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南易根本無法把眼前的人和澤口婧子聯係到一起,除了牙齒,南易找不出一處和他記憶中相似的對方。
嗯,不對,飛機場的質量很好,地麵幾十年如一日的平整。
“孫子欸,你怎麼把人帶回來了,想離婚啊?”
“誰愛離誰離,我可不打算離。”悶三兒先安排澤口婧子坐下,然後自己大剌剌的坐在南易的邊上,“艾瑪不是不在京城麼。”
南易站起身,先給澤口婧子倒了一杯大麥茶,寒暄了幾句,這才回歸沙發。
“既然不想離,你腦子秀逗了,把人帶過來?”
“我準備讓兩人見見。”悶三兒說道。
悶三兒話音未落,南易就從沙發上騰的一下跳起來,瞬移了一下位置,雙手掐著悶三兒的脖子,“丫挺的,我讓你學我,我讓你學我,媽的,把自己當主角了是吧?想開後宮是吧?”
“鬆手,南爺鬆手,脖子要斷了。”
“裝個蛋,說話都不帶卡殼,斷個錘子,王八蛋,我在東京隻找了一個居酒屋的老板娘,你居然找了個小姬,一心想壓我一頭是吧?”南易說著,手上加了一點力氣。
“沒有,沒有,哪敢和南爺你比啊,我這個還是小丫頭片子呢,和你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沒得比。”
悶三兒的話裡並沒有什麼誠意,南易反而聽出了一點自得。
“媽的,還敢損我,你個孫子真不是東西,馬上帶著人滾蛋,你和艾瑪的事情自己搞定,彆他媽拖我下水。”
南易最後重重的叉了一下,就鬆開手坐回自己的位子。
“那不行啊。”悶三兒揉揉自己的脖子說道:“南爺你不出麵當和事佬,艾瑪可不會輕饒了我。”
“最近忙著呢,真沒閒工夫管你的醃臢事,我給你支個招,買倆榴蓮,今天就去古城,見著人艾瑪,你跟她就往榴蓮上一跪,求艾瑪成全你們,她要是不答應,你們倆就跪到死。”
“南爺,你能不能支點靠譜的招啊,我還急著回東京呢,七月份了,山の味最忙的時候就要來了。”悶三兒苦著臉說道。
“我就一招,你愛用不用,對付女人我可沒經驗,我這邊安穩,是我一開始就告訴她們我是個渣男,愛處就處,不愛處就不踏出第一步。
可你呢,玩得是偷腥、先斬後奏,你自己琢磨該怎麼過這一關吧。你要是能過關,記得回來跟我分享一下經驗。”
南易對這一塊真沒什麼經驗,再說,就算他有經驗,也不會摻和悶三兒的家務事,這種事摻和進去就是惹一身騷,基本落不了好,總得得罪一個。
“真沒招?”悶三兒不死心的說道。
南易往兜裡一掏,掏出一張大團結,“拿去,買倆榴蓮。”
“你留著自個吃吧,我現在就去古城,要是回不來,記得給我收屍。”悶三兒從沙發上站起身,心有忐忑的說道。
“去吧,你可以放一百個心,孝子我給你請仨,讓他們輪著給你哭靈,七天七夜不帶停的;道士、和尚都給你請了,再找紙人張幫你紮幾個女模特燒給你。”
“南爺,給句好話,我這準備上戰場呢。”悶三兒臉一垮說道。
“得得得,爺給你來一段熱血的。”南易手放在茶幾上有節奏的敲擊起來,“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人生中有歡喜,難免亦常有淚,我哋大家在獅子山下相遇上,總算是歡笑多於唏噓,人生不免崎嶇,難以絕無掛慮,既是同舟,在獅子山下且共濟。”
南易本想來一段《長路漫漫伴你闖》,及時止住,改成了牛頭不對馬嘴的《獅子山下》。
“算了,看來是指望不上南爺了。”悶三兒對澤口婧子說道:“婧子,我們去機場,兔子給給!”
“操,悶三兒,讓你學日語,沒讓你學這一句啊,下次再讓我聽見,當心我真收拾你。”
“南爺,我清楚我是哪裡人,我隻睡鬼子,可沒想過當鬼子。喊這句怎麼了,小時候玩遊戲沒少喊。”
南易擺了擺手說道:“得得得,去趕你的飛機,是我敏感了。”
“要不要給你帶點特產回來?”
“這個季節帶個屁啊,涼皮還是羊肉泡饃啊。”南易啐道。
“哈哈,那裡古墓多,我給南爺帶個回來。”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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