心,股份不會有什麼事,今天就是通知一下你們。悶三兒,過兩天我就讓人去會社拿財務報表,抵押貸款肯定要看流水。”
“行啊,我讓財務準備好。”
“南易,你缺多少錢?”冼為民問道。
“一兩千萬美金,為民,你的心思就彆動了,我不打算從為民再生拆借。在東京,你我之間不要有太大的牽扯。”
南易就這麼一說,沒給冼為民詳細解釋裡麵的道道。有些事情,沒法解釋的這麼清楚,冼為民能懂就懂,不能懂就沒法說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