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知己漫談(2 / 2)

加漿這名詞聽起來嚇唬人,可說白了,就是往酒液裡麵兌水,無非就是為了聽起來專業一點、格調高一點,這才弄了個‘加漿’的玄乎詞。

加漿這種做法,在民國的時候可以算作是犯罪,不拉著蹲監,也得罰個傾家蕩產,誰知道現在卻成了主流的做法。”

“說白酒就說白酒,不要東拉西扯,你也是運氣,晚生了幾年,就你這張嘴,早些年免不了要吃苦頭。”

“得了得了,還聽不聽?”

“聽啊,接著說。”

南易和賴彪兩人往前走著,南易繼續說道:“低度白酒的生產,不管怎麼做,加水都是必然的環節。不過呢,如果直接往原酒中加水,酒就會變得渾濁,有些甚至還會變得和餃子湯一樣。

不過這個問題,也難不倒人,渾濁的問題很容易解決,就咱們倆不是學化學的,也能運用高中化學知識解決這個問題。

無非就是通過各種吸附劑吸附、冷凍法、活性炭吸附、樹脂吸附來淨化。”

“不對啊,這麼做的話,酒的味道不是變淡了麼?”

“嗐,這個問題還不好解決麼,有良心就往酒裡添點基酒提高酒的的口感,你可以理解為調味酒,調味酒很寶貝,價格不便宜。

沒良心或者為了壓低成本,那就直接往酒裡麵兌食用酒精,再添點香精香料。這樣一斤白酒就可以變成兩三斤,既節約了糧食,又提高了效益。

至於你問南陳酒的主打度數,暫定38度、43度、46度、51度這四種,還會推出一種符合老外口感的品類專門用來出口,準備和伏特加、龍舌蘭打擂台。”

“你這是直接對標茅台啊。”

“很正常啊,茅台本來就是南陳酒的最大假想敵。”

南易輕輕推杆,高爾夫球緩緩的就往球洞滾去,沒一會就滾進洞裡。

“birdie!”南易舉起拳頭慶祝了一下,然後嘚瑟的說道:“怎麼樣,哥們這球技行吧?”

“不就是三杆洞兩杆進球麼,你這麼能耐怎麼不來個老鷹球[標準杆為三杆的洞上一杆進洞]啊。”

“嗬,我打了小鳥球[兩杆進洞],你連個par[三杆進洞]都沒打出來,趕緊補杆吧,還得去下一洞呢。”

“急個屁啊,馬上。”

賴彪在揮舞著球杆,南易卻在觀察著不遠處的球童,裡麵的一個女球童一直不老實的想往他們兩人身邊靠,估計是想偷聽兩人說話。

女球童長得還不錯,一般來說,一個漂亮女人在高爾夫球場當球童,可不是衝著薪水來的,多半是為了尋找機會,可能是想找個富豪依靠,也有可能是為了平時能聽到有價值的談話內容。

比如說要操控哪隻股票,要去哪裡收舊樓、買地皮,又或者是其他關於商業上的對話,某些人的某些對話,很可能會給她們帶去一個好機會,也能給她們帶去一筆不錯的收益。

不管是自己操作,還是轉賣給有需要的人,做一個包打聽的角色。

一個三杆洞,賴彪用了六杆才把球給推進洞裡,兩人這才往下一個四杆洞走過去,

“你最近和徐飛揚有聯係嗎?”賴彪問道。

“有一段時間沒聯係了,他怎麼了?”

南易和徐飛揚平時聯係並不多,互相有事情谘詢的時候才會通個電話,可兩人關係並不差,還和在學校一樣,一通話就互損。

“也沒怎麼,就是交了個女朋友,發展的速度很快,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發喜帖了。”

“這個我知道,聽他提過一嘴,不用說,肯定找了一個壯的,他喜歡壯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在羊城見了一麵,他沒帶女朋友。這小子變化很大啊,以前看著是彪悍,現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說話也變得文縐縐的。”

“斯文嗎?我沒覺得,和我通話一開口就是臟話。”

“你和他關係好唄,他在你麵前還是保持真我。我說你小子眼光真好,班裡交好的幾個發展都不錯。”

“怎麼說話呢?我和班裡哪個人關係又差了?”

“對對對,不差,你丫的八麵玲瓏,誰的臭腳你都捧的好好的。”

“去去去,閃一邊去,輪到我揮杆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憶往昔,大學兩年的點點滴滴在兩人的嘴裡流淌。

“周茂德最近在乾什麼你知道嗎?”

兩人說著說著,賴彪就提起了周茂德。

“被學校開除後就去了滿洲裡,偷偷摸摸的和蘇修那邊的人做起了邊貿,運氣還不錯,沒被人給滅了扔到哪個水泡子裡。”

“你就不怕他發達了,回來找你個孫子算賬?”

“他能繼續保持運氣活下來再說吧,蘇修的邊貿可不好做,已經有不少人把命送在那裡了。蘇修已經呈現頹勢,你不是要管理貿易麼,可以試試打通那邊的線路,鋼鐵、機械之類的好東西,他們那邊可不少。”

“你說蘇修會玩完麼?”

“玩完的可能性很大,西方軍演可把全世界都嚇著了,現在都一心盼著它倒下呢。你啊,回去以後找點蘇修的經濟資料看看,就會明白它的經濟民生已經出現了大問題。研究透了,搞篇內參、社論出來,你小子搞不好要換個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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