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和平鴿的紐約駐地,有兩個小隊進行了針對性的特訓。之前,他們都是以徹底消滅敵人為目的,射擊的時候,都是兩槍胸口一槍頭。
可現在不行了,他們需要扮演fbi探員的角色,再采用莫桑比克射擊法就有點交代不過去,有殺人滅口的嫌疑,他們必須學習一下以製服為主的射擊方式。
隻不過,他們都不會是什麼“好學生”,肯定會學的非常蹩腳,一槍就把人給乾死。
二月份的紐約,平均最高氣溫也隻有4攝氏度左右,早上的氣溫就更一點,一般都要再零下三四度左右。
可一大清早,南易還是坐在中央公園的椅子上,手裡翻閱著報紙,椅子上放著三杯咖啡,還有一遝報紙在咖啡邊上放著,在報紙的下麵還放著一把剛上市沒多久的格洛克17。
已經上膛,子彈17+1發,槍頭有加裝消音器,子彈頭被銼過,加強了破彈和翻滾效果;扳機也經過修改,比較輕,南易可以在2.43秒內把18顆子彈傾斜而空。
南易剛看完一張報紙,他要等的人就來了。
一老一中,老的六七十歲,中年四十左右,老的看起來一臉慈祥,中的看起來非常彪悍,天氣這麼冷,身上穿的並不多,脖子處還露出一個龍頭,看樣子身上應該紋了一條過肩龍。
“這位先生,你約的我們?”
“喺啊,坐低先啊,我慢慢同你哋講。”南易邀請兩人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嚴肅的說道:“白話呢,我講的不是很好,看你們兩位估計也不會說國語,我就乾脆用英文吧,也好表達我的嚴肅。”
南易看著兩人中的老年人,認真的說道:“我就叫你一聲七叔,我們之間原來沒什麼瓜葛,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認識我,我也不想認識你。
可這種祥和的關係,在幾天前改變了,仇池山想要你的命,卻傷到了我的女兒。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道理我懂,仇池山,我自然會去找他,可你們也應該給我一定的補償。”
南易瞄了一眼殷老大殷占奎說道:“殷老大,事情的起因就因為你的鬼影幫想吞並飛龍幫,可以說,事情是因你而起,沒有你,也就沒有之後的事情。
所以,給我包個9個8美金的紅包,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不要緊張,小數點後麵也算兩位,8,888,888.88,我相信,八百多萬美金對你來說不是問題。
對了,我不要黑錢,我要乾淨錢。”
南易攤了攤手,繼續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不給。”
“這位先生,你貴姓?”
殷占奎沒有說話,吳家兆倒說話了。
“南,你可以叫我南先生,也可以直接叫我南,當然,私底下,你們多半會叫我衰仔,所以,名字無所謂。”
“好,我就叫你南先生。”吳家兆點點頭,“南先生,你不覺得你的要價過分了?”
“過分嗎?”南易聳聳肩,“或許吧,我說了,殷老大可以不給。”
南易說著,給了校花做了一個手勢。
收到南易的信號,校花就衝對講機說道:“a!”
運河街,隨著強尼喊了一聲“move”,一輛改裝過的皮卡就撞開了一座彆墅的大院鐵門;隨著鐵門被撞開,在高處的狙擊手同時開槍,把院子裡幾個暴露的目標擊殺掉。
院門被撞開,一隊背後有“fbi”白色字樣的人就以攻擊隊形進入院子,噗噗噗,突擊手的槍不時的點射,射殺一個又一個目標。
職業打業餘,有心算無心,很快隊伍就平推到彆墅的大門口。
隨著防毒麵具被戴上,催淚瓦斯被扔進彆墅裡,最終的結局,其實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