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塂吧,無為去國外也不方便。”
“也好,深水灣的莊園明年差不多也該弄好了,你這個一家之主該去住一段。”
“嗯,房子太多,住不過來啊。”南易哄了哄手裡的南無為說道:“紐約那邊長島莊園也弄好了,我還從來沒去住過。”
“說到房子,方氏持有的物業,產權證上的年限能改的都已經改成999年,隻是,將來會怎麼變動,還很難說。”
“將來就不管他了,咱們家在香塂的物業也不可能持有到2047年,跨過兩千年,就觀望一下形勢,該套現就套現。對地產,我的一貫想法就是投機,留下給自己遮頭的片瓦之地就行了,其他的都得放出去。
天下紛爭,皆因地起,幾千年農耕文明在我們的血液裡鐫刻著對土地的眷戀,經過衍變,一部分人又把心靈寄托換成了房子,無房不穩、無房必亂。
房產必興,房產也必衰,進入衰變期,天上就會黑鍋滾滾,以前挨罵的是倒牛奶的,將來就不好說咯。
南家當年的大敵勾踐曾立法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丈夫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
西晉的晉武帝在泰始九年下令女年十七,父母不嫁者,使長吏配之;
唐太宗貞觀元年下詔民男二十,女十五以上無夫家者,州、縣以禮聘娶,貧不能自行者,鄉裡富人及親戚資送之。
奶奶,你說將來會不會有哪個國家開始征收不婚稅?”
“我的大孫子,這種沒準的事就不要多想了,過好自己的日子,照顧好自己的兒子。”
南易傻笑了一聲,“是哦,我想太多了。”
“明天我就回香塂。”方夢音壓低聲音說道:“打個電話去羙國,把有窮送香塂去陪我住一段時間。”
“嗯。”
“派車送我去垂楊柳,我去看看曾孫女。”
“好。”
方夢音走後,南易也出了一趟門。
雖然亞清項目的前期準備工作還沒完成,土地的征收也沒有結束,可今天已經是九月的最後一天,再不舉行奠基儀式,就夠不上“獻禮”兩個字。
出席完奠基儀式,南易又馬上趕回家,繼續做他的好奶爸。
第二天,南易抱著南無為坐在電視機前,讓小奶娃感受一下大國之威,接著就去電報樓給冼為民打了個電話。
“為民,‘準跟叔叔一個樣’計劃可以通知村裡動起來了。”
南易進惦記大蓋帽好久,好容易等到八五式軍服麵世,那還不讓文昌圍抓緊生產啊。
“收割八零後的第一彈就從頭上,從帽子開始,大蓋帽、特務帽[鴨舌帽]、克賽帽、丸子帽、坦克帽,還有帶帽簷和恐怖分子頭套一樣的毛線帽,帶電風扇的遮陽帽,哪個不是八零後的童年記憶?
九零年應該還有紙做的亞運遮陽帽,這波就不收割了,到時候讓南光紙業生產一批上街免費發。
割韭菜的最高境界就是溫暖彆人,肥了自己,生出八零後的五零六零後開不開心不好說,帽子戴頭上的八零後肯定是開心的。”
南易看了看自己抱在手裡的“小老鼠”,發出了會心的笑容,他想著自己這個兒子一種帽子都不會錯過。
剛笑完,南易就把笑容收斂起來,衝著臥室的方向喊了一句:“送貨的,趕緊的,我兒子快到點吃奶了。”
“你不會抱進來啊,不知道我不能吹風呀?”
“看把你嬌貴的,家裡哪來的風。”南易啐了一聲,就抱著南無為往臥室走去。
劉貞接過孩子,衣服往上麵一撩,就把“吸管”懟上了南無為的嘴,等孩子吸溜起來,就抬頭說道:“南易,這幾天你飄了,飄的厲害啊。”
“我飄嗎?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前段時間看把你能耐的,都記不清自己姓什麼,還以為你姓葉赫那拉,我姓李了吧?”
“彆說是我逼你的啊,不都是你自願的嗎?”劉貞橫了南易一眼說道。
“呼……”南易舒出一口氣,暢快的說道:“好了,痛快了,我原諒你了,這口氣我憋好久了。”
“你就飄吧,彆怪我抑鬱給你看。”
“得了,看你的德行也不會產後抑鬱,說吧,今天喝什麼湯。”
“隨便,沒滋沒味的,喝什麼都一樣,什麼時候能不喝湯啊?”一聽到喝湯,劉貞的臉上就露出難色。
“誰讓你產量這麼低呢,不喝點湯催催,咱們兒子還不得餓著啊。”
“我就這產量,嫌少你換個產量高的啊,無為吃飽了,抱去,彆煩我,我接著看書。”
“我可以換老婆,無為不能換媽啊,你就偷著樂吧,孩子媽的位子你是坐的穩穩地。”南易把自己兒子抱了過來,一路哄著走回客廳。
日曆一頁一頁的撕掉,整個十月一晃就過去,京城的天氣已經變得很冷,最低氣溫到了零度以下。
鈴鈴鈴!
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我是南易。”南易接起電話說道。
“我的南總經理,除了公司開業的第一天,你可是從沒來過辦公室。你的孩子也滿月了吧,是不是該回來上班了?”
電話那邊的人是林德清,亞清公司的董事長,也是國資的代表。
“林董事長啊,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後天,後天我一定會去上班,明天我還得再帶我兒子上醫院一趟,你也知道,小孩子的事情挺麻煩的。”
“行吧,那就後天,記得準時來上班。”
“一定一定,林董事長放心,後天我一定會準時去上班。”
掛掉了電話,南易就琢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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